李兆贤赶紧点点头,连滚带爬的就是出去了。
当李兆贤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之时,他脑袋里就想到了逃跑。
只有这样,才是不用给那个娘们磕头道歉。
李兆贤赶紧将东西都收拾利索,趁着夜色坐上了大巴。
第二天,宾哥来到了李兆贤的门外,那是哐哐哐的就开始砸门。
结果显而易见,无人应答。
宾哥看着这势头有点不对劲啊,示意身边的小弟撞门。
当门被撞开的那一刹那,宾哥带着人走了进去,发现李兆贤早就已经逃之夭夭了,这里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看样子他是跑了。”小弟跟宾哥说。
宾哥抬手,“废话,我还不知道他跑了,现在赶紧给我去追。”
小弟们面面相觑,大家都不知道李兆贤是往哪里跑了,就是想要去追也没有路线了。
被逼无奈之际,只好是回去向秦含先说明情况。
秦含得知李兆贤跑了,很久都没有说话。
宾哥瞅着现在的状态有点不对劲。
“你昨天还信誓旦旦的跟我说一定会将他带来跟涂欢道歉,今天告诉我人跑了?”秦含终于开口。
宾哥寻思,这还不如一直让气氛沉默下去呢。
纵然是这么想,也不能表现出来,宾哥摸了摸冷汗,“总裁,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把这个人给您抓回来,然后任您处置。”
秦含走了下来。
“我还能再相信你吗?他是不是你故意放走的?”秦含出口的话一句比一句更让宾哥接受不来。
宾哥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背叛秦含。
宾哥只差是对天发誓,“都怪我不该心软,就应该让他住在我那,这样今天我就可以把人压过来了。”
秦含选择相信宾哥。
秦含给了宾哥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到时候还看不到李兆贤的身影,那自己身边也就不需要他了。
宾哥那是对秦含千恩万谢的。
秦含挥了挥手,那是让他们都下去。
宾哥赶紧带着人消失在了秦含的眼前,生怕继续待在这里更让人觉得心烦意乱的。
宾哥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身边的小弟都是给他出主意,纷纷猜测李兆贤更有可能是在哪里。
最终锁定了几个目标。
宾哥带着人往李兆贤经常去的地方一路搜寻了很多圈,都没看见。
小弟们说着,“宾哥,我们都快要挖地三尺了,他不在这啊。”
宾哥只好是带着人铩羽而归。
正在外地躲藏着的李兆贤的日子过得也不好,只能是租了一个不足十平方米的小房子,日夜除了泡面就是面包或者是干巴巴的饼干。
李兆贤很怀念以前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个时候的李兆贤想着如果风声不这么紧了,那自己就可以偷偷摸摸的回去,大不了就是跟宾哥认个错就是了。
何必非要自己折腾自己呢。
但后一琢磨,按照秦含的性子,真要是落到了他的手里,那还不得脱层皮啊。
李兆贤不寒而栗。
李兆贤趁着深夜摸到了自己家里。
他的父母年纪已经不小了,只是在家里务农为生,眼瞅着身子也佝偻了,所以睡得也比较早。
唯独院子里还是养着两条狗。
李兆贤拍了拍门,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是谁啊。”里面开始问话。
李兆贤有意压低了声音,就跟做贼一样。
父母一听是儿子回来了,急忙穿衣服下地,打开了门,尤其是他的母亲看着儿子,那是打心眼里欢喜的。
“这回是不是不走了,快让妈妈看看。”李兆贤的母亲就跟大多数家长一样。
李兆贤则是不耐烦的就进了屋。
他看着家徒四壁,打心眼里就是很烦躁。
“还有没有钱?”李兆贤的声音很粗糙。
父母只是询问李兆贤要钱做什么,毕竟他们家并不富裕。
李兆贤丝毫也不理会,开始翻箱倒柜的寻找想要的东西,最终只是在枕头套子里面找到了为数不多的一千块钱。
这一千块钱是他们老两口存了两年。
“儿子啊,这笔钱是我们的药费,你不能拿走啊。”李兆贤的母亲都快是要跪下来求他了。
李兆贤不以为意,一把就是将人给推到边上,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走开。老太婆。你们没有本事,干嘛要把我生出来?既然把我生出来,那么就得管我的往后。不过就是一千块钱而已,你们都不舍得给我。”
母亲坐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
父亲拿着拐棍想要揍李兆贤,但是这两个人的年纪悬殊实在太大。
李兆贤生怕惹人主意,快速拿着钱就跑了。
不大的小院子里只留下他们的哭声。
李兆贤找到了一家场景不错的农家院,这里什么都有,地点也很僻静,一千块钱虽然不多,不过住上一个礼拜还是可以的,最起码包吃包住。
农家院的老板看着李兆贤脏兮兮的,还以为这是从哪里逃难过来的乞丐呢,那是没什么好脸色,“去去去,我这还要做生意呢,赶紧走。”
李兆贤见他狗眼看人低,当下就是从手里的钞票里面掏出了三张百元啪的就是拍在了桌子上。
“说甚呢,告诉你,我有钱,我今天还要住在这里,什么好酒好菜的,都给我上。”李兆贤坐在那里,此时就像个大爷似的。
农家院老板的脸色瞬时就变了。刚才是以为他没钱,想要蹭吃蹭喝,现在看着真材实料,那当然是要好好招待了,这就是财神爷啊。
李兆贤看着老板的眼珠子都快是要拧在钞票上了,又是将东西一收,“还不赶紧的,要饿死我啊。”
老板一溜烟的指挥服务员赶紧上菜,一连六个菜,有鱼有肉的,都摆上了,才是拿着钱走了下去。
老板娘看着老板喜滋滋的,“什么事啊,这么高兴?”
“看见没有?这来个有钱的主顾。”老板美的屁颠屁颠的。
老板娘努努嘴,瞧瞧李兆贤穿的那一身,还不知道那笔钱是怎么来的呢。
老板无所谓的态度,“你管他怎么来的呢?咱们是做生意的,其他的事情不归咱们操心。”
李兆贤挥霍完之后,还是被老板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