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觉得可笑极了,“呵,慕靳言,如果我毁了这张脸,你是不是就能放过我了?”
他的大掌猝然剧烈的攥紧了她的双臂。
她一只被扭断的手腕还疼的要命,这下直接捏的她冷汗涔涔。
他伸出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捏住了她的下颌,桎梏住她不许她乱动,俯下身在那只不听话的小嘴上吻了吻,然后轻轻道:“你可以试试。”
声音不大,却清晰极了。
“唔嗯——”疼痛蓦然传来,她蹙紧了双眉,倒吸一口凉气。
小脸上霎时一片惨白,身体似乎被撕成两瓣,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流了下来。
男人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动作似乎更温柔了许多,用唇去吻了吻她因为疼痛而拧在一起的脸蛋。
“可靳言哥哥,只想要你,不想要别人。”他一口热气喷在她的耳畔。
是么?
呵,真是可笑,如果不是他和林夕三年前就曾经孕育过一个孩子,或许她还真的信了呢。
大滴大滴的泪珠蜿蜒而下,她整张脸皱起,面色痛苦不堪,除了死死的咬住嘴唇,什么都不能做。
无法逃离这个可怕的噩梦。
他捧住她的脸,温柔的吻上去,“落落,给我...”
低沉暗哑的声音犹如陈年的老酒,沁人心脾,却又散发着迷人的魅惑。
她死死的咬住苍白的嘴唇,唇角隐隐渗出血丝来。
他长舌驱入,将她的唇瓣解放出来。
她忽然开始发了狠一般的咬他的唇,直到两人都闻到了血腥味。
他心口一疼,最后一丝理智在她的强烈的抗拒中,逐渐的消失殆尽。
她和慕衍辞在一起的画面,向他的脑海中炸裂一般的侵袭而来。
衍辞还吻了她!
那还是她的初吻!
她竟然...竟然....
他狠狠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猩红的眸子看着身下的女人,像是要把她燃烧成灰烬一般。
那点催情香本其实根本奈何不了他!
那只是一个借口,他想要她的借口!
“我只要你,要你。”他凶狠的说着,力道半点不减。
“唔.....”她疼的把身体弓起来,浑身都在簌簌发抖。
“小骗子....为什么要哭,你难道不想要我么?”他将她翻了个身,再次压了下来。
右手的疼痛愈加明显,她开始疯狂的挣扎着要起身。
“别动。”他菲薄的唇向她的耳畔靠近,“今晚,靳言哥哥会好好的满足你。”
等到天亮之后,慕靳言开始抱着苏落去洗澡。
上来收拾的张姨只看到慕先生怀中发丝凌乱面色憔悴的的女人。
慕先生将她包裹的很好,但还是能看见她露在外面的皮肤又青又紫。
可真是生猛啊。
慕靳言将苏落抱进了浴室,她身上的伤口,沾了水就是一阵的疼痛。
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怜惜。
张姨去收拾二楼卧室,就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
她的眸子闪过一丝叹息,又把床单换了。
顾念着女儿家脸皮薄,趁着没人注意将床单放进水里,干干净净的清洗掉。
慕靳言抱着苏落回来的时候,房间已经收拾的干净整洁。
轻轻的把她抱在床上,在她头顶重重地吻了吻。
“你先睡会儿,待会儿我把饭端上来。”
苏落没说话,他也不恼,仅是淡淡的看着他。
昨晚之后,她的脸上是真的多了一丝风韵妩媚,增添了几分成熟。
说罢,起身,要走出去。
身后却蓦然她清越平静的声音,“慕靳言,我迟早要把你给阉了。”
他唇角掀起浅淡的笑意,一夜的魇足让他似乎做什么都心情好了许多。
他回过头来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乖一点,我等着你。”
等他出去后,房间内瞬间静了下来。
人渣,禽兽,畜牲,她真的好疼。
温热的泪水簌簌的流了下来。
脑海中蓦然想起林潇说过的话。
——我要你破坏林夕与慕少的婚约。
慕靳言这个人,向来把这一切分的清清楚楚。
他心里指定的妻子是林夕,他们的婚约,如何取消才能让苏家不开罪慕家。
光靠这些远远不够。
木已成舟,她现在已经有办法了。
没过多久,男人端着一点粥和菜走了上来,彼时苏落正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补个回笼觉。
他把手中的盘子端在桌子上,捏了捏她的脸。
苏落顿时醒了,直起腰身皱着眉看着他。
然后冷冷拂开他的手。
她抬起眸子,定定的直视着他,带着审视,带着疑问不咸不淡道,“你昨晚,没带套。”
话一出口,又变成了陈述。
男人的眸色猝然冷了几分,墨色渐渐浓密起来。
“有了就生下来,我养的起。”
苏落冷冷嗤笑,“呵,慕少准备养小三的孩子,不怕被人耻笑么?”
男人眸色更加幽深了,他低低嗤笑,“你当自己是小三?”
她似乎也觉得极为可笑,“难道不是么?”
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又说道:“也不能这样说,昨晚,是慕少强了我,不能算我对不起林小姐。”
他走过来,颀长的身形站在苏落的面前,无形的增添了几分压迫感。
他忽然两指捏住她的下颌,轻嗤,“你倒是有这个自觉。”
她冷冷的拂开了擒住她下颌的手,眸子里闪过一丝厌恶。
肚子里一阵咕咕叫声传来。
“昨晚累坏了?”他忽然轻笑。
她蓦然脸色一红。
他凝起戏谑的眸子,“现在才知道害羞,是不是有点迟了?”
言罢,他端起一旁的粥,递到她跟前。
她倔着没动,也不抬眸看他,空气中瞬间有点僵。
“自己吃,或者我也不介意喂你,嗯?”他似是极有耐心道。
玉米粥的香味传来,她肚子又叫了叫。
这次不是排骨粥。
他当然知道,她不喜欢吃排骨。
上次本来想着帮她改改挑食的臭毛病,没想到还被她吐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