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呼了一口气,翘着兰花指,轻手轻脚的把身上的手臂拿开,漂亮,好机会,赶紧跑。
刚想趁这个机会逃跑的时候,背后响起了声音:“嗯?”
江婉白立马屏住呼吸,一动都不敢动,闭着眼默默的祈祷。也因此完全没有看到身后的人嘴角勾起的浅笑。
过了好大一会儿,等到江婉白都快又睡着了的时候,突然惊醒,身上的手臂已经不在,悄咪咪的往后看去,发现他还在沉睡的时候,动作轻轻的往外爬着。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睡到了里面,想要过去只能从男人的身上爬过去,抹了抹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胆战心惊的往外爬。
身下的人好像没有丝毫察觉一样,江婉白快速的抱着自己的压根就没用上的睡衣冲出了门。
“你这么晚才起来,好意思嘛。”宋可儿抱着双臂,探头探脑的想要往她身后看去。
“我说,你是不是一夜没睡啊,就在门外等着呢是不是?”江婉白都有些纳闷了,那个男人到底是那里好了,一个一个的那么死心塌地的。
不就是长得好看了一点,有钱了一点,身材好了一点嘛,其他的还有什么。
“要你管,晟霆哥呢,还没有起来嘛?”
此时此刻,完全把母亲的教诲给忘到一边去了,什么隐忍啊,温柔啊,优雅啊,都忘得一干二净。
“哦,他昨晚累着了,还睡着呢。”听到这句醋意满满的问话,江婉白眼睛一转,语气轻佻的说道,随手将自己的睡衣递给上来的佣人。
“你,你们,晟霆哥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你……你还缠着他!”一直被养在深闺里的宋可儿简直就没有见过比她还要不要脸的女人。
江婉白故作内疚的反省了一下,无辜地说道:“可他喜欢啊。”
两个人吵着闹着,都没有看到在她们身后偷偷溜进去的顾长青。
“三爷,昨晚过得怎么样,爽不爽?”顾长青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八卦的问道。
“你最近很闲吗?”
在江婉白离开的时候,还睡得沉沉的男人,此刻已经清醒的被窝里,往身上套着衣服了。
“不闲,一点都不闲好嘛。”顾长青连忙否认,乖乖的闭上了嘴,眼疾手快的上前帮着战晟霆坐上轮椅。
然后,嗯,目光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男人的腿部:“三爷,今天的精神不错啊。”
战晟霆淡淡的低头看了一眼,稍微抬了抬眼说道:“你最近的胆子倒是见长啊。”
“嘿嘿,那里的话。”顾长青憨笑了两声,不敢说了,挤眉弄眼的瞅着男人的大腿:“三爷,这种事吧,正常,所以啊,你还真不能憋着。”
作为成年男性,顾长青给出了善意的提醒。
“滚。”男人微启薄唇,双眼直视着他冷冷的说道。
“我懂,我懂,我都懂,你请便。”顾长青弓着腰,将男人推进洗手间,然后以光速的速度闪了。
洗手间内的男人扶着额,有些头疼,那个家伙最近到底是遭遇了什么,这个性子可真是。
早上的插曲就这么过去了,吃过早饭之后,江婉白就开始忙碌了起来,带着云初夏和许东两人马不停蹄的往江氏集团赶去。
而战晟霆在她走后,也带着顾长青离开了。
徒留下宋可儿一人僵着笑脸,皮笑肉不笑的戳着碗中的饭菜。
昨天事情太好,要不是底下的那两个人给力,方案的事情用不着江婉白担心,恐怕以她一个人的力量就算是到了精疲力竭也做不完。
这件事情,让江婉白更深刻的认识到了人手的重要性。
“勉强可以。”江东接过方案,仔细的看了看,肯定道。
短短的几天能够做成这个样子,不简单啊,以后,这个丫头必成大器。
“对了,江小姐,那天在晚会上……”江东欲言又止的说道:“实在抱歉啊,是我们保护不周,才会让你……遭遇那种事情。”
提到那天的事情,江婉白脸色一变,有些苍白,那个人的骂语还回荡在脑海里。不过这两天都快要忙晕了,差点就忘了。
“没事的,我没什么大碍。”江婉白通情达理的摇摇头,只要他们有愧于自己,以后求人办事也会方便很多。
“那就好,江小姐你不是说要办一个自己的公司嘛,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尽管说。”江东松了一口气,以她现在的身价,要是真追究起来也是够呛啊。
江婉白道了一声谢,接上等在会客室的云初夏,两人一块离开了。
“许东呢?”江婉白问道。
“早走了,好像是营业执照的问题。”
“人手不足,倒是辛苦他了,等回去就给他加工资。”江婉白感激道,最近的事情太多,她又力不从心,还好,身边有这两个能干的人帮衬着。
“我也要,我也好辛苦的。”一提到钱,云初夏的眼神立马就亮了。
江婉白好笑,打趣了她一句,就在这时,车载广播响起。
“据独家报道,A市最年轻的战首长于近日亲自送夏天后回家,并且……”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云初夏眼疾手快地关掉了,往江婉白那边看了一眼,当看到她面无表情时,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和自己没有关系,却会这么心虚。
“哈哈,你知道的,这些媒体吧,就是把有的弄成没的,实际上不是……”云初夏一噎,突然想到那天她也在现场。
“三爷就是心太善了,对吧。”苍白无力的解释让云初夏想要直接一头撞死在方向盘上。
“干嘛啊,我又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小姑娘,我相信他。”江婉白平复了一下表情说道。
她怎么可能会不相信呢,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而已,就算是他真的和别人怎么样了,也和自己没关系。
江婉白靠着车窗,捂着胸口,极力的忽视心底的那一抹酸涩。
“对,哈哈,就是这样,呵呵。”云初夏干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