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先放过他,毕竟我还有用呢。”
这个家伙的手里不是有风厉行那个渣男一直心心念念的地皮嘛,这样不是再好不过了嘛,好东西啊要送给识货的人才行。
“OK,那这个呢,眼不眼熟。”
云初夏应了一声,又调出来另外一个人的信息,这个人,猛地一瞧还真不认识,太普通了,扔到人群里都看不见,但再仔细地看一看吧,江婉白摸着下巴,这个男人自己肯定在哪里见过,那里呢,哦,对了。
“今天的那个部长,姓王对不对,他怎么了?”这个尖嘴猴腮的家伙不就是今天见到的那个财务部部长嘛。
“这可是一场好戏,据我闲来无事调查所知,这个家伙对你这个位置可是一直都很中意哦,不对,应该说他对风厉行那个位置最为喜欢。”
有的时候啊,家贼难防,风家那么相信的人居然一直在背后打他们的注意,可真是讽刺至极。
“不是吧,风伯父那么信赖他。”
未见其人先闻其名,在江父还没有出事的时候,两位老人最喜欢的就是聚在一起闲话家常,这个时候江婉白总是最适合的人,呆在一旁添茶倒水。
“谁说不是呢。”
云初夏垂了垂肩没有再多说,这些家伙也只不过是跳梁小丑,当然他们的能耐要比普通的小丑高一点点。
两个人又研究了一下其他的人选,订好了今天的目标,抬手一看,时间已经到了六点钟了,顿时慌张了起来,将赶出去的那两人叫了回来,快速的处理好脸上的功夫,紧赶慢赶的跑去做了发型。
“呼,还好,来得及。”
做过两三次,江婉白已经习惯了,至少不会再狼狈不堪的扶着柱子吐得稀里哗啦的,只不过是脑子有点晕乎乎的。
“那是当然了,我开的车就算是我跟你说,我……”吹牛皮的话还没说完呢,自家大Boss就出现在了眼前,原本嚣张的翘起来的小拇指瞬间规规矩矩的收了起来,一撩飘逸的长发呵呵地笑了两声。
“初夏,你怎么了,眼皮抽筋了?”
那阵笑声可真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江婉白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一点回过神来抖着身子恶寒地向她看去。
“咳,夫人。”
眼看着江婉白地蠢是拉回不来了,顾长青轻咳了一声。
“战晟霆!”熟悉地咳嗽声,江婉白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机械地转过身去,果然熟悉地黑脸出现在身后。
“叫老公。”
战晟霆冷着一张脸,不悦地看向站在自家丫头身边地女人,这个女人开车太胡来了。
“啊?”
老……老公,太不好意思了吧,江婉白捂着脸羞怯地低下头,真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见到她这副扭捏的样子,男人的脸更铁青了,丫头到底遭遇了什么,才能变成这副鬼样子。
“夫人,外面人多眼杂,还是谨慎行事为好,你与三爷是法律上的夫妻,在外表现生疏的话,影响不好。”
“那,晟霆行不行?”
才想到这一茬的江婉白揉了揉脸,感觉自己太自作多情了,怯怯的往前走了一步,推着战晟霆的轮椅缓慢的往会场走去。
“战三爷,那里的风把你刮来的,还认为你一定来不了呢。”这次宴会的主办方一看到男人就立马迎了过来,语气中不乏惊喜。
按照战晟霆这种咖位,早就对这种小宴会不屑一顾了,没有想到,居然会破例前来,无论背后的原因是什么,只要这件事说出去就是他的光彩。
“王董客气了,不知令尊近来可好?”男人语气虽淡,却没有丝毫不敬之意。
“托战老的福,身体硬朗着呢,这不听说战三爷前来,非得要见上一见。”
为什么会选择这一场宴会,男人自然有他的考量,一,这家的主办方家世不凡,前来参加的人非富即贵,有利于丫头搞好商界上的关系,二,这家的家主正是和男人同位的退休首长,虽然已经退休了,但是所留下的余威不容小瞧。
和商界一样,政界也有自己的门道,打好关系这种事情,无论身处何位都必须要执行。
“应该是晚辈前去拜访才是。”战晟霆如今德高望重,眼红之人不在少数,一举一动都要慎重,不能有一点的松懈。
“承蒙三爷敬爱,那过一会儿家父赶到之时,还劳烦三爷尊驾。”主办方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放眼望去,整个京都能有这个实力和战晟霆一较高下的怕是少数。
他虽是年长,修为和业绩却大大不如,更何况,家族的家主才刚刚与他同位,身为后辈的他自然没有那个胆量去撑长辈的威风,但是这个世界上蠢货永远比聪明要多。
“哟,这不是战家那个残疾了的废人嘛,没有想到,如今还能厚着脸皮出来见人,可真是没有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主动出言挑衅的正是一个中年妇女模样的女人,一脸尖酸刻薄的歪着嘴嘲讽道。
“不要再说了。”站在她身边的好友看到她大言不愧的样子,吓破了胆,紧忙的扯着让她闭嘴。
“怎么,事实都不让人说了,残疾就是废人,我还能说错了不成,要不是战老爷子心肠仁厚,哪容得这一个黄毛小子在外面猖狂。”
越有人阻拦,她就越起劲,甩开了好友的手,哒哒哒的踩着高跟鞋站到男人的面前,扬起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男人没有回话,眼色微沉,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就连一直多话的顾长青也没了声音,从小到大,这种讽刺的话,他已经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早就忘了,当初的愤怒,说就说好了,反正到最后生不如死的绝不是他。
倒是身后的江婉白忍无可忍,蹭的挡在男人的身前:“残废,呵,你怕是不知,嘴臭更算是深度残废,并且是那种连治都没法治的那种。”
“你又是谁,那里冒出来的贱蹄子,居然敢指着你姑奶奶我的鼻子!”身后有靠山的女人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