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房欺辱(虐)

大夫见水震宇惊愕的坐在床边一动也不动,再度叹了叹,随即转过身,拿起桌上的纸笔开始写药方,边写边开口提醒道:

“老夫给夫人开一些止痛的药方,和小姐的止痛药方是一样的,每日按时给夫人和小姐服下,多多少少会减轻一些痛楚,小姐的手腕经脉老夫今日也已经接好了,切记不要触碰受伤的手腕,否则的话经脉断了,手想要恢复就难了……”

水震宇的脑中“哄”的一声嗡嗡响,右手死死的抓住床单,满腔的怒气止不住的冲上脑门。800

水震宇猛地站起身,左手用尽全身力气重重的拍在床头桌上,怒气横生的说道:

“水月容!伤我女,伤我妻!这笔账!我跟你没完!”

话音一落,水震宇已经站在了门外,对着门外的仆人恨恨说道:

“来人!——”

“砰”的一声,柴房的门被狠狠的踹开,门板本就破旧,被水震宇这么一踹,更是直接碎落在了地上。

闭目养神中的水月容感觉到嘈燥声,顿时锁了锁眉头,感觉到阳光折射进来眼皮一阵刺痛,水月容不悦的微微睁开双眸,对上来势汹汹的几人。

还未等水月容完完全全的回过神来,只觉得颈间一痛,顿时就陷入了黑暗中。

等水月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一片炽热。

水月容睁开眼,下意识的动了动身体,却腿部猛地好像碰到了什么滚烫的东西,水月容立刻被烫的一个缩回。

颈间的疼痛感还依稀的传来,水月容暗自自嘲,想不到自己堂堂一个杀手界老大,竟然也会有被人偷袭的时候。

实在是这幅身体太弱了,一个晚上的与人对抗已经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以至于在柴房的时候竟然睡死了过去,醒来就被人一掌劈晕了过去。

神志渐渐的清醒了过来,水月容转动转动了脖颈,微微眨了眨眼眸,扫视了一遍周围的环境。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就连在现代的国际刑警私立的刑房里的刑具,都不如这里的全,这里的各色各样。

看着显然是一个刑房的地方,水月容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刑房很小,大约也就只有几平方米的面积,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虎鞭、铁链、锁燎、粗绳等。

地面上,离得最近的就是一个火炉,上面摆放着各种样式的铁板,有小的,有大的,有厚的,有薄的……而刚刚腿部不小心碰到的,就是这个火炉的炉身。

快速的扫了一遍刑房内的样式,水月容紧了紧眉头,试图动了动身子,却发现除了手掌和腿能动以外,其它地方都被捆得结结实实,自己的手腕处都被极厚的铁镣锁上,根本无法动弹。

水月容脑袋朝后靠了靠,闭了闭眼,脑海中突然闪过以前的水月容是如何在这个地方收到她的姐妹凌辱欺负的……水月容的哭喊声,求饶声……水月初的狂笑声,嚣张声……水月清的冷嘲声,假好心声……甚至还有那些个奴婢奴才的幸灾乐祸声……

水月容“唰”的睁开满是怒火的双眸,手掌猛地握成拳,死死的向自己的面前掰过来,却无论使出多大的力气,铁镣依然纹丝不动。

“不用在多无用的挣扎了,这铁镣上封印了我的灵力,没有我,你想解开,是不可能的。”

突然,水震宇缓缓的从刑房门外走了进来,嘴角带着笑意,看着水月容,眼中的凛厉丝毫不遮掩。

水月容死死的盯着水震宇,不言不语。

“怎么样?这个地方,还熟悉吧?”

水震宇看着水月容眼中慢慢的警告,顿时嘲讽的一笑。

水月容寒冰冷眸直视水震宇,毫无情绪的沉声道:

“堂堂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你不觉得可笑吗?”

水震宇闻言不怒反笑,摊了摊双手,笑着说道:

“你说的没错,但是水月容你忘了,在这里,在这个地方,有谁会知道?”

水震宇走上前,漫不经心的拿起火炉上的铁钳,边说边拨了拨火炉的火,只听“滋滋”几声,火势顿时更加凶猛了些,滚烫滚烫的火苗子一粒粒的跳跃到了水月容的皮肤上,顿时一个个灰色的烫斑便牢固的印在了水月容白皙的皮肤上。

身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感,水月容眉头都未皱一下,听完水震宇的话,默不作声。

他说的没错,他就算是在这里欺负了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女子又怎样,也不会有人知道,恐怕他是抱着不打算让自己有机会说出去的肯定,才会无所畏惧的说出这般话吧。

突然,水震宇站定在水月容的面前,抬起左手捋了捋水月容遮住左边脸的刘海,嗤笑了一声说道:

“丑陋就是丑陋,即使是遮住了,也依旧改变不了你是个丑陋的废物!”

将水月容带过来之前,水震宇就测了测水月容的灵力,确认了依旧是个零灵力的废物,顿时心情舒爽了不少。

水月容闻言勾了勾嘴角,不甘示弱的回道:

“再丑,也丑不过你们这些个面善心恶的猥琐小人!”

水震宇猛地脸庞一沉,却很快的恢复笑容,随手拿起了火炉上的一个铁钳,慢条斯理的抬起铁钳,恶毒的说道:

“既然如此,你还遮挡什么呢,不如……”

突地,水震宇猛地抬起铁钳,将铁钳靠近水月容左边刘海的发丝下,发丝一碰到铁钳上温度,便很快的向上蜷缩……

水月容只觉得面颊传来一阵阵炽热的干疼感,眼眸也因为极高的温度传来而微微眯了眯眼。

左边遮住脸颊的刘海以极快的满眼速度卷缩到了头皮,水月容左边丑陋的深红色斑纹立刻就展现在了水震宇的眼中。

水震宇嫌恶的后退了两步,将手中的铁钳放回火炉之上,随即走到挂着各种刑具的墙边,随手拿下了一个粗厚的皮鞭,转过身,走到水月容面前的一个椅子前,右手中的鞭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左手心。

“水月容,大哥的嫡女,一个废物,一个丑女,这样一无是处的一个女娃儿,竟然毁了我妻子的嗓子,差点废了我女儿的手腕……这笔帐,我该怎么跟你算呢。”

水震宇漫不经心的开口道,故作思量的打量了一番水月容。

“不如……”

“啪!”的一声,水震宇“不如”两个字一说完,眼神一凛,一鞭子就已经甩了过去。

感受到身上传来的剧痛感,水月容只是微微皱了皱眉,缩了缩瞳孔,面色几乎黑的滴出水来,唰的抬起头,直视着水震宇,寒气逼人,冷声道:

“水震宇,今日我所受的所有欺辱,总有一天,会向你一一万倍讨回来!”

“啪!”

水月容话音刚落,水震宇不怒反笑,又是一鞭狠狠的挥了过去。

顿时,一处衣衫破裂,皮开肉绽。

不再多言,水震宇猛地站起身,一鞭又是一鞭的使出全力挥了过去。

水月容紧紧的抿住薄唇,咬牙承受着一鞭又一鞭的痛楚,却硬是不言不语,甚至连句痛喊声都没有。

这样的态度更是激起了水震宇内心所有的愤怒感和挫败感,手下的动作抽的愈发狠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