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门水库
顾南笙被紧急转移到了这个地方,不过一会儿,就有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开了过来,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匆匆赶来的苏星悦!
“那个该死的女人在哪里?!”苏星悦好像疯了一样,刚一下车就匆匆朝顾南笙这里跑了过来,苍蝇见血一样兴奋。
“哈哈哈……你这个贱女人,你不是很厉害么?!怎么,现在被绑在这里了?!啊?!”
这发疯的样子,还真是和五年前如出一辙。
不过,她顾南笙已经不是从前的她了,只要她想,她甚至能马上去割断这女人的喉咙,只不过,这未免太便宜她了。
顾南笙笑着看她,眼里都是不屑,“啊呀,还真是你啊,苏星悦,你还真有胆子。”
苏星悦一看到她这副嚣张的样子就气得快要爆炸了,直接举起刀,直接朝着顾南笙那张绝美的脸蛋刺了过去——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贱女人!”
她冲到了她的面前,刚要刺她,可顾南笙却动作更快,抬腿直接照着她的小腹狠狠踹了一脚!!
“啊!!我的肚子!好痛!!”
苏星悦是个千金大小姐,平时娇生惯养的,哪里能受得了连男人都不一定能招架得住的一脚?
当即倒在地上,痛得佝偻起身体,像虾子一样蜷缩着叫嚷。
几个大男人全都看傻了,不由看向顾南笙,这个女人,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
顾南笙红唇微勾,即便是被绑在椅子上,也笑得优雅高傲,像是女王一般。
她冷冷地看着苏星悦,一字一句地道:“五年前的老把戏,还玩不腻么?”
“你……说什么?!”苏星悦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顾南笙,恍惚中,五年前她的那个柔弱的顾南笙的形象视乎和眼前的这个女人的脸重合了!
怎么可能?!这个顾笙歌怎么可能是顾南笙?!
顾南笙早就被她烧死了!
她的那个死鬼姐姐,明明就是柔弱木讷,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可能有机会杀了她,可是现在的这个‘顾笙歌’……
“不!不可能!她已经死了!你不是,绝对不是!!”苏星悦忍痛尖叫起来,可是恐惧的泪水已经爬满了她的脸。
顾南笙静静地看着她,冷冷一笑,“没错,从前那个顾南笙的确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顾笙歌’,会把你们一步步推向地狱的顾,笙,歌!”
“把她给我丢进河里!快!现在立刻马上!把她给我扔进河里淹死她!!”苏星悦怒吼起来,心里的恐惧几乎要把她淹没了。
见那几个大汉迟迟不动,苏星悦强忍着剧痛把自己钱包里的卡全都给了他们。
“这里的钱,全都归你们了!快!杀了她!!现在就去!”
几人都是见钱眼开的主,所以二话不说,直接朝着顾南笙走去。
“呵呵,真是可惜了,这么漂亮就这么死了……”
为首的大汉正在感慨,就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顾南笙面前。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几人面部就是一阵剧痛,整个人都被踢得飞了出去!!
顾南笙看到这抹高大熟悉的身影,心下安定了下来。
“晚舟,你来得很及时。”
夏晚舟回头看了眼她,原本冷漠的神情竟然鲜有一丝担忧,他大步走到她的面前,直接掏出一把瑞士军刀划开了绳子,语气有些无奈。
“这么危险的事,你该早点通知我。”
“我以为,自己可以解决的。”
她确实可以解决,就算夏晚舟没有来,她一样能轻松从这里走出去。
“你是女人。”夏晚舟看她倔强的样子,忍不住又提醒了一句。
他在南宫慎身边那么久了,她是自己见过的最拼命的女人,有时候受了极重的伤,哭都不哭一声,仿佛感受不到痛苦一样。
夏晚舟叹了口气,“以后不要这么逞强。”
他话音一落,刚才那个抠脚大汉突然爬了起来,举着刀直朝着夏晚舟的后背刺了过来——
“臭小子,我杀了你!!”
顾南笙神色一紧,连忙推开夏晚舟,“小心!!”
夏晚舟反应更快,他眉眼一凛,侧身一躲,直接避开了攻击,给了那个抠脚大汉一记铁拳,把他打得满嘴流血。
就在几人正准备逃跑时,水库附近突然响起了警车鸣笛的声音,几人吓得慌乱逃窜,夏晚舟也终于支撑不住,捂着肩膀半跪在地上。
“你怎么了?!晚舟!”顾南笙顾不得那些人,连忙去给他检查伤势,却见他的肩膀处已经露出了斑驳的血迹。
这明显不是刚才弄的。
“没事,小伤。”他轻描淡写了一句,顾南笙怎么可能相信?连忙扒开他的衣服却查看。
“你受了枪伤?!”
夏晚舟点点头,正要说话时,身后却响起了一道低沉紧绷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顾南笙回头一看,竟然是司燃和小司曜!
司燃的脸色阴沉如水,眼神落在顾南笙的手上,眉头紧锁,俊脸紧绷。
这个女人还真是好样的,竟然扒人家男人的衣服去了?!这个男人又是谁?!她到底还有多少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小司曜没他这么多想法,他只关注顾南笙。
“妈咪,你没事吧?!”小司曜快步跑到了顾南笙面前,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她一圈,看她没什么事,才终于松了口气。
“妈咪没事,就好。”
顾南笙摸了摸他柔软的黑发,“对不起,宝贝,害你担心了。”
小司曜摇摇头, 此刻,司燃已大步走了过来,他此刻心里有点堵得慌,尤其是看到顾南笙身边这个男人。
“他是谁?”他冷声质问。
顾南笙一阵不解,这个司燃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是看红杏出墙的老婆一样。
虽然他们是有个一丝丝那么见不得光的关系,可那也只是意外而已,现在他们除了有一个共同的儿子之外,连朋友都不是。
“我朋友。”顾南笙言简意赅。
司燃依然不悦。
呵呵,朋友?!什么朋友,能去脱人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