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你不用动,我只是要你的身体,又不会杀了你。”
“你混蛋!”柳涟骂着,仍然不甘心的挣扎。
公孙辗因为她不住的挣扎,一直都没有吻上她,她的挣扎次次都恰好让他扑了个空,他见她如此不乖巧,松开一只抓她手腕的手,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那一巴掌打的非常用力,柳涟本身就虚弱,被这一扇,觉得记忆都是一片空白的,脸上是火辣辣的痛。她下意识用手捂住被打的地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他娘的就是贱,早这样乖一点多好。”公孙辗骂骂咧咧的说着,然后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扑上去,他本是要解柳涟的衣服,只是解了半天实在太繁琐了,就将交领处用力一扯,听得布料被撕裂的声音,他已扯开她的衣服,看见衣服里的别有天地,两眼几乎是要放光了。
“我说,你男人挺性福的啊?”
“滚啊。”柳涟只是骂他,但是不敢挣扎,她现在确实是浑身上下使不出来一点力气,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而且在她眼前的这个人,要多可怕有多可怕,此时此刻面容狰狞着,带着邪恶的表情,满眼是龌蹉的欲望,一只手极其用力抓着她的手腕,她全身都是软的,还能感受着手上清晰的疼痛,可见那力气有多大。
“你他娘的还骂?没被打痛?”公孙辗看着她的那双唇就扑上去咬,那唇本身就红润,此时她肤色苍白,暗淡的光线里显得唇色是深深的绛紫红,是一种特别的美。
柳涟不会吻人,连被人吻都不大会。她被洛扬吻过,那也是之前的事情了,当时被洛扬问的心慌意乱,脸极为不自觉的红了大半个月,这次她被公孙辗吻,心里没有当时的手足无措,有的只是深深厌恶感,她只想把他推开。
她用一只手用内力将他推开,公孙辗怎么都没想到,她当时中了她的,此时竟然还可以用内力,心中一震。不过他这时也是彻底的怒了,过去一只手按住她的胸口,另一只手一发力,便将她的衣服全部扯下来,一瞬间只听得布料撕扯的声音,她的身子就露在他的面前。
干干净净一丝不挂。
“你还反抗?还反抗?他娘的,都是嫁了人的女人了,还这么守身洁玉做什么,你以为你是个干干净净的小姑娘?装你XXX的白莲花。老子今儿还告诉你,让小爷爽了,明天就放你走,你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他娘的跑不掉了。”公孙辗的语气和那下流的小辈是一样的,柳涟从未见过如此的他。
他在她心里不能说是印象很好,但她始终是把他当作哥哥看的。
只是人,一旦有了邪欲就变得一切不同了。
公孙辗用力的将柳涟扑了下去。
地面足够的坚硬,她觉得自己软软的,就这样摔下去倒也一点都不疼。
大概是没感觉了吧。
她看着眼前的人晶莹的往外滚落,心里都是一凉,害怕,恐惧,还有无助。
公孙辗的吻越发向下越发加深,她心里就越害怕,心脏不停地跳动着,泪水就越来越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他已经放下戒备的时候,她以手作手刀,就势往公孙辗颈和肩交界之处用力一切。
她的力气用的不大,其实她也使不上来什么劲,若是平常,她这一切,轻则昏厥,重则丧命,只可惜,她此时力度不够,加上公孙辗又扛得住,只是招架不住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身子一软松开她倒向一边去了。
柳涟看机会来了,也不管太多,披上衣服就往外面跑去。
公孙辗见她要跑,心里也是紧张起来了。
她若是出去被人看见,那他就死定了。于是也顾不得身上那一点疼痛,感觉追了出去,柳涟虚弱到不行,但是她若是不用轻功是跑不了多远的,于是仅靠着最后一点力气往唯一亮着灯的屋子里跑去了。
那间屋子,是她的屋子,灯火还亮着。
公孙辗看着除了他的屋子还亮着灯,再则是柳涟的屋子,心里一紧——洛扬还醒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打不打的过洛扬,但再看她已经快进去了,赶紧追过去。
他轻功着实不如她,还是落了一段距离。
柳涟几乎可以算是撞开门直接摔进去的,她根本就没有力气在开门了。
而洛扬恰好听见门那的动静,警觉的看过去——柳涟的衣裳被撕开了一样,头发凌乱的披在肩上,肤色苍白,唇上还有凝固了的伤口和血迹。他心里一阵刺痛,几步就过去将她抱在怀中,他身子炙热,而她却冰冷如霜。
洛扬正想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听得怀里的人支支吾吾的声音微弱,说了一句:“洛扬……救……救我……”随即柳涟就再也坚持不住,闭上眼侧头昏了过去。洛扬替她切脉,微微皱了皱眉,她脉象不稳,甚至有些微弱,是中毒的迹象。
这时公孙辗已经追到了门外,将门打开。
“你来做什么。”洛扬冷声道。他这时已经知道七八分了。
“得罪了。”公孙辗毫无歉意的说着,过去伸手就想去取洛扬怀中人的性命。
公孙辗清楚,若是她醒来,一切就都完了。
名声扫地也好,人人喊打也好,但是若让她醒来开始调查那件事情,他所有的所有就都功亏一篑了,哪怕是让他那样想得到的东西一起陪着柳涟消失,他都觉得不允许,有其他的人知道。
最好的办法,就是他杀了她,终结这一切。
洛扬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护柳涟安全,绝不能让公孙辗伤害她,于是抓住他的手腕反转往回一推,拦下了公孙辗,又往后推了将近十步。
洛扬现在明白了,柳涟成这个样子都是公孙辗所为,他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是绝对要先救下柳涟的。
无论是怎样,他都要先站在她这一方。
“呵,跑的还挺快。”
“吾的爱妻是你伤成这个模样的?”洛扬没有丝毫愤怒,双目狠狠的看着他,那种目光有几分随意也有几分霸道与冷傲,他现在心里竟然没有丝毫愤怒。
洛扬此时十分的清醒,十分的理智,他只有一种想法:他要杀了公孙辗。
公孙辗被他着实吓到了,没有说话,目光逃避着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吾问你,你哪只撕下她的衣服的?”洛扬将柳涟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缓缓走向公孙辗,如画的眉眼不同于往日,它带着浓烈的杀气。
公孙辗笑笑:“右手,如何?”
“如何?”洛扬不怒反笑,冷冷的笑了几声,公孙辗在一旁觉得毛骨悚然,不敢说话,洛扬看着公孙辗,他如此之久没有想杀人的欲望,此时千分万分的想将这个人碎尸万段。他道,“敢跟吾如此说话的,恐怕也就你一人了,敢对吾如此大不敬还将吾的爱妻弄成这个样子,我看你到是真活够了。……不过,还是得让你多活一会。”
公孙辗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既然你是用右手撕开的,那吾便先废了你的右手,再取你性命好了。”洛扬冷笑道,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把黑色银纹的匕首。
若说起先折磨再杀人,恐怕决月里排行第一的真是洛扬了。
他杀过的人不在少数。
不论男女。
当然大部分都不是他真正去动手杀的,而是将人折磨的实在只有死这一条路能解脱了。
他就是这般残忍,双手未沾多少鲜血的残忍。
公孙辗哪里还管其他的,朗声一句:“那还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便同他打了起来。
仅仅五招,公孙辗就招架不住了。
洛扬本身武功就好,再加上他手里拿着把匕首,公孙辗手里是什么都没有,很正常的占了下风。
当然,其实还有很重要的一个因素——
公孙辗可是将柳涟弄成那个模样了啊!在洛扬心里,公孙辗是死八百回都不够的。
因此洛扬是招招致命,力度极大,非常恐怖了。
公孙辗与他差不多七招过后就不敢再跟他打了,他已经觉得自己没有力气再躲洛扬的进攻,满脑子就想着跑。
洛扬冷笑一声:“来了怎么不歇歇就想走了?”将他右手一拉,反转两道用力一扯,听得“咔嚓”一声,公孙辗感觉手上一阵疼痛,是那种血肉被撕开的剧痛。
“放心,没断,仅仅是脱臼了而已。”洛扬道,“本想直接用匕首给你切下来的,但想起你和涟儿是师兄妹,只怕真断了你一只手,再杀了你,涟儿醒了会怪罪于吾,这次这只手仅仅是脱臼,若是有下次……”洛扬说吧,将他那只脱臼的手,狠狠往上一推。
那种疼痛可想而知了。
“若是有下次,你这只手我也跟你留着,你这条命,我可就要拿走了。”洛扬补充道。
公孙辗牙齿咬着下唇,疼的满头大汗,不敢出声。
洛扬回到柳涟身旁,对公孙辗说道:“你走吧。”
公孙辗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