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这些事情难道还要妈妈你说几次?从小老妈你就夸我是个聪明的孩子。所以有些话没有必要说第二次,我希望妈妈能够明白我的意思。”
傅司南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脸上带着难得一见的温润的笑容,可是目光却格外坚定,丝毫不允许人去辩驳,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妈妈也一样。在沈清辞的立场上,没有例外,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
“你最好能听进去,你要是听不进去的话,我只能去跟别人说了。我相信别人一定会听进去,并且按照我所说的话去做。”傅司南妈妈叶若真回过头看着沈清辞,饱含深意地问道:“沈小姐,我说的对吧?”
“阿姨,您说的很对。”沈清辞赶紧点点头,生怕再得罪了傅司南的妈妈。
叶若真这才心满意足的点点头,目光非常锐利地瞄了一眼沈清辞,拿着红酒杯,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了。
刚走出去两步,叶若真又转过头来。走到傅司南身边,提醒他:“你不要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耽误了自己最应该看重的事情。今天这次宴会最主要的目的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才对,不用我再提醒你了吧?”
“知道了,妈妈。”
看着叶若真走远,沈清辞很好奇问道:“刚刚阿姨所说的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呀?”
“当然是家族内部的一些事情啦。主要是爷爷想要介绍一些家族长辈给我认识,其实就是为了要拉拢他们,让他们在事业上多多帮助我。”傅司南很无所谓地耸耸肩:“其实爷爷太小看我了,在爷爷的眼里,我永远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能多一些人帮助你也是很好的呀,你不要浪费了爷爷的一番苦心。现在商场上的事情那么复杂,多个朋友就等于多一条路。而且,老人家的话肯定是经验之谈,你要好好听着才是。”
傅司南双手抱胸,眯着眼睛看着沈清辞:“你现在说话怎么变得跟爷爷一样的语气啦?”
“有吗?还不是为你好。你看看那些人,每个都是老油条一样,就只有你是年轻人。堂堂的护士集团,让你一个小伙子来坐镇,他们肯定会有很多人不服气。所以爷爷才会想方设法,安排很多的帮手在你身边。”
“同样的话,在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动听呢?”
“你不嫌我啰嗦就行了。”
傅司南一直都在身边陪伴着沈清辞,哪怕有人过来跟傅司南打招呼,他也只是淡淡一笑就将人打发走了。
沈清辞看到这个情况,生怕傅司南耽误了事业,赶紧把傅司南推开:“你还是赶紧去应酬一下他们吧,不能白费的爷爷的一番心思。”
“那些人有什么好应付的,他们都赶着来巴结我呢。”傅司南轻轻搂着沈清辞的腰,说道:“我觉得你比他们难应付多了,要不我找个地方好好应付一下你?”
“才不要呢!你正经一点好不好?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沈清辞害羞的低下了头。
傅司南将头靠在沈清辞的头上,两人额头互相抵着,很是亲密。傅司南的声音非常好听,低沉得如同优雅的大提琴:“怎么办?你这么迷人,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旁边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多不好意思呀。”沈清辞的小脸通红燥热,发现周围有好几个人正在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
越是这样,傅司南越是将沈清辞紧紧搂在怀中:“在乎别人的眼光干什么?更何况我本来就是想要向他们宣告,你是我的女人。我跟自己的女人亲密一下不可以吗?”
沈清辞拿傅司南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找个借口说自己要去一下洗手间,这才将傅司南推开。
礼服裙有点长,沈清辞用手拎着裙子,踩着高跟鞋,走出了会场的侧门,准备去洗手间。
刚走到走廊的时候,看到傅司南的妈妈叶若真正在打电话。
虽然气氛不是很好,两人的关系还很僵。可是沈清辞还是走过去,跟傅司南的妈妈打招呼。
“阿姨!”
傅司南的妈妈回过头看到是沈清辞,脸上扬起一个轻蔑的神色,没有答应沈清辞,依然在跟电话里面的人聊的欢快。
沈清辞讨了个没趣,准备继续去洗手间。可是经过叶若真身边的时候,她不知道是手滑了还是故意的?手中的红酒全部泼在了沈清辞的裙子上。
洁白的礼服裙上面瞬间沾染了红色的酒液,叶若真这才挂了电话,轻描淡写地说道:“你走路都不看的吗?”
“对不起,阿姨。”沈清辞明明说的委屈,可是却只能低着头跟傅司南妈妈道歉。
“你可真是一个会说话的人,明明是我把酒倒在了你的裙子上,你却反过来跟我说对不起?而且还说的那么熟练?看样子你平时经常做这样跟人示弱的事情,对吧?”
不等沈清辞回答,叶若真冷笑,继续说道:“不过男的就是喜欢你这样的绿茶女。因为你们会演戏,会装柔弱,能激起他们的保护欲望。所以我总结了一下,觉得你的道行还是很高的啦,都快赶上千年狐狸了!”
“不是这样子的,阿姨。你现在对我一定有误会,希望阿姨能够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跟您解释清楚好不好?”沈清辞低声下气,只希望傅司南妈妈能够给她一次机会。
这番话,她说过好几次了,可是每次得到的都是冰冷无情的拒绝。
叶若真也并没有因为她的示弱对她产生好感,反倒是更加厌恶她了。
叶若真昂着下巴,趾高气昂地从沈清辞的身边走过去。
沈清辞没办法,只能吃个哑巴亏,走到洗手间却准备自己清理一下裙子上的红酒。
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在宴会的现场,洗手间里面空无一人。沈清辞看着镜子里面妆容精致、但是却很丧气的自己,暗暗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就这样被打败。
不管外人如何误会唱衰,至少傅司南还是站在自己的身边。想到这里,沈清辞的心又安定了不少。
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之后,沈清辞拿了把洁白的纸巾准备清理裙子上的红酒。
可是不管她怎么仔细擦拭,裙子上的红酒印都擦不掉。
总不能顶着这样的裙子去宴会现场吧?本来就已经成为很多人的笑柄了,这样过去的话岂不是要让傅司南很难堪?让他很没面子?
这时,一个温柔动听的声音在沈清辞的耳边响起。
“你这样是擦不掉红酒的痕迹的,我来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