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术简直就是太低估顾斯年了,能够把GL集团玩得风生水起的人物,哪里能是他三句话两句话就能够敲打出来的。
他放下手里的红茶,双腿交叠,转头看着顾斯年。
顾斯年一手拿着红茶一手拿着报纸,好看得就是像一副韩国画报一样。
上帝就是如此的不公平,给了这样一个男人如此显赫的家世,可是又给了他如此英俊的皮囊。
欧阳术眼看什么话也问不出来,又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睡眠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他站起来,刚刚想要往卧室走过去的时候,顾斯年道是不动声色的把红茶递在嘴边。
他轻轻的抿了一口:“欧阳术先生,您说您和阿月之前在国外就是认识,那么您在国外的时候真的是当医生的吗?”
一句话让欧阳术整个人有一些站不稳。
这句话不言而喻的意味是太过明显了。
欧阳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在卧室里面传出来了女孩子的哭叫声:“不要不要,我没有做那些事情,你们为什么要陷害我?”
“我根本就没有……”
“放开我放开我,我们两个人可是姐妹啊,你忘了我们两个人曾经说过什么了吗?这个时候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还有你……还有你顾斯年,我们两个人到底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你若是不爱我放过我就好了,之前招惹你是我的不对,可是我现在只求一番清静,求你了,真的求你放过我。”
“孩子……孩子真的出生了吗?我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吧,我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吧。”
从卧室里面传过来池月的声音,好像是在睡梦之中,可是话语之中无一不是恳求好像这一次的催眠起效果了让她记忆到了什么。
顾斯年整个人的心突然往上跳了两公分,立马跑到了卧室里面:“池月……池月你怎么样啊?”
池月躺在沙发上面,身上还盖着一个毛毯,女人脸上已经出了许多的汗水,眼睛里面似乎好像还流出来了泪珠。
女人缓慢的把自己的眼睛给睁开。
顾斯年不知道自己在那一瞬间是什么样的心情,他想要让池月回忆起自己的记忆,可是又害怕池月回忆起自己的记忆,毕竟刚刚在睡梦中说出来的话实在是不那么友好。
池月的眼睛睁开就好像是婴儿一样,没有任何意思的表情。
而顾斯年的手放在她的脸庞上,想要轻轻抚摸可是终究还是隔了一段距离:“你……你是想起什么了吗?”
“没有。”池月起来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很痛苦,很痛苦。”
“很痛苦?”
“我之前催眠睡的都是很香之后感觉浑身舒畅,可是唯独这也是醒过来感觉好像经历了什么东西。”
池月皱着眉头,想要回忆起来她在睡梦之中的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一个人一直压在她的身上,她想要把那个人推开,可是无论如何也推不开,而是自己的思绪也跟着那一个人在慢慢的往前走。
在梦中自己好像经历了一场悲欢离合,这样的悲欢离合却不想让她再经历了一次。
而欧阳术进入到卧室里面又拿出自己的药箱,她倒了一杯温水递到池月的手里面:“师妹,这说明你在睡梦中回忆起来了自己的记忆。”
“我回忆起来了自己的记忆?”
池月坐起来脸上笑盈盈的,就算这段记忆对于她来说是痛苦的,可是想到回忆起来了也是开心的。
“可是师兄为什么我醒过来之后脑子里面没有一丁点的印象呢?”
“这个……”欧阳术摸了摸自己的近视眼镜,刚想要回答的时候顾斯年却开口说了:“你也不要太着急了,刚刚你师兄都已经说了你的记忆是在你的潜意识里面的,现在你做梦的时候能给我回忆起来你的记忆说不定等到以后你自然而然都能够想起来了。”
“什么事情都要循序渐进的,若是你太着急了,可能还会适得其反。”
“也行吧。”池月摇了摇头,最终接受了这样一个说法。
池月拿起那一杯温开水,一边走到客厅一边慢慢的开口说着,在卧室里面顾斯年和欧阳术,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
顾斯年似乎是没有任何的表情,可是那表情又像是在嘲笑。
欧阳术摇了摇头,自己终究不是他的对手。
“哎呀,坏了。”池月把自己的的包包拿起来,立马牵着顾斯年的手:“我们两个人一直在这里面治疗又因为我想起了一些记忆耽误了时间,我们忘了我们要去精英大学了?”
也是哦,池月已经和童童说好了今天要去精英大学看望她,想来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
坐在车上的时候池月还是在懊恼:“我最近真的是一个猪脑子,童童入学这么重要的事情,我竟然也给忘了,希望这一个小女孩不要责怪我。”
顾斯年坐在主驾驶位上,他单手开着车一手搂着池月敲了敲她的脑袋:“也许是你最近太疲劳了。”
一句话一语双关,池月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说实话,她最近很悠闲,悠闲的有一些不太适应了,本来她和顾斯年两个人在床上就是极为的和谐,男人虽然如狼似虎但是自己喊停的时候也会随时随地的停。
她自认为自己也是以一个在性欲方面极为冷淡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遇到了顾斯年之后总是想着那方面的事情。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这池月在家里面天天没有事做,可不是就想起那档子事情了吗?
池月掐了掐他胳膊上面的肉:“怎么?这种事情你也要大白天拿出来说嘛?”
“我不说了我不说了。”顾斯年摇了摇头。
这个女孩别管把自己伪装的是多么的精明强悍,可是本质里面还是一个小女孩。
池月看着顾斯年的那一张脸,突然是想起了什么:“好长时间没有见小奶团子了,也不知道他在舅舅那里过得怎么样。”
“一定是过得极好的,小奶团子的性格别看有些张扬跋扈,可是极为有分寸,他遗传的基因倒是不错。”
顾斯年本来只是随口一说,可是落在池月的耳朵里面却是另外一番模样。
一个女人能够忍受得了自己的丈夫谈论起自己的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