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假装腿瘸的偏执霸总26

上车傅奕澜让池砚解释一下凭什么企图亲他嘴,池砚死不认账,表示不清楚,不知道,看见鬼了,所以是鬼上身了。

傅奕澜拿出池砚的话:“你说过建国以后不许封建迷信。”

“我现在说建国以后要保持文化多样性,你敢反驳我吗。”

“全天下的理论提出来就是给你用的,是吧。”

“这话没有错。”

“呵呵。”

下车时池砚才恍然大悟傅奕澜为什么不要回去取轮椅,看着傅奕澜先下了车,已经冲他伸出双手,嘴角小小地坏笑着,意思你该装腿瘸了,我该公主抱了,原来他在这等着他呢。

池砚虽然要演半身不遂,但是上半身他很遂,拽住傅奕澜的手腕,给他扯进车里来,使出一个跟特种兵游戏学来的马伽术抱头杀,手臂夹住傅奕澜的脖子,嘿嘿嘿地在他耳畔低语:

“你服不服?快求饶,饶你半身不遂。”

没想到傅奕澜逆来顺受,水来土掩,掐住池砚腰际,既然已经被池砚“洗面奶”了,他就不遑多让,奶上加奶,抱紧池砚,压得他在车座上动弹不得,池砚梨花带雨,企图推开傅奕澜,显然只是一厢情愿。

池砚悔恨,明明知道自己白斩鸡,居然想学特种兵,以武力制服傅奕澜,傅奕澜可是美攻里的强攻,身高腿长,神颜猛1,这两天池砚害怕原文里溺死在浴缸的结局,坚决不回自己卧室,蹭傅奕澜的浴缸,蹭傅奕澜的床,半夜趁傅奕澜睡死,还偷偷摸他腹肌,尼玛有八块,比他刚穿来时的身体还多了两块好么!

现在他只剩一块了哈哈哈哈哈。

池砚怕被佣人听见,压低声音,激愤控诉:“我不喂奶!”

傅奕澜把他的手压在两边,终于抬起头,眼神颇有一种单纯无辜感:“你每天晚上摸我肚子,池砚,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除非我有代餐券。”

傅奕澜凑近,鼻尖抵着鼻尖,池砚怎么躲也躲不开,妈的他怎么就一时鬼迷心窍,去招惹24k纯流氓呢?最让他震惊的是,偷摸腹肌居然被发现了,傅奕澜好深的城府,居然装不知道!掐准时机来臊他!

对不起,可我脸皮厚。

傅奕澜嘲讽:“我说,你有代餐券么。”

池砚不可一世:“哼,有,我想摸就摸了,怎么样,鸭头,被我摸你明明很有感觉,不要装了。”

傅奕澜“嘶”了一声:“够油的,你家钻油井的么。”

池砚冷笑:“不钻油井,种油田,金龙鱼喝过吗。”

来迎接的佣人都脚底抹金龙鱼四散开了,停车间这车也不至于晃出这么大动静吧,何止是车震如此简单,车炮才恰如其分。

池砚被傅奕澜背上楼时,表情桀骜,和车里那个扭成蛆的娇憨霸总判若两人,有时池砚的演技傅奕澜也觉得很玄幻,堪比一个未知的黑洞。

赛利给两位准备了夜宵,打点好浴水和换洗衣物,剩余都要留出私人空间,尽可能不要打搅他们独处,自从傅奕澜住进来,留给他们佣人的余地很小,虽然傅奕澜为人处世圆滑,唯独在池砚的事上近乎偏执了,不允许池砚离开他的视线也不为过。

今天回来池砚脸上还有个吻印,很难想象衣服下已经被傅少折腾成了什么样!

赛利从来不对主顾的事多嘴,也严厉叮嘱过其他佣人不要说不该说的话,败坏了池砚的名声对他们没什么好处,能在这做久都要通过赛利的考察,所以就算八卦也局限在佣人之间,要是外人来打探一二,一问三不知,这是让赛利满意的一点。

所以对程旭而言,想刺探池砚的消息更加难上加难了。

他找了点关系,通过自己的佣人牵线搭桥,联系上了给池砚大豪宅打杂的小工,基本上是给赛利跑跑腿、给早晚班厨子打打下手的杂活,傅奕澜一来,傅家额外安排了很多家佣来照顾傅大少,池砚宅子里的人一下杂了不少。

小工就是新招来的,不过人再杂,也要受到管家赛利严苛的管束,最忌惮图谋不轨、顺手牵羊的小人,一旦被赛利抓住,基本上在服务业进入黑名单。

所以程旭请这小工吃饭,问他:“你知道池砚和傅大少最近有什么动向吗?”

小工夹一口菜,一边大快朵颐,一边敷衍:“我知道池少傅少一天吃几个土豆,您想听吗。”

程旭怒气值飙升了几个百分点。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这顿饭,我不是白请你的。”

小工一笑,从口袋掏出一张餐券:“我有这家店的餐券,厨子师父送我的,您要是不请我吃我就用掉好了。”

……

“你这么杠,是不是和池砚傅奕澜学的?”

“这个话不对,我是新来的啊。”

程旭服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程旭先不跟这个小子问池砚的话题,七七八八扯了一些他感兴趣的,基本上无非是些名媛八卦,让初出茅庐荷尔蒙旺盛的小伙子心向往之,逐渐也打开话匣了,程旭目的达到,继续刺探。

“池砚有没有单独在家的时候?”

“不可能啊,我们佣人都在的。”

“我是说,傅少不在他旁边的时候。”

“哦,你说这个啊,这两天都不在,傅少去公司上班了。”

程旭大喜,表面上按捺不动:“为什么,他们不是一直成双入对的?”

小工突然警觉,拍案而起:“我明白了,您也是来打探池少和傅少的关系吧?说什么是池少多年没见面的好朋友,原来您框我!我说了,无可奉告!你找谁问都是这个答案!”

小工还挺血性的,八成是敬重赛利的缘故,也不要程旭请他了,把餐券花掉,吃完走人,和程旭老死不相往来。

他怎么可能告诉一个陌生人,池少脸被傅大少亲出印子了,要几天才消得掉,这个传出去,又能制造出一千种流言。

不过他们佣人内部经过讨论,一致认为池砚是偷懒不去上班,傅少一来,池砚对傅大少的颐指气使他们都看在眼里,十分惊愕,傅家的太子爷这么忍让宠人,是池砚独享了。

明明脸上盖点化妆品就能遮掉,宅子里又不是没有不化妆的女性,随时都可以借到化妆品,池砚就是从消极怠工直接到放弃治疗,连公司也不想去了。

池砚,还说你不摸鱼!

*

纪霄接到电话,看清又是程旭打来的,脸色不善得厉害,连挂断两个,程旭锲而不舍,纪霄不接,似乎有打到他接的决心。

纪霄从铃音上能感受到程旭的异常,接通时,程旭一改之前阿谀奉承的口吻,阴毒道:“纪少,我马上可以做到答应你的事,请你拭目以待。”

纪霄挑起一根眉毛,不明觉厉,但是不当回事占了百分之八十,程旭怕是发了癔病,对付池砚,不若说对付池砚背后的傅式集团,他用什么对付?

纪霄笑了一声:“行,我拭目以待。”

挂断,程旭这一通莫名其妙的话,让纪霄想起别的人。

池砚——赵福禄。

不管和赵福禄关系亲疏远近,只要有点关系,总能让纪霄联想到赵福禄身上去,简直控住不住大脑。

想起游乐场被他搅黄的一个吻,纪霄既有报复的快感,又如鲠在喉,他只是打断了一次,他们之间却有无数机会,从头亲到脚,纪霄被排除在外,哪有打断的机会,只是苦酒入喉强颜欢笑罢了。

纪霄想不出从傅奕澜手里撬墙角的方法,那两人你情我愿的,他在游乐场听他们墙角,踏马的腻死人了。

于是纪霄又忍不住给花店下单一大捧玫瑰,订的全店最贵,附带下单一家连锁店的奶茶,叫外卖一齐给fox工作室送过去。

至于为什么是“又”。

他已经这么干好几次了哈哈哈哈。

赵福禄此时和刘哥一齐加班,姿势标准葛优躺,手神乎其神地可以伸出去进行工作,圆滚滚的身体挤在电脑椅里面,对于椅子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他接到外卖电话,工作室的人都“吼吼吼吼”地发出连绵的怪笑。

“福禄哥追你的人好积极,好浪漫。”

“送的玫瑰我查都是几千块一捧的,同是加班狗,为什么你会有富婆垂怜啊??”

赵福禄:“你不要胡说,肯定是送错人了!我要是有富婆姐姐,你们以为我还会在这里和你们加班?游艇的干活好吗。”

“卧槽没良心啊有了富婆姐姐就忘记好战友。”

“骄奢淫逸该当何罪?”

插科打诨是fox的常态,赵福禄见怪不怪,但是纪霄莫名其妙送的这些礼物,他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神踏马活了二十五年,无人问津小肥宅,突然天上掉玫瑰,他完全想不出送的人会是哪一位。

赵福禄看着和晾干的咸菜一样堆在一边枯萎掉的玫瑰,这些娇艳昂贵的东西,送错了人,还不如咸菜有价值。

赵福禄抠了抠肚皮,玫瑰虽然没啥卵用,还使他觉得很娘,但是“富婆姐姐”送的奶茶,他是回回都喝,要是能联系上“富婆”,把玫瑰换成火锅麻辣烫大肠刺身就好了,吃吃喝喝,有吃才有喝嘛。

纪霄对于初恋的浪漫幻想,不知不觉夭折在大大的肚皮、吃货的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