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你不要吓坏它了。”
顾清清追出来就没看见那只漂亮蝴蝶了。
只是,叮当看她的眼神仿佛跟以前不一样,但又说不出究竟哪里不一样。
“叮当,蝴蝶呢?”顾清清问它。
“喵……”叮当摇摇头,喵着回应了她。
顾清清的眼神立即多了些遗憾。
如此漂亮的蝴蝶就这么飞走了真是可惜。
可就在她转身离去的时候,叮当目光灼灼的盯着顾清清一动不动。
“孩子,奶奶终于找到你了。”
胡钱氏的灵魂附身在了叮当的身上。
顾清清是她当初丢在孤儿院的。
丢了她是不得已,因为练习蛊术的原因,会反噬在顾清清身上。
她只能跟顾清清断绝关系来保全自己的孙女。
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
但顾清清耳朵后面的痣一直没变。
“清清,奶奶以后就一直留在你身边保护你,陪伴着你。”叮当这样喃喃自语的时候,一双犀利的猫眼里流露出了些许温情。
——
“顾先生,您来这地方干嘛呀?”
护工觉得很奇怪,顾齐洲竟然让她把他推到精神病院门口。
而且他就坐在精神病院门口一动不动,连续好几天了,他就这么天天在精神病院门口蹲点。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想进去呢。
顾齐洲道:“不该问的就别问,我自然有我的用意。”
护工虽然好奇,但顾齐洲都说了这样的话,她只能老老实实的闭嘴。
不一会,精神病院里有人出来了。
护工看着好像是有人恢复正常被家属接出精神病院。
顾齐洲看见有人出来,眼睛都变亮了些。
他急忙对护工说道:“快,把我推过去。”
他说完,还指了指出院的那病人。
“好的。” 护工虽然不知道顾齐洲想要做什么,但还是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了。
顾齐洲被护工推着来到了那一家人身边。
那家人见面就开始激动的寒暄了起来。
顾齐洲在旁边听到了不少的信息。
这家人,为了治好他儿子的精神病已经把家里的积蓄全部都掏空了,还欠了不少的外债。
男人很惭愧,他信誓旦旦的跟父母说会一起努力还债。
顾齐洲对男人的遭遇非常满意。
就在那一家人准备离开的时候,顾齐洲突然叫住了对方:“先生,我们可以谈谈吗?”
一家人都停住脚步回头看着顾齐洲。
男人指着自己问顾齐洲:“先生,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是的。”
男人好奇的走到了他面前:“请问你要跟我谈什么?”
顾齐洲道:“我刚才听了你们一家的故事非常感动,正好我缺一名助理,我想高新聘请你为我工作。”
男人有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甚至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先生,您有没有弄错,我……我刚从精神病院出来,您真的愿意高新聘请我吗?”
顾齐洲语气灼灼的道:“当然,我都说了是被你们一家的故事所打动才决定聘请你的,不过,具体工资要面议,我们可以去对面的餐厅边吃边聊吗?”
“当然可以。”男人满口就答应了。
餐厅是公众场合,他也不需要对顾齐洲有什么防备。
于是,那家人跟着顾齐洲一起去到了对面的餐厅。
顾齐洲定了两个包间,让护工照顾男人的父母在隔壁吃。
他则单独跟男人在一个包间。
“我叫顾齐洲,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陆洋。”
“陆先生其实我想聘请你是假,想让你帮我做一件事却是真。”
“啊?”陆洋好奇不已。
这时,顾齐洲继续说道:“事情有一定的风险,但我会负责帮你还清所有的外债,并且还会额外给你二十万。”
陆洋震惊的看着顾齐洲:“顾先生,您到底需要我为您做什么事情?”
顾齐洲没回答他的问题,却问对方:“能否告知你的账号,我可以提前预支一笔钱给你们应急。”
陆洋被顾齐洲的大方震惊的不行。
但还是给了顾齐洲他的银行账号。
不一会,他收到了转账信息五万元钱。
“五万对我来说是小数目,这是提前预支给你的。”
陆洋看着账户余额兴奋的不行。
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
随后,他激动的看着顾齐洲:“顾先生,您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只要不违法,我都会为您肝脑涂地。”
顾齐洲道:“我要你帮我对付一个人……”
陆洋听完以后终于知道顾齐洲为什么会对他如此大方了。
“不好吧顾先生,这么做会坐牢的。”
顾齐洲忽然笑了:“要不然我怎么会找你呢?换成是别人肯定坐牢,但如果换成是你,只需要重新进去精神病院而已,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情可以帮你们家还清外债,可以让你的父母过的轻松,我额外给的钱也可以保证你父母好长一段时间都安枕无忧。”
男人纠结的搅弄着衣角。
顾齐洲的提议他是很心动的。
但要他去害人,他实在于心不忍。
“你不需要马上答应我,等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你再联系我。”顾齐洲说完,又招呼男人吃饭:“吃吧,就算事情最后没成,我们也可以做朋友,那五万块钱就当我送给你的。”
“这怎么好意思。”男人悻悻的看着顾齐洲。
顾齐洲无所谓的摇摇头:“我知道你需要这笔钱,所以你不必在我面前不好意思。”
陆洋觉得顾齐洲是个好人。
他让自己去做这种事应该是有苦衷的吧。
于是他一边吃饭一边问顾齐洲:“顾先生,我可以问问你为什么要让我去对付她吗?”
顾齐洲正吃着菜,突然就停顿了下来。
陆洋发现他眼睛都红了。
陆洋心想,这个女人应该给了顾齐洲特别痛苦的回忆吧。
顾齐洲沉默了一会,才红着眼睛对陆洋说道:“知道我为什么坐轮椅吗?”
“是她害的?”
“是,我知道是她害的,但是我拿不出证据,她毁了我一辈子,我只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我恨她,真的好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