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张了张嘴又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因为她担心,问了厉团圆这些话以后两个人会有距离感。
就算她跟厉团圆只好朋友,能像现在这样随意自在的相处也是不错的。
厉团圆发现冯雅晴脸色不好,担心的询问了起来:“雅晴,你哪里不舒服吗?”
冯雅晴赶紧摇头否认了他的说法:“我没有不舒服。”
“那就好。”确定冯雅晴没有哪里不舒服,厉团圆轻轻松了一口气。
——
顾齐洲感觉他这几天特别不舒服。
他怀疑是身上的艾滋在作祟。
于是,赶紧叫来了艾滋专家帮他检查身体。
当艾滋专家帮他检查完了身体以后,顾齐洲满脸忧心的询问了起来:“是不是因为我身上的艾滋,所以我最近才会有这些状态?”
艾滋专家脸色凝重的对顾齐洲说道:“你最近,是不是不太节制?”
顾齐洲一听就明白指的是男女之间的那种事。
他最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养眼的女朋友,所以确实不太节制。
“嗯。”他如实点头。
专家摇摇头道:“你这个情况,无论是什么事情都不宜太操劳,否则病情就会恶化。”
顾齐洲有些尴尬的道:“我尽量注意。”
“不是尽量注意,是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做,我这段时间其实不仅仅只是帮你一个人在治疗艾滋,我还接诊了另外一名病人,她跟你不一样,在各个方面都极度配合,而且她很幸运,她的艾滋已经痊愈了。”
顾齐洲不可置信的看着专家:“你说的是真的,只要极度配合你,艾滋就能治愈?”
“倒也不是这样说,你按照我说的要求去做,被控制的可能性更大,被治愈的情况,在特效药没有研究出来之前,只有极少数的人才拥有被治愈的希望。”
顾齐洲突然好奇的问道:“被你治愈的人叫什么名字?”
“冯雅晴。”
听到冯雅晴三个字,顾齐洲骤然握紧了拳头。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怀疑到冯雅晴的身上。
但是当教授说出他治愈了一个人的时候,他当即就想到了冯雅晴。
没想到真的是她。
那个女人,在他看来就是个魔鬼,如果不是她,他根本就不会染上艾滋。
她是罪该万死的人,可她的艾滋竟然被治好了。
顾齐洲有些生气的看着身旁的专家:“你在给冯雅晴治病的消息,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你也没问过?更何况,这是我职业上的事情,关系到病人的隐私,就算你随意问起,我也不可能透露的。”
顾齐洲却突然像走火入魔了一般拎着艾滋专家的衣领态度咄咄逼人:“你知道我的艾滋是怎么染上的吗?我的艾滋就是冯雅晴染上的,她是个恶魔,她根本就不配被治愈,她应该去死,你不应该把她治好的,这样,我给你钱,我要你想办法让她重新染上艾滋,价格你随便开!”
艾滋专家愣怔的看着顾齐洲。
顾齐洲口口声声说冯雅晴是恶魔。
可是给他的感觉,顾齐洲倒是更像恶魔。
愣了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对顾齐洲说道:“顾少,您的说法太荒唐了,我怎么可能会让我的病人染上艾滋,再说了,能治愈一名艾滋病人是我的骄傲,是我的荣誉,我可能亲手毁掉自己的骄傲和荣誉吗?你以为有钱了不起?你知道请我给她治病的人是谁吗?是厉少寒,你们顾家是有钱,但是在厉少寒面前你还真排不上号,你要是对我意见这么大,非要把你的私人恩怨强加在我身上,那么狠抱歉,你另请能人吧。”
专家说完,提着检查仪器起身就要离开。
他好歹也是艾滋领域的专家。
自己从来不觉得高高在上,但就连厉少寒请他的时候,都从来没在他面前失态过。
他在这些有钱人面前也都是备受尊重的。
他的实力,就是他最好的底气。
顾齐洲算个什么东西,他也是有自己傲气的好吗?
他的傲气,顾齐洲切身的感受到了。
他一撂挑子,顾齐洲就怂了。
整个国内,他的名气是最大的,他很清楚,气走了这名专家,他不可能再找到更好的医生。
于是,他收起自己身上那股子狂傲劲赶紧冲到了专家面前:“教授,刚才是我情绪失控,我只是看见冯雅晴的艾滋治好了,心里着急,再加上我病情恶化,心态才会崩了,希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把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往心里去……”
顾齐洲好言好语的说了很多,艾滋专家的态度才终于缓和了下来。
当他重新回到回到沙发上坐下的时候,顾齐洲近乎讨好的询问专家:“你给冯雅晴吃的是什么药,要不给我也试试。”
没准他也能痊愈呢?
教授道:“同样的药早就给你吃过了,只可惜在你这边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这种万里挑一的幸运,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的。”
顾齐洲的心情简直太阳了狗。
就冯雅晴那种烂女人,也配拥有万一挑一的幸运。
他给她钱让她去算计厉团圆,让厉团圆染上艾滋的,结果这个不成器的女人,不但没有伤害厉团圆,反而将他弄出了一身病。
他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不喜欢顾清清,甚至想保护厉团圆厉洲城他们,但自从他染上了艾滋以后,他最恨的人,非冯雅晴莫属了。
他这辈子,载的最狠的跟头,就是在冯雅晴手上。
教授一句话,将他的希望瞬间撕碎。
“你极力配合我,像你这个情况,能控制到正常结婚生子就不错了,你要是继续我行我素,不听我指挥,你连婚检那一关都过不了,而且寿命也会减短。”
顾齐洲被他说的怕了,老老实实的说道:“我知道,我以后都听你的,教授我问你,我这种情况,一周多少次比较合适?”
“每个人的情况都是不一样的,你这个情况的话,一个月最多两次。”
顾齐洲脸露难色。
这跟要他的命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