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蝶觉得厉少寒的话信不过。
事实证明厉少寒这个时候说的话,的确是没有一丁点的信任度。
当花洒里的水洒在两个人身上的时候,厉少寒紧紧的拥着她,力度之大,仿佛恨不能将她揉进他的骨髓中。
说是洗澡,结果半天都没有正儿八经的洗,倒是将他自己弄的难堪。
想着洛小蝶有了身孕,实在不宜过度贪恋,寒江城隐忍着离开了浴室。
“小蝶,你先洗,我出去冷静冷静。”
厉少寒出去以后,洛小蝶轻轻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又觉得心的位置空了一大块。
她好像喜欢上被他紧紧拥抱的感觉了。
——
“啪!”陆芦笙终于失去理智了。
手机也在他失控之后重重的往地面上砸了下去,至于李韵如能不能联系到他,已经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洛小蝶跟厉少寒在一起发出来的那些声音,那些绵长深情的对话,以及寒江城抱着洛小蝶进去了浴室里之后,发生的那些让他浮想联翩的事情。
浑浑噩噩的往沙发上坐了过去以后,陆芦笙满脸痛苦的抓着他的脑袋。
当他像机械一般僵硬扭动脑袋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放在房间里的那只毛绒玩具。
本来是想着洛小蝶生日的时候送给她当生日礼物的。
可现在,他看见那只毛绒熊,自然而然就把毛绒熊当成了洛小蝶。
于是,他快速的往房间里冲了进去。
抓住那只有人那么高的毛绒熊以后,面前的熊立即就变成了洛小蝶的样子。
陆芦笙呲着牙,怒声质问了起来:“为什么要食言,你答应过我不会跟厉少寒发生亲密关系的,你答应过我的?”
当他怒吼着咆哮着的时候,连眼眶都红了。
颤抖着深呼吸了一口之后,陆芦笙突然掐住了“洛小蝶”的脖子:“你就这么忍不住吗?这么的急不可耐就跟厉少寒那样,你不记得你已经怀孕了吗?你不是说医生交代过怀孕期间不能那样吗?怎么跟厉少寒就能,为什么?为什么?”
陆芦笙的情绪太激动,以至于说话的时候口水都喷在了那只熊的脸上。
咆哮了一阵之后,他突然松开了双手,被他掐着的熊也往地面上掉落了下去。
他仿佛看见洛小蝶躺在地面上捂着肚子痛苦的咽呜:“芦笙,我肚子痛,我肚子好疼。”
他突然狰狞而又变太的笑了起来。
很快,他的衬衣皮带通通被丢在了一边。
紧接着,他紧紧的遏制住了躺在地面上的“洛小蝶”然后像疯了一般,一边掐着她的脖子,一边对着她癫狂的伤害了起来。
“芦笙!出血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我肚子里的孩子要保不住了?”
当他的愤怒达到顶峰状态的时候,面前的“洛小蝶”苦苦的央求了起来。
陆芦笙终于感受到了报复的快感。
一个野种而已,保不住了才好呢。
这样想着陆芦笙伸手就往“洛小蝶”的脸上扇了一巴掌,然后怒不可遏的骂了起来:“你在乎你肚子里的孩子吗?如果在乎怎么会跟厉少寒那样,在我面前装的假惺惺,厉少寒却可以随意的碰你,啪!”
说完他一边学着扇巴掌的啪声,一边重重的往“洛小蝶”脸上扇了过去。
“呃……”“洛小蝶”痛呼了一声之后,嘴角都被他打出了血。
看见她这狼狈的模样,陆芦笙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疼,反而觉得畅快极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跟以前那般尊重你,怜惜你,厉少寒能在你身上做的事情,我为什么就不能,而且我会比他更疯狂,我要让你承受不住我的风暴!”
他说着,一边在熊身上做着深耕浅种的样子,一边一巴掌又一巴掌的往“洛小蝶”的脸上扇了过去。
当他仿佛攀登到了山顶,然后一下子往悬崖下面呼啸着跳下去的时候,陆芦笙才突然清醒过来。
他刚才竟然*了一只毛绒熊,而且还把毛绒熊当成了洛小蝶。
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心酸之意,让他觉得浑身都不是滋味。
但是,他在心里发誓,等洛小蝶出差回来以后,哪怕她不愿意,他绑也要绑着她,然后强行绿了厉少寒。
“洛小蝶啊洛小蝶,是你无视我对你的尊重,以后就不要怪我翻脸无情。”
“一旦我带着你离开了这座城市,你跟厉少寒就再也不会有见面的可能,我会让李夫人再给你打一针失忆针,等到你忘记了厉少寒以后,我会用刚才那样粗鲁的方式弄死你们的孩子,然后让你一辈子活在家暴之中,让你痛不欲生。”
是的,他对洛小蝶所有的爱,都在因为打了刚才那个电话之后,成倍成倍的转化成了滔天的怨恨。
——
洛小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陆芦笙给恨上了,她洗了澡出来以后,用手机拨打了陆芦笙的电话。
只是,电话响了很久陆芦笙也没有接听。
等到第二次拨过去的时候,电话那边才传来了陆芦笙的声音。
“芦笙,刚才在忙,所以没接到你的电话,抱歉啊?”
陆芦笙听着洛小蝶虚伪的道歉声,假装心不在焉的说道:“没关系,我刚才手机摔了,不太灵活,所以没接到你的电话。”
此时,原本要进去浴室的厉少寒,听到洛小蝶在给陆芦笙打电话,他忽然打道回府坐在了洛小蝶身边。
感受到他身上霸道逼人的气息以后,洛小蝶情不自禁绷紧了身体。
就在这时,厉少寒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双手已经拥住了她的腰,两个人此时的状态爱昧到了极点。
害的洛小蝶跟电话那边的陆芦笙都不敢随便说话了。
于是,洛小蝶扭头看向了厉少寒,用嘴型在示意他走开。
厉少寒假装疑惑的侧着头。
没办法,洛小蝶只能面对面的跟他坐立,随即张了张嘴准备跟他说悄悄话,厉少寒却趁她不注意,对着她的嘴就重重的吻了一下。
就这么一下,仿佛将她的灵魂都要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