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男子也知道他这是中计了,看着周围的百姓连忙解释道:“事情不是这样的,是他们,是他们让我这样做的!”
只是刚刚发生的一切百姓全都看在眼中,就算是男子现在在解释也只是显得苍白无力。
“你们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留口气就好了。”温婉在这时开口道。
百姓在听到温婉的话后开始对着男子拳脚相加。
片刻后,百姓们也出了气,这才放过男子,但此时的男子已经躺在想动都动不了。
“温掌柜,像这样的人就应该扭送官府,让官府处置!”
“就是,不能就这样的便宜了他!”
“走,我们一起将他送到官府去!”
……
百姓们全都要求将男子送入官府,甚至还想要动手。
就在这时温婉出声了:“等一下。”
百姓们纷纷停下了手全都看向温婉,如今温婉他们都是无辜的,而且先前看病全都是食楼出的银子,百姓们全都听温婉的话。
“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他,等问过了再送入官府也不迟。”温婉笑着道。
“温掌柜尽管问,他要是敢不如实回答,我们就打到他回答为止。”
听到百姓的话,男子眼神之中充满了恐惧,想着这些天他一直都在挨打,他现在都恨不得直接进入大牢,至少在大牢的时候自己就不用再挨打了。
温婉来到了男子的面前问道:“天上居和食楼的菜谱一样,是不是你做的?”
男子赶忙摇头:“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能够看得出来男子说的是真话,温婉继续问道:“那你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却见男子依旧摇头:“我,我不知道,当初是天上居的胡掌柜给我银子来食楼拉客的,他说只要拉的人越多,给我的银子就越多……”
男子此时已经是后悔不已,早知道会是这样的,他绝对不会答应胡掌柜,给他再多的银子也绝对不会答应。
如今这种情况,男子不可能说谎,温婉也没有想到竟然另有其人,或者说是食楼中出了内鬼。
“行了,你们将他送到官府去吧。”温婉对百姓道。
有两名壮汉自告奋勇的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就抓住了男子往外面走。
原以为这些百姓会跟着走,却不曾想他们竟然还在这里。
“你们,还不回去吗?”温婉看着这些不懂的百姓,蹙眉询问。
却见这些百姓一个个的低着脑袋,随后从怀中掏出了银子:“温掌柜,白天的事情是我们不对,这些银子我们不敢拿,还请温掌柜收下吧。”
“是啊,我们看病的银子都还是温掌柜出的呢。”
“温掌柜,今天的事情都是我们错怪你了。”
……
百姓们纷纷道歉,将手中的银子要还给温婉。
但温婉却拒绝了:“这些银子你们就收下吧,如今你们也知道了我们食楼是清白的,以后食楼还需要你们多多照顾,至于银子,本就是我们食楼没有察觉到有人下药才会导致你们吃坏了肚子,理当由我们食楼承担责任。”
听到温婉的这番话,百姓们更是感动不已。
“行了,时辰已经不早了,你们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
百姓们这才纷纷离开了食楼。
等到百姓们都走了,杜荣捂着受伤的脸来到了温婉的身边有些不解的询问道:“那可是一大笔银子呢,虽然我们现在有银子,但那些人都要退还银子你为什么不收啊?”
温婉只是笑笑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身上楼。
杜荣更是疑惑不已,就听到了一旁的萧亦宸道:“等到明天的时候你就清楚了。”
杜荣一脸懵的站在原地,看着萧亦宸与温婉上楼,完全不懂。
“算了,反正明天就知道了。”看了一眼已经被下药的菜,杜荣不禁叹了口气。
眼下还要他来收拾残局,他可是伤员啊!伤员!
可是又能如何,只能认命的收拾着。
次日食楼迎来了开业一来最火爆的一天,食楼之中人满为患,甚至还排起了长队,不管等多久都心甘情愿,只为能够吃上食楼的饭菜。
“这,是不是太夸张了点?”杜荣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壮观的场面。
而温婉与萧亦宸两人只是淡笑,仿佛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一样。
杜荣看着眼前的两人,顿时无话。
得了,他就不该在这里,他现在真想和凌宇换换,自己进皇宫去。
“还在这里干什么啊?现在人这么的多,还不赶紧帮忙。”萧亦宸对着杜荣吩咐道。
杜荣只的乖乖认命,但又带着笑意凑到二人的面前厚着脸皮问道:“你们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呗,告诉我我就去干活。”
“这很简单啊,昨天我们可是帮助了那些百姓,还送了他们一笔不菲的银子,他们感恩戴德给我们食楼做了宣传呗。”只要口碑打了出去,还担心没有人来食楼吗?
不过不得不说这些百姓还真的给力,才一晚上的时间,就将食楼大肆的宣扬了出去,由于宣传的人还是受害者,更加有信服度,也让人们都想来尝尝食楼的美味。
不说是冲着美味,就是冲着服务态度,那都值得来尝上一尝。
听完温婉的话,杜荣这下也算是明白了,随后去帮忙。
食楼的人络绎不绝,还有不少的百姓热情的与温婉打着招呼。
看着被温婉经营的如此好的食楼,萧亦宸也感到很高兴,他发现,比起在皇宫之中,温婉更适合生活在外面。
由于食楼今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温婉与萧亦宸也加入其中招呼着客人,但是他们并没有忘记打探着城中对他们有用的消息。
南陵子枫的夸赞,丞相方昊的夸赞,和百姓的口口相传,食楼一跃成为众酒楼的顶尖,不少的皇亲贵胄也是慕名而来。
天上居的胡掌柜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更是恨得牙痒痒。
“食楼,你们给我等着!”胡掌柜握紧双拳,转身回到了他那冷清的天上居中,重重的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