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根本就带不出去!
“啥玩意?这屋里还有禁制?”禾诩有些傻眼,他是的修为有倒退到这种地步吗?之前他虽然受伤了,但是他感觉他的修为是一点都没有退步的呀!
“你的修为是倒退了?”夜晟狐疑的问了一句。
禾诩以前的修为并不低,并且他还是香魂岛的岛主,堂堂岛主连禁制都察觉不到的话,那若是入了那秘境之后还能够活命?
夜晟当真很怀疑,禾诩能不能在柏羽的算计中活下来。
“没有吧……”禾诩很是无奈了,心道夜晟是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啊,竟然还能够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甚至就连他回答夜晟的时候,他的语气都是非常的不确定的,问题是现在的夜晟实力看上去实在是太强了。
所以他就有些分不清楚,到底是夜晟的实力太强了,还是因为他的实力倒退了?
夜晟淡淡的撇了他一眼,随后很是嫌恶的一把扣住了他的脉搏,仔细的查探了之后,才幽幽的说道:“你的势力倒是没有倒退,但是这么多年一点进步都没有,也不清楚你到底在混什么,但凡你要是上点心,香魂岛也不至于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这……难道还能怪我喽?”禾诩这就不干了,香魂岛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难道夜晟还不知道吗?
要不是他护着宫初月,宫初月这女人还能够活下来?还能够等到夜晟来将她给救走了?
好歹他算得上是夜晟的救命恩人了吧?这家伙就是这么对待他的?
尽说些损人的话!
“难不成怪我?你要是势力强点,也不至于在对上其他门派的时候,将自己弄的这般的狼狈、”夜晟的话里有话,倒不是他有多看不起禾诩。
只不过,他说的都是真的,所谓忠言逆耳利于行,禾诩的确是需要进步了。
禾诩被夜晟给说的没了声音,他本就不是那种居功自傲之人,更不会借着他护着宫初月的事情就讹上夜晟。
这才是香魂岛真正会落败的原因吧,一切还是因为他的个性。
他就是那种不愿意与任何人攀交情之人。
夜晟看着禾诩,瞧着他脸色的变化,不用猜也能够清楚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当即,他便掏出了一红一蓝两颗丹药,直接递到了禾诩的面前。
禾诩看着凭空飘过来的两颗丹药,有些傻眼了,他不清楚夜晟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想要?”夜晟状似要将手给收回来。
禾诩立马将那两颗丹药给攥在了手中,情绪看起来还是有些激动的。
“你怎么会有这么强劲的丹药?”禾诩将丹药一口吞进了腹中,感受到那强劲的灵力在他的四肢百骸侵袭的时候,他神色变了变。
这丹药不是神界的产物吧?
神界压根就没有,但是神界都没有的东西,难道下界还会有么?
“你救的女人炼制的丹药,这便算是还了香魂岛的恩情了。”夜晟轻描淡写的声音传来。
他随随便便的一句话,但是听在禾诩的耳中却是非常的震惊的,夜晟的意思竟然这丹药是宫初月那个女人炼制的?
禾诩的眼底浮现出了宫初月那娇俏的神色,心脏跳动逐渐的快了起来。
他知道他对宫初月还是起了那种不该有的心思,他也清楚得很,宫初月对他不可能会有那种心思。所以他还是悄悄的将这种心思给藏了起来。
“这丹药很珍贵,就算是在神界也会引得万人哄抢。”禾诩不知道应该要说些什么,只能说出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他不知道,夜晟将这么真贵的丹药给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说真的是要和他划清界限吗?
“既然知道珍贵,就好好的吸收消化。”夜晟没有多说,他给了禾诩时间吸收。
看到禾诩开始炼化丹药的时候,夜晟便在屋子内部转悠了起来。他的视线逐渐的清晰明朗了起来。
之前的禁制只是他的猜测,他并没有看到那一层禁制,但是他将丹田内的灵力朝着双眼的位置逼近,如此便看到了萦绕在这屋子内部的一层淡蓝色的荧光。
这便是屋内的禁制了,亲眼见到了禁制才能够分析这禁制。
果不其然,在这禁制的后面还有一层禁制,双层禁制下,?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够从这屋内将兵器给带走!
看来刚才夜禅和夜亦尘身上应该是带着掌命司特质的令牌的。要不然他们在出去之前,就被这禁制给压制的粉身碎骨了。
而夜晟和禾诩还在这屋内拿了那么多的宝器,看来顺手牵羊这种东西,还真的不是能够随随便便做的。
禾诩消化的很快,一炷香的时间便将这两颗丹药的能量给炼化了。
而此时夜晟也已经等到有些无聊了,他已经将这禁制给研究透了,怎么破解这禁制的方法也已经找到了,就只等禾诩了。
他炼化这两颗丹药需要一盏茶的时间,禾诩竟然花了一炷香的时间。还真的是够墨迹的。
禾诩一直觉得自己在炼化这方面是有天赋的,要不然这么强劲的两颗丹药,别人需要炼化一天,他一炷香的时间就够了,于是炼化结束之后,他还想要自夸一下的。
却是没有想到,夜晟却是低声说道:“这么墨迹!退后待会禁制炸裂伤到你了,我不负责!”
禾诩看着这空荡荡的屋子,满肚子的憋屈不知道要如何表达出来,他怎么就墨迹了?明明就已经非常的快了!
夜晟这家伙还是人吗!
就算是他速度快,也不能要求所有人的速度都和他一样快吧!倘若能够如此的话,神界岂不是每个人都能够称之为仙尊了?
整个神界就出现过夜晟这么一个仙尊,那不是没有缘由的吧?
禾诩虽然很想要和夜晟探讨一下,但是看到一阵灵力在这屋内翻涌了起来,他敢紧退到了夜晟所说的范围之外。
要是待会真的被那禁制炸裂的劲气给伤到了的话,岂不是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