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宣布比试进度的管事,呆愣在比试台上,远远的看着评委席上的一群人,此刻他完全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办了。
是宣布比试照旧进行呢,还是说比试延迟?
白芨下了比试台,宫初月立马迎了上去,前前后后仔细的检查了好几遍,确认白芨无碍,她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娘亲我是真的没事,还是要感谢娘亲给我的帮助!”白芨对着宫初月调皮的眨了眨眼,刚才娘亲扔进来的那枚暗器表面上可是藏着一个非常小的纽扣,那纽扣内可是有着莫大的空间的,空间内满是血石内的灵气。
通过灵气的转换他才终于能够将那防护罩给支撑下去,要不然他和那小兄弟可就真的惨了。
白芨说着便转头去找寻刚才那弟子,只是可惜的很,他已经汇入了人潮一点痕迹也找不到。
在转回头的时候,白芨还有些小小的失落,他们还一起说好了要结拜成兄弟的!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悄悄的走了,往后去哪里才能够寻到那兄弟啊!
“在看什么呢?”宫宛如凑到了白芨的身边,看着白芨到处瞟的眼神便有些好奇,但是在场的有这么多人,她还真不清楚白芨到底在看什么。
但是,白芨只是摇了摇头,便也不再说什么了,弄得宫宛如好不容易提起来的情绪就又这么荡到了谷底。
宫初月看了看宫宛如,便也没说什么。
此刻,站在比试台上一头雾水的管事,只得将求助的眼神落到了柏羽的身上,但是柏羽却是对着他冷冷的吼了一声:“看我干什么!你该做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啊!什么事情都要我亲自出马的话,还要你们做什么!”
“是!”管事被柏羽给一顿吼,一溜烟的开始播报了起来。
当即,他便对着场下候着的弟子招了招手,弟子了然便让后面等着比试的门派开始准备了起来。
众人当即也就惊呆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掌命司竟然还将比试进行下去?
外面的情况就这样不管了?太过分了吧?
一群人又开始议论纷纷了,但是掌命司和凌烟阁的人并没有说什么阻止的话,所以比试还是要继续进行下去。
那些门派的弟子只能按照顺序无奈的上场。
倒是比试场外不时的有些动静传来,随后那夜禅和夜亦尘便进来了。
众人也不清楚外面的情况到底怎么样,而夜亦尘和夜禅根本也不会向他们回报,他们二人径自走向了柏羽所在的方向,悄声的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这就让其他的门派更加的疑惑,然而灵和影子也跟在他们二人身后悄然的回来了。
夜晟对着他们努了努嘴,二人齐齐耸肩冷声说道:“他们将外面掌命司的弟子全部都杀了,换上了一身黑衣。”
“噗!”
……
宫初月一个没忍住喷了出来,这简直就是无语了,柏羽的脑子秀逗了吧?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会将自己的人给杀了,就为了甩过?疯了吧?
“他们还有没有做什么?”夜晟突然问了一句。
此刻比试台上的打斗很是激烈,炎龙狱这边到底在说什么也没人听的清楚。
在场的有这么多的高手,就算是有些人想要仔细的打听的话,也是碍于修为身份的问题不敢有所动作。
“暂时没有看到,只不过我们发现夜禅在外面的一棵树下待了片刻,想必那里会有线索。”影子沉声说道。
夜禅和夜亦尘刚进来的时候,他们就派了炎龙狱的弟子仔细看守着那处,有任何异动随时汇报的。
“今日的比试灵先上,最后让梁音上,明日是管事和门主之间还有团队之间的比试,想必后日便会出结果,到时候才是真正交手的时候。大家一定要万分小心。”夜晟应了一声,今日只能算是比试开场的试探。
所以掌命司针对白芨的也只是暗器而已,倘若是外围一个高手的攻击的话,白芨根本来不及应对。
所以,夜晟相信掌命司不仅仅只是有这样的实力,在掌命司的禁地之内还有那么的多的秘密,柏羽随便将某一样用到比试台上来,那便是不可逆转的伤害。
他相信依照柏羽的心性,一定会这么做的。
此刻的柏羽已经完全的豁出去了。
“好。”灵应了一声,便等着比试了。
白芨的这个事情就像是插曲一般,刚开始比试的几场,那些弟子和门派一个个的还非常的担心,生怕掌命司再来这么一出。
但是直到几场比试之后大家都安安稳稳的,除了比试的死伤之外,便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那些人便也就将刚才的一幕给抛诸脑后了。
人可不就是这样么,只要不伤害到自己的利益,哪怕再变态再扭曲的行为都是可以被漠视的。
宫初月一直静静的候着,来人求治,她便会治疗。
只不过收的费用却是越来越高了。
待到灵上场的时候,所有的人情绪又突然调集到了一个最高点!
这可是炎龙狱的人对上了凌烟阁的人,两个门派之前本来就是世仇,现在遇上了,可不就是你死我活的场景么?
并且凌烟阁派出的人身份可是与灵相当的,此刻也就看两人的修为了。
炎龙狱这边的人看着可都是非常的年轻的,而凌烟阁那边的人已经看起来都四十多岁了,就单论经验的话,凌烟阁的人也都是高过炎龙狱的。
所以,这一把买凌烟阁胜的人非常的多,甚至有不少的人下了赌注。
这样的情况让花红缨和宫宛如特别的兴奋,两人收钱收到手软,他们自然也是知道,凌烟阁的人在上面,柏羽暂时就不会下手,而凌烟阁的人对上灵,那是毫无胜算的。
他们要打的就是出其不意!
比试正式开始的时候,凌烟阁的人对着灵比了一个很不屑的手势,嘴里还在叫嚣着:“年纪轻轻就上来送死,好好活着不行么!
今日就让我给你好好上一课!”
灵轻嗤了一声,唇角扬起了鄙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