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八十七章:带你见个人

宫初月耸了耸肩,管他是什么酒呢,能够治病就是好酒。

“你不是说他的病症很难治么?”夜晟想起之前宫初月所说的话,不禁有些疑惑,有这么快就找到治疗方法?

“那药酒是调理身体的,他的身体太差了,得将他的身体彻底的调理好了,才能治疗其他的病症,否则他可承受不了。”宫初月红唇微微嘟起,她又不是神,怎么可能那么快就能够治疗这种疑难杂症?

她都不清楚,壮壮到底受到了怎样的伤害,才变成了如今这般的。

夜晟这才了然,否则他可真是得感叹,宫初月这医术又精进了不少。

宫初月不知道夜晟在找什么,待了一会,觉得没意思,又去了实验室,开始找寻壮壮的治疗方案,又趁着壮壮昏睡之际,帮着他好好的检查了身体。

待夜晟来找她一起出去的时候,宫初月对壮壮的身体已经有了初步的了解。

出了血石,夜晟几人便开来了方塔,回了宫家。

没了宝器的白芨,早就已经失去了踪影,哪怕他们的眼线遍布整个四方界,仍旧没有找到一丁点的白芨的消息。

宫家内,宫宛如缠着宫初月讲了许久,有关于魔界的事情,待夜幕降临的时候,终于依依不舍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宫初月掐着时间点,去了宫老爷子的院子。

“哼,你这没良心的,还知道来看看我?”宫老爷子看见宫初月走进屋子,便开始吹胡子瞪眼的,恨不得上去好好的训斥宫初月一番,简直就是气死他了。

好不容易回了这四方界,宫初月竟然一直在外面忙活,跟他说话的次数也是寥寥可数的。

“老头子,还气着呢?这不是来看你了么?并且我还带了一个人来呢!”宫初月一把搂住了宫老爷子的手臂,不断的撒娇卖萌着,适时的掏出了杀手锏,前来贿赂宫老爷子。

“谁啊?在哪呢?你可别说是带了夜晟那小子过来!”宫老爷子伸着脑袋朝着院子里面看了过去。

但是,院子里面空空如也,哪来的人影?

“人在这呢!”宫初月眼眸微转,下一秒吴叔便出现在了屋内。

起初的时候,宫老爷子还没认出吴叔,毕竟吴叔现在已经是年过半百了,相比较以前那种二十出头的小子,可是老多了!

虽然有着宫初月的调理,现在的吴叔看起来不过就是四五十岁的样子,但是仍旧与年轻的时候有着差别,毕竟他到血石内的时间,也是屈指可数的。

“宫叔!我是吴仔呀。”吴叔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猛的冲上前,一把抱住了宫老爷子。

这两人,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可是差不多的年纪的。

宫老爷子重生后,简直就是逆生长,白发全部变为黑发,脸上的皱纹也少了很多,看起来年轻健硕。

加上宫老爷子又开始修炼了,整个人看起来和吴叔倒是差不多年纪了。

“吴仔?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宫老爷子太惊讶了,这么年他根本就不敢相信,还能在这里见到故人!

吴仔当初和他的小儿子,可是非常的要好的,童年时几乎都是在他们家度过的。

现在,突然之间又见到了,这种感觉,还真的是恍若隔世一般。

就好像,宫家还是现代那个宫家,他们还生活在现代一般。

这种恍然的错觉,令宫老爷子有些反应不过来,很久很久之后,才终于缓和了过来。

“若不是初月救我,只怕我也难逃他们的追杀呀。”吴叔与宫老爷子双双落了坐,无比的感慨。

宫初月又拿出了新鲜的茶水,当然这茶叶还是吴叔从现代带过来的。

“此话怎说?”宫老爷子觉得有些难以理解,组织若只是觊觎血石,只会追杀宫家一家子,又怎么会将矛头对准了吴仔?

吴叔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讲述了现代所发生的那些事情,虽然这些事情大部分宫初月都已经知道了,可是现在再度听到,眼泪仍旧是控制不住的滴落。

宫家满门死的实在是太惨了。

她犹记得,自己抱着血石,跳崖的决心。

那种对世间充满仇恨的悲戚感,直到现在她都还能够深深的体会到。

冰冷的海水,包裹着她的四肢百骸,将她带入了海底最深处,她拼了命的挣扎,却逃不脱命运的轮回……

“原来……”宫老爷子心如刀绞,这事实要他怎么接受?

原来他们宫家生生世世,辛辛苦苦研究的血石,竟然是为别人做嫁衣,幸好宫初月抱着血石跳崖了,才没能让那些人得逞。

好在,血石被带了过来……

“那些人在初月跳崖之后,在那一整片的海域,足足打捞了半年有余,却是什么都没找到。”吴叔想起当年的一桩往事,如今想来,那些人找不到血石也是上天注定的。

“那些人还真是丧心病狂!我一定会要他们付出代价的!”宫初月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恨意。

“胡闹!你想怎么做?他们背后的势力那么的强大,你以为是这么轻易就能够扳倒他们的么?”宫老爷子第一次发了火,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担心宫初月因此受到伤害。

他与那组织有过很深得接触,自然是知道他们背后的势力是多么的强大,宫初月所建造的势力,全部都在古代,又怎么去现代与那些人抗衡?

这无疑是以卵击石!自己找死!

“我会有办法的,爷爷我不会冲动行事。”宫初月知道宫老爷子在担心什么,赶紧的做了保证,否则她是真怕宫老爷子会削她!

在现代的时候,她受的那些家罚难道还少么?

“哼,话都是你说说的,无论怎样,只要你打算去现代,去复仇便一定要告诉我!”宫老爷子轻哼了一声,宫初月可是他的孙女,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宫初月的脾气?也只能退一步,做了唯一的要求。

这仇不报,也是不可能的。

“是!一定谨记!”宫初月啪的一跺脚,站了一个笔挺的军姿,对着宫老爷子敬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