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零二章:你服输吗

“你!等你解了我毒再来说吧!”翎曦被宫初月给气得不轻,他还真是没见过哪个女人,像阿伊这般毒舌的,不是诅咒他,就是咒骂他,最轻的也是在开口骂他的路上!

他到底什么地方,招惹这个女人了?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说话就夹枪带棍的,不讽刺他会死是不是?

之前追求宫初月的挫败感,又袭上了心头,看着眼前对他分外不屑的阿伊,翎曦竟然觉得,阿伊给他的感觉,像极了宫初月那个女人!

只是,也仅仅是像而已,阿伊长得实在是算不上绝世美人……

“不就是解毒么!你等着!”宫初月轻嗤了一声,动作仍旧是不急不缓的。

翎曦瞧着她的样子,一时间倒是发蒙了,不清楚阿伊这是装模作样,还是真的能够解这毒……

看着她掏出银针的时候,翎曦就开始窃笑了起来,甚至丝毫没想过,要收敛自己的声音。

他就是在赤裸裸的取笑阿伊,这又如何,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稍微懂点,医理之人,都应该清楚,刚才他扎的那几针,可是死针,根本就是无解的!

更别提,在这些人的体内,还有些烈性的毒药在翻滚。

然而,下一秒宫初月就教会了他怎么做人!

在他看来必死的局面,竟然就这么被宫初月给盘活了!

他可是从来没见过,数根银针齐下的场面!

宫初月却做到了,两只手捏着五六根银针,竟然能够做到,快很准的扎进穴位之内。

他根本就不知道,那招式竟然还有这样的解法的!

“这怎么可能呢?”翎曦万分震惊,甚至说话的时候,还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嘴里顿时弥漫起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做不到的!”宫初月轻嗤了一声,看着那几根颤抖的银针,默默的数着银针抖动的时间与频率。

翎曦却是认为,这医圣不过就是唬人的,这样就能够解毒的话,又何必怔愣在这里?

“没辙了吧?就算你解了我银针的手法,他们体内的毒,也是你解不开的!倒不如,你现在就乖乖求饶,待你跟我走的时候,或许我还能善待你!”翎曦脸上露出了喜色,阿伊脸色越差,他就越高兴。

只要阿伊输了,他烧高香都行!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呱噪!”宫初月白了一眼翎曦,从容的收了针。

随后掏出了几颗药丸碾碎,又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瓶子,倒出了一些透明的,看起来像是水一样的液体。

喂服进了那两人口中。

与此同时,又迅速的在那两人的后背扎了几针。

伴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原本已经死气沉沉的两个人,眼底竟然又重新燃起了光彩。

“医圣……你可一定要救我们……”两人在察觉到自己又活过来的时候,紧紧地拽着宫初月的手,死活不愿意放开。

原本,他们觉得今日是必死无疑了,却是没有想到,医圣的医术竟然这般的高超,或许今天他们真的能够活下来吧……

“我会竭尽所能。”宫初月没有说一定保证的话,没有发生的事情,包含着太多的未知数,但是她能够保证,她所做的就一定是她最大努力的结果。

那两人虽然没有听到宫初月保证的话,但是能够听到她说这些,就已经是非常的满足了。

这才终于松开了手。

“算你有点能耐!”翎曦咬牙切齿,周围人的视线,令他觉得无比的耻辱。

刚才他冷嘲热讽的,将阿伊说的一文不值,可是现在必死的局面,就这么被这个医圣,被这个女人给破解了。

翎曦看着那两人原本还非常的痛苦,甚至痛苦到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可是现在这两人不仅仅能够说话了,甚至还坐了起来。

翎曦迅速蹲下身,仔细的诊了脉,这两人脉象平和,根本不像是之前已经中毒了的样子。

刚才,他明明下了那么重的毒!

这两人竟然恢复的这么快!

“看来还真的是我小看你了!”翎曦紧咬着牙根,冷冷的瞪了宫初月一眼。

随后才开始正视这一次的比试。

翎曦这一次下的毒,非常的复杂,好几味的毒药掺和在一起,翎曦甚至加了几位融合的药物。

这一剂毒药下进去,一时半会的,甚至连他自己都没办法给解了。

“这一次,你能解了,就算你赢!”翎曦这也是没办法了。

这世界上,没有谁像他这么下毒的,这么多种毒药下去,正常人,分分钟的就毒发身亡了。

从他说话开始,毒性就已经发作了,留给宫初月的时间,其实只有几分钟。

在这个时代,或者说,在这个魔界,能够有这种水平的医者,可是不多了。

宫初月白了一眼翎曦,这人分明就是没有给她留任何的退路。

这么多种毒药喂下去,她要理清那些毒药的药性,就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了,更别说还要去解毒了。

宫初月拿出了解毒剂,又拿出了银针,用银针手法暂缓了毒性的发作,解毒剂喂下去之后,她还得盯着解毒剂是否发出了作用。

待看到解毒剂抑制了毒素的发作后,宫初月又取了那两人的几滴血,就这么装模作样的,将血液滴进了碗里,倒进了各种各样的水。

其实那些水,都是各种饮料而已。

真正的血液分析,是宫初月偷偷在血石内做的。

血液分析结果出来之后,宫初月一颗心便安定了下来,该怎样就怎样。

翎曦就看着宫初月,气定神闲的,一遍一遍的做着,他根本就看不懂的步骤。

直到那两人的气色好转了过来,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翎曦这才发现,他是彻底的输了,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医术,在这个女人的面前,竟然形同虚设,他一切的小心思,都是形同虚设的,所有的一切在宫初月的面前,都是小意思。

“怎么样?愿赌服输?”宫初月带着胜利的喜悦,盯着翎曦的时候,态度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