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夜晟看着站立在对面,那个虚弱的着急,第一次显得如此的着急。
他有种感觉,倘若他再不能破了这封印的话,对面的那个人,或许最终就会消失不见了。
“还不是被封印给吸收了能量?”男人轻哼了一声,带着夜晟继续朝前闯去。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行动起来倒是快多了。
“有件事情忘记告诉你,初月说时间有十二个时辰。”夜晟在厮打的时候,不断的与男人说这话。
两个人之间的交流比上次明显多了很多。
两个都是不善言辞之人,但是这一次却是互相交流,力求将这一次的任务圆满完成。
“一旦成功,魔主那边势必会有所察觉,到时候要怎么应付过去,你可要有想过?”两人边打边商议,魔主那边想要完全应付过去,还是比较困难的。
这就相当于,夜晟还需要以性命相搏。
成功了,那他便能够开始新势力的洗牌,一番失败了,那便又是另外一场的厮杀。
“一旦成功了,与初月之间一定要拉开距离了,不能给魔主任何可趁之机。”夜晟看了对面的自己一眼。
虽然语气平静,但是他这内心却是波澜壮阔的,他还有很多的话没有对宫初月说,但是现在却已经到了几乎没机会说的地步了。
魔主的手段有多么的残忍,这话不用说,他们谁都知道。
“我心里有数。”男子沉吟了一声,他知道夜晟这是在叮嘱他。
夜晟对宫初月的爱意,大多都被封印在了这里,也就是他自己。
所以,一旦封印被打开,那他对宫初月那侵泄而出的爱意,便会控制不住。
这种情况,一旦他表现出了,过于现在的爱意,那便会对宫初月造成杀身之祸。
两人一起努力,十二个时辰不到,便成功破解了封印。
当封印被打开的那一瞬间,两个夜晟合二为一……
所有的记忆通道全部都被打开,以及他被封印的那些修为和才能,尽数涌入了他的大脑。
夜晟一直盘腿,坐在那混沌的世界之内,等待着药效的消失。
心中也早已盘算好了,接下来的事情,要怎么去处理,怎么去面对。
远在千里之外的魔宫之内。
魔主正在睡梦中,突然间一口鲜血喷洒而出,整个人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可能?”魔主有些不敢置信,他的手上还沾染着大片的血迹,他灵魂深处有一片根基竟然倒塌了。
他甚至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人!”魔主怒吼着,门外很快便有魔卫闯了进来。
“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魔主不断的盘问着。
弄得几个魔卫面面相觑,无论他们说多少遍,外面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但是魔主偏偏不相信,就这么一身是血的,冲出了房间,朝着外面的大殿冲了过去。
在那里,他又打算强行开启幻境。
但是,遗憾的很,幻境内的幻境一片宁静,根本就什么都没发生!
“到底怎么回事?夜晟难道还能冲破灵魂封印不成?”魔主不断的翻看着幻境,不断查看着幻境内的每一个角落,但是奇怪的很,所有的一切都很正常。
他根本弄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只能不断的询问魔卫,但是当一个个的魔卫都在摇头之后,魔主大发雷霆,直接砸了整个大殿,随后将魔卫全部都派出去查探了。
魔卫们一个个都觉得欲哭无泪,甚至觉得魔主在强人所难,他们根本就不清楚魔主到底要他们查什么东西!
并且,魔主也是什么都不说清楚!
任务都不清楚,他们要怎么办?什么都不带回去的话,魔主会怎么处罚他们?
所以,他们到底要怎么办?
“不如,我们先去找少主吧?将这件事情告诉少主,问问少主该怎么办?”有几个魔卫提了意见。
其实,这也算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
“走!去找少主,魔主这次吩咐的任务,我们根本就分不清是什么,这要让我们怎么交差,不如去请教了少主再说。”
于是,便有了这样的场景,几个魔卫,脱离了组织,朝着夜晟的位置飞驰而去,一路上还特意找了隐蔽的位置,以防止被魔主知晓了他们的行踪。
在血石内,夜晟生生的熬到了十二个时辰之后,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但是睁开眼睛后的夜晟,那眼底竟然透出了一种陌生感……
“夜……夜晟?”宫初月在夜晟睁眼的刹那,竟然觉得分外的不安。
她怎么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总是觉得现在的夜晟不像是以前的那个了……
“送我出去吧。”夜晟瞥了一眼宫初月,甚至连正脸都没给她一个。
宫初月心中酸涩,难道她这药是用错了么?现在的状况似乎是比之前更加的糟糕了!
“好。”宫初月看了看夜晟,带着他一起出了血石。
可谁知,夜晟竟然留下一句话,便径自离开了:“你好好休息,没事别乱走动,这里不安全。”
“到底是怎么了?”宫初月看着夜晟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神色有些不安。
夜晟什么都不跟她说,她还能怎么办?
灵在血石内无比的着急,不断的呼喊着宫初月。
宫初月出神了很久,才终于将灵和大粉粉给释放了出来。
“我去,你们这是在搞什么啊?怎么将关系弄这么僵?”灵有些不放心的追问着宫初月。
现在宫初月的心情看起来似乎已经是差到了极致了。
他能不担心么?
就说那种实验用的药,不是能随便乱吃的么!
“不知道……”宫初月有些失魂落魄的,能回答的,也就只有这么一句。
她甚至连自己都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接下来要怎么办。
“不知道?难道就这么算了?万一他回来之后,告诉你一句,不认识你了,让你直接滚蛋,你是滚还是不滚呢?”灵的声音有些大,就差朝着宫初月大吼了。
他还真没见过如此温吞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