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宫初月应了一声,发动了车子,朝着她最为熟悉的地方开了过去。
在那个地方,有很多的记忆,只是可惜,最终也是那个地方伤了她的心。
在目的地附近,宫初月找了个隐秘的地方,将车子给藏匿了起来。
黑色的车子,在这夜色中,犹如一头猛兽,静静的潜伏着。
这里在雷达的扫射范围之外。
“电子干扰器,每个人都必须佩带好了,一旦掉落,对方马上便可以发现我们的踪迹,无论我们藏的有多么的隐蔽,在他们的眼里,一切都是透明的。”宫初月帮着几人准备着装的同时,也在仔细的教他们,每样东西要怎么用。
最为重要的,便是隐匿自己的行踪。
“摆个阵法他们也能看到我们?”青衣看着手中,那微小的一块铁块块一般的玩意,他就不明白了,这么小一个东西,能够有这么大的作用?
“摆阵?这个……不知道,没试过。”宫初月被青衣这么一问,直接懵逼了,现代谁还会摆阵啊,这么深奥的问题,除了实践一下,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那这东西,能够让我们隐身?”青衣还是不太明白,这小东西的作用,算是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不是隐身,是干扰这里的电子监控设备,那些人在机房里面,不能够检测到我们的存在,就像是干扰之前的监控一般。”宫初月想了想这种事情只能够举例说明,果然一说道之前的事情,青衣便彻底的明白了。
“这里基本上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还有人不定时巡逻,我们一定要万般小心才行。”宫初月带着几人,朝着山上徒步前行,每个人手上还抱着枪支。
宫初月更是连通了血石,以方便危险的时候,直接躲进去。
这时候,灵还没有回来,没有灵的守护,血石的波动,很有可能被仪器给检测到,宫初月还是有些提心吊胆的。
唯一遗憾的是,在现代躲进血石的话,出来还是在现代。想要回到古代,还得出来再开车回去……
血石真正的位置,仍旧是在那岩浆入口处。
宫初月说的认真,其他的三个男人,听着也是分外的认真,每个人脸上的神色都是凝重的,一丝都不敢掉以轻心。
起初,青衣以为他们距离目的地也就是百把米的距离,可是从开始到现在,他们徒步大概已经走了几公里了吧?这座山头还没翻完。
“我们是不是走错方向了?”青衣不免有些怀疑,王妃是不是太久没回来了,找不到路了。
“没走错,还有大概两公里,雷达覆盖的,可是附近的几座山头,而不是眼前的这一座……”宫初月也是满脸黑线,以前进出都是坐车的,这还是第一次,进出自己原先的组织,还需要偷偷摸摸的从野外翻越过去。
这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糟糕!
“……”包括夜晟在内的三人,听着宫初月的解释,也是一阵无语,云奚额头甚至已经冒出了层层冷汗。
这个时代的力量,实在是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在他们那个年代,假如拥有他们现在这样的装备的话,想要称霸并不是什么难事。
“到了,全部戒备。”终于在又艰难的前行了一个小时过后,翻过了两座山头,宫初月终于举起了手,神色紧张的看着前面。
在前方,有一座灯塔,不时的转动着,那灯塔的明亮程度。
令夜晟几人无比的惊叹,这家伙可顶上古代十多盏的火焰灯了!
“千万不要被灯塔扫到,不然死翘翘了。”宫初月轻轻拍了拍青衣的肩膀,这一群人里最需要叮嘱的,就是青衣这家伙了。
在了望塔上,值班的两个岗哨,视线正随着灯光的转移方向而转移着。
“为什么我眼皮子总是跳呢,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甲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眼睛,他这眼皮子,已经跳了几个小时了,弄得他心里毛毛的。
“什么年代了,还这么的迷信,肯定是你昨天又没干什么好事,今天眼皮子才控制不住。”乙没好气的撇了一眼甲,有些话他没说,甲这种花心大萝卜的,昨天晚上没准就是操劳过度了!
“滚滚滚……嘿?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东西一晃而过?”甲推了乙几下,有些不确定,他刚才到底看到了什么,像是个人呀,可是人哪有这么快的速度?
天太黑,那东西又是黑乎乎的,他什么都没看清楚。
“你这是眼皮子跳的加重了吧,哪里有什么东西?”乙有些烦躁,平时他便看不惯甲,今日还排到和他一起值勤,心里不免有些不满。
“不行,我得确定一下。”甲也不管乙什么态度,按下了对讲机,便连通了值班室:“林子里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一切正常。”值班室小哥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出来的时候扩散的范围有些远。
至少,躲在了望塔底下的宫初月一群人都听了清清楚楚。
此时,青衣才后怕的拍了拍心口,刚才他就是慢了一步,差点就成了拖后腿的那一个,简直就是太惊悚了。
这里的人,难道都是火眼晶晶吗?这样也能够发现?
宫初月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青衣,刚才这家伙可是被夜晟一把狠狠的给拽过来的,那力道只怕青衣这手臂得受了内伤了,指不定明天开始,就得疼上好几日。
在甲乙二人小声的抱怨嘀咕声中,宫初月一行人逐渐远去,顺利的潜伏进了基地。
“我们要的东西,就在那个仓库里面,现在唯一的难题就是开和开门了。”宫初月有些无助的看向了夜晟。
开锁她可以,可是开门的话,这么大的仓库,又是防盗门,打开必定会发出声音,门只要一开,他们就必定会暴露。
“或许我可以试试看。”夜晟仔细的盯着那仓库瞧了一会,心底也有了些揣测,只不过大家都是第一次,他也不清楚他的办法是不是就可行。
“你想怎么做?”这话不仅仅是宫初月想问的,甚至云奚和青衣的眼睛,也直直的挂在了夜晟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