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宫初月一直在求饶,但是夜晟忍了这么久,不收点利息,又怎会满足?
这一切的结果便是,第二天的时候,宫初月整个身体还是酸软的。
临出门的时候,宫初月有些幽怨的看了夜晟一眼:“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就想看着我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
夜晟抿唇,深吸了口气,他怎么可能会告诉宫初月,他是因为实在忍不住,才这般的?
不知为何,他这自控力,在宫初月的面前,简直如同摆设一般,只不过,这么丢人的事情,他又怎么会说出口。
既然宫初月误会了,那便任由她误会下去吧,这种事情不太好说出口……
宫初月以为夜晟的沉默,是默认了,在接下来的一段路上,可是在心底狠狠的将夜晟给诅咒了一顿。
出府的时候,青衣与云奚二人,了然的笑了笑,这回倒是学乖了,没有当着宫初月的面笑出来,如若不然,一顿操练又是免不了的。
“出发吧。”夜晟抿着唇牵着宫初月上了马车,这一路都没有主动开口,倒是很体贴的,帮着宫初月揉了揉肩,顺带着释放了一股内力,帮着宫初月恢复。
那奴隶场,还远在城外,从宫家出发的话,还得穿越整个城池,才能出去。
这一大早的出发,除去路上休息吃饭的时间,直到午后才到了那奴隶场。
只不过,这奴隶场,却不像他们之前所想的那般,什么人都能够靠近。
在外围的范围,便设了好几道的关卡。
“我去打探一下。”云奚敛眉,看着那处于山头上的奴隶场,他们上去的话,这一路得经过层层的盘问审查。
“千万小心。”宫初月看了看那山头,心头的感觉有些微妙。
这奴隶场似乎与她记忆中某些地方,有些相似。
但愿,一切不是如她所想的那般。
云奚点了点头,动作很轻,快速的朝着那奴隶场迂回的转了过去。
宫初月他们足足等了有半个时辰,这才等到了云奚的回来。
“在这山头四面八方都有岗哨,每个方向都是五道岗哨,最后的奴隶场则是有高高的围墙围着,三道围墙,进进出出只有一扇大铜门。”云奚还是第一次看到,守卫这么森严的地方,最重要的是,这里还仅仅是一个奴隶场!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守卫竟然这么的森严,买个奴隶而已。”青衣脸色变了变,他对这四方界的人,真是有些想不通了,怎么什么事情都是这么的另类。
“上去看看。”夜晟没有任何表态,直接让他们上山了。
既然,夜亦尘说起了这里的奴隶场,那便一定是能够上去的,只不过上去之后的事情,那便只能由他自己掌控了。
依照他对夜亦尘的了解,这家伙绝对会因为宫初月的关系,而留了一手,所以基本上可以确定。
对于这个奴隶场,夜亦尘并没有说清楚,他所知道的一切。
夜晟心底也是已经有了主意,夜亦尘既然能够在这件事情上面坑他的话,那夜亦尘便要有承担他反击的自觉。
“站住!你们干什么的?”在经过了第一道关卡的时候,远远的看着还以为没人,结果从地底下,突然的钻出了几个人,拦住了夜晟一群人的去路。
青衣正想要上前沟通,结果宫初月却是从怀里直接掏出了七星书院的令牌,就这么大剌剌的在那些人的面前晃了晃。
“七……七星书院?”那几人互相的看了看,眼底满是不敢置信,他们竟然有朝一日,亲眼看到了七星书院的人!
“几位大侠,快请进。”那几人愣了几秒之后,竟然麻溜的在路边站成了一排,直接列队欢迎。
云奚与青衣面面相觑,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七星书院的令牌竟然这么好用?
宫初月瞥了一眼青衣与云奚,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两人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都说了七星书院凌驾于所有势力之上,令牌当然好使了。
这种事情还需要有什么怀疑的吗?
夜晟倒是连看都不看那两人,早知道今日应该带容楚与决一出来的,而不是带这么两个逗比出门。
这七星书院的令牌,直接带着宫初月一群人,从第一道关卡,直接一路通关到了奴隶场的大门口。
“几位,要进去的话,需要交纳一百两的黄金。”守门的几个人,看到了宫初月拿在手中把玩的令牌,一个个的眼神里都带上了一丝敬畏的神情,只不过规矩就是规矩,他们只是下人,也没有权利去免收了这一百两黄金。
“这位小哥,不知这一百两黄金作何用处?”宫初月眉眼弯弯的看着那几人,声音清丽,这一张口,便将那几人给迷了个七荤八素。
“一百两黄金是入门费,进去之后无论买不买努力,这一百两黄金都是不会退还的。买奴隶的费用是另算的。”几人被宫初月给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哪力还有心思去耍那些弯弯道道?知道什么便说了什么。
“既然如此,这银票收好,剩下的几位小哥买些酒水。”宫初月很痛快的掏出了一张银票,随后又掏出了十两银子,递到了那人的手中。
几人得了好处,脸上那笑容别提多灿烂了,痛快的便打开了大门。
过了第一道大门,后面两道大门倒是没有什么为难的,给些好处便打发了,在给小费这种事情上,宫初月倒是挺大方的。
顺带着,他们还得到了一个有用的情报。
这奴隶场,竟然还分几处,里面的奴隶各有所长,想要找到合心意的奴隶,就得去正确的奴隶场才行,要不然就真的浪费这一百两黄金的门票钱了。
“这什么奴隶场,这么黑心,这么多钱还仅仅是门票钱,这哪里是买奴隶啊,分明就是买主子嘛!”青衣可真是心疼这钱,一百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啊!憋屈,这可真的是憋屈的很!
“那还能怎么办?钱都给了,不得进去好好的长长见识吗?”宫初月无奈的摊了摊手,她可是个财奴了,这奴隶这么值钱,以后不得让他,再给她赚回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