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不能得罪像王妃这样睚眦必报的女人!
这几人懂了宫初月的意思,但是却不代表别人和大长老都能够理解。
至少,大长老在听到了宫初月说的话之后,当即便眉开眼笑了起来,这简直就是天大的收获啊,只要这些膏药能够落到他的手上,就算每月给夜家这些人提供膏药,他都还是稳赚不赔的!
“自然!这些都该是我的分内事。”大长老眼都不带眨的,便向宫初月保证了。
“既然如此,那这方子我便当场给了大长老。”宫初月笑了笑,让下人送来了纸笔。
她说夜晟写,当场便将这方子交到了大长老的手上。
如此一来,大长老这一颗心便一直悬着了,真是恨不得分分钟结束这宴会,回去赶紧研究这方子去。
今日这宴会上的插曲,在宴会进入尾声的时候,也算是过去了。
在夜色已深的时候,宴会终于是结束了,一如来时一般,所有人都被安全的送出了夜家的地界,朝着他们所住的客栈而去。
在夜家的第一支,却是留下了一个人。
此人便是圣女!
“此处是府内最为静雅的一个院子,圣女可还喜欢?”宫初月由隐卫护着,将圣女给带到了最东边的院子。
这院子之前一直是空着的,圣女提出要住进来之后,宫初月才命人收拾了出来。
虽说静雅,但是却不算偏僻,至少这里距离主院就不远。
宫初月这样的安排,也算是为了方便好好的监视圣女,毕竟放这样一个随时随地的想要了她性命的女人在身边,简直就是一场劫难。
“很好。”圣女倒是没有什么挑剔的,宫初月怎么安排,她就怎么住,甚至就连宫初月安排下的婢女也全部都留了下来。
这番一顿安排下来,已经是月上中天了。
“还在忙?”宫初月先是回了主院,发现夜晟没在,转而又来到了书房,竟然发现,他们全部都在书房待着呢。
最为出乎宫初月预料的是,灵竟然也在!
除了青衣之外,竟然小八小六,还有决一几个都在,也不知道是要商议什么大事!
“都在等你。”夜晟对着宫初月招了招手,随后在身侧拍了拍,示意宫初月坐到他身边。
“等我?”
宫初月看了一眼,一个个都满脸严肃的众人,这就有些想不明白了。等她做什么?
“对,将花红缨放出来吧,有些事情需要她在,灵!该你了。”夜晟握住了宫初月的手,这么晚了,他们却不能休息,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弄清楚。
灵倒是很听话,在夜晟说完之后,掌心便溢出了一道白光,将宫初月给包裹了。
花红缨从睡梦中,就这么的被宫初月给弄了出来,也是好在她只是脱了个外衣,宫初月也算是靠谱,将花红缨身上的被子枕头一并给移出来了。
花红缨突然出现的时候,差点惊呼出声,简直就是吓死她了,正睡着觉呢,结果一睁眼,在她身边,竟然站了这么多的人!
她那宝贝大嫂,竟然还对着她呵呵的傻笑着,这不是太恐怖了一些?
“大嫂……”花红缨裹着被子坐了起来,还好她没有脱完衣服睡觉的习惯,若是只剩里衣或者肚兜了,那今日她的清誉是要还是不要了?
花红缨简直就是欲哭无泪了,宫初月将她给挪了出来,可是没有将她的外衫给弄出来啊,难道她就一直裹着被子?
就在花红缨懊恼之时,容楚脱下了自己的外袍,轻轻的批到了花红缨的身上。
花红缨原本还带着恼怒的神色,瞬间便羞红了!
宫初月一个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随后,觉得若是这么笑的话,花红缨那面子一定挂不住,不由得又忍住了,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咳咳……有什么事情,你说吧。”宫初月看了看夜晟,在她的脸上还挂着之前笑出来的红晕。
“对于圣女今日的举动,你们有何看法?”夜晟目光定格在了桌案上摆着的情报。
情报便一直这么摊放在桌案上,宫初月一眼便能够清楚的看到那上面所写的内容。
“那些与圣女一起来的四方界之人,竟然全部都死了?”宫初月简直就是太吃惊了,不是说那些人是带着任务来的吗?怎么突然就死了?
“正是。”夜晟点头,所以这么晚,才将所有人都找了过来,这件事情,若是没有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的话,会很棘手。
“圣女在之前,见到我两次,都没有下杀手,那日与你交手之时,突然便想要对我下杀手,应该是她在那时候发现了什么。”宫初月想了想,抛开其他的不说,单圣女的这一个举动便是说不清楚的,为何之前不杀她,却是突然要在那日想要杀了她?
而且,现在又住进了她家。
“她对你下杀手?”花红缨吃惊的看着宫初月,为何这件事情大嫂没有告诉她?
花红缨原本以为,圣女只是想要除掉她,以磨灭圣女曾经犯下的过错,但是圣女为何要杀宫初月?
宫初月点了点头,她突然忘记这件事情,她没有告诉过花红缨了,一时间有些担心,花红缨是不是能够接受。
但是,出乎预料的,花红缨却是轻轻的应了一声,便没有在说话了。
宫初月这就开始有些着急了起来,难道她所担忧的事情,要发生了吗?
花红缨对圣女不会真的那么恨吧?
“圣女到来之前,长老团甚至还是反对我成为家主的,甚至是反对宫初月的身份,圣女来了之后,便要与我做交易,她要我交出红缨,她帮我得到夜家。
但是被我拒绝之后圣女便大打出手,甚至想要杀了初月,随后消失了几日,突然出现的时候,却是将夜家家主之位交到了我的手上,并且要求留在府内,这里面有着太多的怪异。”
夜晟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仔细的梳理之后,便发现了圣女的奇怪之处。
只不过,这一切都还非常的朦胧,让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