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夜晟与宫初月几人,分别部署。
灵这个人看起来虽然不是很靠谱,但是在该正经的时候,竟然还真的是有板有眼的,宫初月交代下去的东西,不出几个时辰,便全部准备妥当了。
在第二日一大早的时候,众人便通过那密道直接出了夜家范围,悄无声息的进了那帝都。
莫风作为宫初月的侍卫,一直都贴身保护着宫初月,这一次更是充当起了炎龙狱阁主夫人的护花使者。
在宫初月带着南橘与花红缨,经过仔细的化妆之后,出现在了炎龙狱的地盘上时,莫风便带着几名炎龙狱的高手,守护在了宫初月的身边。
之前,夜晟便已经交代过,这种时候,必定是会出乱子的,大长老想要掌权,便不可能让炎龙狱将这件事情做下去。
当然,这件事情最终会由谁来做,能够做成什么样,还得看大长老有怎样的能耐。
夜晟早早的便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只等大长老的人出现了。
“大嫂,这里这么多人,一会有人冲过来的话,你一定要记得第一时间冲到我身后去。”花红缨看着外面人山人海的样子,便不由得心惊,这一会若是真的出事的话,那可就 真的是大乱子了!
“就你这小身板啊,能够挡的住我一个人嘛?”宫初月缓缓落座,听着花红缨的话,简直就是哭笑不得,这丫头也太不将自己的安危当回事了。
到时候,若是真的按照花红缨说的,花红缨必定会受伤,到时候容楚怪罪下来,她可真是担不起。
别看容楚那般温凉之人,发起怒来,可真是令人心惊胆颤的,一个字!恐怖!
“我功夫比你高啊!”花红缨不以为意的说道。
宫初月只能是抿唇笑了笑,这话她可是接不下去了,这时候若是提起容楚,她可是真的怕又触动了花红缨的伤心事,思来想去的,只能是闭嘴了。
二人这般调笑的空档,在这铺子外的广场上,已经是聚集了半城的百姓,在那帝都,另外的长街上,几乎是造成了万人空巷的情况!
说到此处,不得不提起,这炎龙狱所选择的主事场所。
此处处于第一长街的中心,在这里有一片硕大的广场,在这广场上,便是进行各种节日杂耍,或者举办各种活动的地方。
此时,在这里却是聚集了大量的百姓,全部都是奔着宫初月而来。
铺子未曾开门的时候,宫初月便站上了二楼的廊道,眼眸低垂,看着下面不断拥挤的百姓。
不难看出,这里面大多数的人,全部都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说来也是,上吐下泻的好几日,再健壮之人,也该消瘦几分了。
“莫风,将布告贴出去。”宫初月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这些人,让大长老赚了银两,才落了个上吐下泻的下场,她宫初月自然也不是个冤大头,做善事不留名的。
这些人,想要治病,那就得交钱,只有钱到位了,这大夫和药材才会到位,而且嘛,宫初月还要他们欠下了炎龙狱一个人情。
布告一出,所有的百姓都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开来了。这收钱是天经地义的,只不过这欠一个人情,又该怎么应对呢?
“切,不就是一个人情吗,阁主夫人救了我们,对我们自然是有救命之恩的,只要能将我们这毒解了,别说是人情,就连我们这条命可都是阁主夫人给的!在说了,炎龙狱势力庞大,会稀罕我们这小老百姓什么人情,你们也不看看,自己能给出什么人情,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人群之中,不知是谁,哑着嗓子说上了一句。
顿时,原本还在犹豫的百姓,一个个都像是打了兴奋剂一般的高声呐喊了起来,各种叫喊声都有,无一不在夸赞宫初月,夸赞炎龙狱,一时间广场上乱做一堆。
“准备开始了。”宫初月回头,远远的看了一眼灵,和铺子内一众做小厮打扮的侍卫。
这么多百姓诊治下来,估计她得疯吧?
虽然早早的便准备好了解药,可是每个人的症状程度不同,用药便也是有差别的,宫初月只能一个个的去诊断。
所以,在准备好之后,宫初月便叹了口气,这简直就是人生折磨啊!
“下一位。”宫初月一手诊断,一手奋笔疾书,只不过她这写法可不是毛笔字,而是夜晟帮她特制的羽毛笔,与现代的钢笔倒是有些相似。
宫初月所写的也不过是一些代号,在这之前早就已经与鬼幽殿这些兄弟交代清楚了的。
他们一看便知这抓药的名称与药量了,而这方子落在外人手中却是压根就看不懂的。
这便也是宫初月所想的绝妙之处了,方子可是很值钱的。
怎么能平白无故的,就被外人给拿了去呢。
特别是大长老,此刻应该更是对这方子无比的期待。
正如宫初月所预料的那般,今日一大早,大长老便守在了自己那点心铺子内,等待着宫初月的方子了。
只不过,这方子到手之后,大长老却是傻眼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大长老狠狠的将方子甩到了来人的脸上,他苦苦等候了一上午的时间,这些人就给他拿来了这么几张鬼画符?
这东西能称之为方子吗?
这种东西还不如五岁孩童的鬼画符呢!
“长老息怒,这方子却是是炎龙狱那边传出来的。”侍卫被大长老这么一吼,内心一万个不爽快,这大长老也就只有欺压他们的份了。
在外人面前,表现的永远都是一副慈祥和蔼的模样,实际上在那暗地里,第一支这几位长老就数大长老最阴蛰。
旁人都是以为大长老这么些年,一直在兢兢业业的扶持着第一支,努力的寻找大少爷,实则暗地里,不过是借着寻找大少爷的幌子,在外面布置自己的势力。
更是不知侵吞了第一支多少的资源。
只不过,这些事情,他们做下人的看在眼里,哪里敢多嘴说出去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