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三章:讽刺,大少爷是杂种

“哪有?”宫初月不满的嘟起了嘴,停下了大笑之后,宫初月还真是觉得累了,不由得捂着唇打了个哈欠。

“休息吧,你们可以滚了。”夜晟对着灵瞪了一眼,又对着云奚点了点头。

云奚会意,直接拖着灵往旁边的厢房走了过去。

今夜的安排便是如此,有了灵的掩护,宫初月自然的便留在了夜晟身边过夜。

当安安静静的依偎在夜晟怀中时,宫初月却是又一点困意也没了。

“你说,我们是不是能够用这噬心蛊去对付那长老?”宫初月依偎在夜晟的怀中,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

“未尝不可,只是时机未到。”夜晟侧躺在床上,左手衬在宫初月的脖子之下,让她能够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被他给抱在怀中。

“为何?”宫初月有些不能理解,这第一支很显然的,已经被这长老给控权了,若是此时将这长老给解决了的话,依着夜晟的身份,想要收服第一支,岂不是很简单的事情?

“女人!你好好满足为夫,为夫便满足了你这好奇心!”夜晟突然的邪魅一个,身子稍稍下倾,整个躯体罩住了宫初月的身子。

眼前一道阴影袭来,宫初月有些不解的抬起了头,朝着夜晟看了过去。

然而,从这个角度,却是正好将夜晟那低头浅笑的模样给看了个正着。

高贵中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容,就这么的定格在宫初月的眼前。宫初月微微一愣,伸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夜晟那微凉的薄唇。

炙热的指腹,触碰上那微凉的唇瓣时,刹那间便碰撞出了微妙的电流。

“女人,你这是在诱惑我……”夜晟嘶哑着嗓子,压低了脑袋,炙热的气息扑打在宫初月的鼻尖。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温度,令宫初月整个脸颊都灼烧了起来。

在看向夜晟的眼底,也是带上了丝丝的迷离。

“嗯……”宫初月一声嘤咛,想要反驳,全身却迅速的窜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夜晟看着如此的宫初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声轻笑,带着致命的吸引力,整个人微微一个用力,便翻身将宫初月罩在了身下。

“你……”

“乖……别说话,闭上眼睛……”夜晟撑着身子,空出了一只手,准确的捉住了宫初月那一双乱动的小手。

夜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暗哑,这女人不经意间的触碰,便能够点燃他的每一根神经。

宫初月闭了闭眼,想要看清楚,此时夜晟的模样,然而下一刻,夜晟那炙热的掌心,便覆盖上了她的双眼。

紧接着,夜晟一个低头,细密的吻,落在了宫初月的唇边,在感受到宫初月的回应之后,夜晟逐渐的加深了这个吻……

这一夜,宫初月在夜晟的带领下,一次又一次的不断求饶,直到最后,两人皆是精疲力尽的相拥着睡了过去。

而在外监视的那些人,却是看不出这住院内到底有什么异样,他们所能够看到的,无非就是夜晟想让他们看到的!

在翌日一大早的时候,宫初月还昏昏沉沉的睡着,却被夜晟给轻轻唤醒了。

“小懒虫,起床了。”夜晟那轻柔的嗓音,落在了宫初月的耳边,传递进了宫初月的心底,不断地盘旋着,带动起一阵阵的涟漪。

宫初月有些疲累的翻了个身,眼睛还有些睁不开,嘴里嘀咕着:“你不是纨绔子弟吗?起这么早做什么?”

“带你去见识一下夜家第一支。”夜晟神秘一笑,随后便起身,站立在床边等待着。

果然,下一秒的时候,宫初月一个鲤鱼打挺便坐了起来,接过夜晟递过来的衣衫穿戴了起来。

不多时,一个儒雅的谦谦君子,便出现在了夜晟的面前,只是这谦谦君子的长相,也太阴柔好看了一些。

夜晟朝着宫初月挑了挑眉,转身便朝着外面走了过去,在饭厅内,用了早就准备好的早膳之后。

夜晟带着宫初月在这宅院内逛了起来,说起来他在这里住了几日的时间,还是第一次逛这宅院。

“听说,这里住进了人?”正当宫初月与夜晟带着几个下人,在这院内闲逛的时候,远远的便传来了一个女子娇俏的声音。

“回小姐,听说大少爷回来了,正住在此处。”女子身边的丫鬟,将得到的消息告诉了小姐,只是她也只是道听途说,毕竟几位长老都不在,这第一支也就只有那二长老在了。

没有经过长老团认定的事情,谁都不好说的。

“大少爷?”女子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似乎这个大少爷就像是一个笑话一般的存在。

“就是那个家主与外族女子生下的杂种?”那女子脸上闪过了一抹嫌恶的神色,在她们的眼里,夜晟这种与外族通婚生下的,那就是杂种!

根本就不配在这夜家生存下去!

“这杂种,当年就应该死在外面!怎么还有脸回到这夜家!”女子越说越是气愤,这夜家第一支来了个大少爷,以后还有她什么事?

“小姐!这种话万不能说!切莫被人给听了去。”那小姐身边的丫鬟,倒是个有些脑子的,对着小姐连连的摆起了手。

先不说被外人听了去,这就算是被大长老给知晓了,小姐也是免不了要受上一顿罚。

“怕什么!爹爹又不在,这第一支还有什么人能教训我?”女子不以为意的瞪了丫鬟一眼,这小小丫鬟,胆小怕事,真是碍眼。

“看来你很不招人待见。”宫初月轻拍了拍夜晟的后背,有些尴尬的说道。

随便逛一逛,就能够听到有人说她男人的不是,这夜宅还真不是什么好地方。

“这地方风水不好,等以后破了吧。”宫初月整理了一下衣摆,对着夜晟露出了一道明媚的笑容,转身缓缓自阴影处走出。

直直的朝着那小姐的方向走了过去。

宫初月还偏生就是这种性子,人不打我,我不打人,人若打我,岂有不还回去的道理?

更何况,这女人当着她的面讽刺她的丈夫,这气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