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一章:母老虎,王妃善妒

而出乎了夜晟预料的是,那个女孩,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女孩,竟然选择站在了他的这边!

那一刻,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夜锦辰更是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

在那个时候,他还是皓月皇眼里最得宠的皇子,并没有后来的冷落。但是他爱慕的女子,却是站到了他讨厌之人的身边!

这样夜锦辰很是不解,伴随着时间一寸寸流逝。

夜晟与青衣上了战场,在一场场的厮杀中,他们苟延残喘。

后来,夜晟听说在他们上了战场之后,那女子以死相逼,想要家族帮助他。想要家族站立到夜晟的这一边。

夜晟虽然对这个女人,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在听说之后,内心还是震撼了。这般敢爱敢恨的女子,在这世间少有吧?

在他凯旋归来,身披荣耀的时候,那女人站到了他的面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让夜晟娶她。

遗憾的是,夜晟拒绝了。

后来的事情,他并不关心,一个早已死过千百回之人,又怎么会需要爱情那种虚无的东西?

再到后来,夜锦辰冲进了晟王府,两人打了好久。

最终,夜晟才知道,因为他的拒绝,那个女子走了,离开了皓月国,杳无踪影……

这便是他与夜锦辰之间,怎么也解不开的死结,因为一个女人。

夜晟说起这个故事的时候,言语简洁明了,甚至不带一丝感情,就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一般。

但是,宫初月在听完之后,却是久久没有吭声,此刻在她的内心真是无比的后悔,她为什么要嘴贱的问上一句这些东西?

宫初月不得不承认,在听完这些之后,她的心情不好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得知了,自己交往的男朋友,有一个刻骨铭心,无法忘记的初恋女友一般,而那个女友却已经不在。

就像是,爱情在绽放到最美丽的时候,那个女孩死了一般。这种深刻在内心的情谊,让后来人,如何去计较?如何去释怀?

宫初月深深的吸了口气,想要忘记内心那种不愉快的感觉。

这可真是堵死她了,简直就是做虐啊!

“这可是你自己要我说的。”夜晟说话的时候,一直在注意着宫初月脸上的表情。在看到她那眼底的情绪之后,夜晟一颗心也是提了起来。

他就说不要说,这女人非得问,这下好了,待会也是有事要做了!

“我不后悔听这些。”宫初月揉了揉脸颊,让自己放松下来,知晓有这样一个女人的存在,也不全然都是坏处,至少她能够有心理准备了呀,至少到时候,她不会打没有准备的仗了呀!

更何况,那女人还是被她男人给拒绝的!她怕什么?

夜晟挑眉,若有所思的看着宫初月,然后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宫初月直接扑到了他的身上,张着嘴,在他脖子上就来了一口。

这一口,宫初月可是下的大力气的,夜晟脖子上的这一口,是怎么也会留下痕迹的,待宫初月觉得应该够了的时候,才终于松了嘴。

在夜晟的脖子上,两排整齐的牙印,赫然呈现,咬的深些的部分,已经有了暗红色,再用些力,估计这就咬破皮了。

“娘子可真是狠心。”夜晟伸手抹了一把脖子,指腹传来的清晰触感,令夜晟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明日他可还怎么上朝?难不成学宫初月用丝巾将脖子给微起来?

可他是男人啊!

“夫君严重了,不过是一点很轻微的教训罢了,本姑娘我……可是善妒的!”宫初月想起自己那已经被广为传播的善妒谣言,内心有些哭笑不得,既然都说她善妒,那她就善妒一回吧。

摄政王不纳妾,都是她的错,因为她善妒!

夜晟一时无语,想起不久之前他还用过的推脱借口:本王娶了个善妒的王妃,若是继续纳妾,这后院怕是不得安宁……

感情他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青衣面无表情的赶着马车,他已经体会到了,明日早朝时的腥风血雨,以及爷脖子上那口印子,该是多么的瞩目!

而宫初月似乎没有想过要放了夜晟,竟然在马车经过那最为繁华的街道时,幽幽的说了一句:“好久没有逛街了,真想逛逛。”

宫初月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感慨,她还真的是很久没有好好的逛上一逛了。

“既然如此,为夫陪你逛逛。”夜晟毫不犹豫的便开了口,无论宫初月真实的目的是什么,他都没有想过,要逆了宫初月的意思。

在宫初月的心底,一股暖意袭满了全身,这种时候,夜晟愿意陪她逛逛,可是多么难得的真情?

“算了,还是回去吧。”宫初月看了一眼夜晟脖子上,那醒目的牙印,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今夜一定是个不眠夜。

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她又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拖了夜晟的后腿呢?

宫初月这反应,倒是在夜晟的预料之中,宫初月就不是那种胡搅蛮缠不讲理的女人,她身上有着无数的闪光点,这才是夜晟着迷的原因。

“你比那个女人好上千百倍,在为夫的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在回了王府,夜晟与宫初月分开,准备前往书房的时候,夜晟一把拽住了宫初月,一句话,算是安了宫初月的心。

“她叫什么名字?”宫初月随口问了一句,说来也是奇怪,夜晟的故事说完,也没有提起这个女人的名字,往后遇见了,她要怎么区分?

“忘记了。”夜晟想了想,还是放弃了,他实在想不起来了。

宫初月愣了愣,双唇微张,算是服气了夜晟的性子!她倒是忘记了,夜晟这人一般的人和事,都入不了他的眼,更别说记住了。

宫初月在转身的同时,为那些连王府大门都进不来的姑娘们,默哀了片刻。

“有爷这般对王妃,王妃不是该偷笑吗?为何还苦着脸?”南橘跟在宫初月的身后,看着王妃有些落寞的背影欲言又止,进了院之后,才小心翼翼的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