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震撼,这离奇的身世

“这是一场看似宫芷依为了陷害宫绾绾而布的局,但是这实际上,却是宫绾绾将计就计的一场安排,按照正常人的智商,绝对会相信是宫芷依嫁祸,这才是宫绾绾的高明之处,不是吗?”宫初月说着便自己笑了起来,似乎自己也对这个推理觉得好笑。

“笑什么?”夜晟伸手捏了捏宫初月的脸颊,这女人说的很对,分析的也都是很在理,与他所想并没有出路,但是夜晟却是不知道,她到底在笑什么。

“就是觉得好笑啊,那么多人要我死,而我却不清楚是为什么。”宫初月仍旧笑着,但是语气里却有着浓浓的落寞,一个人活成她这副样子,真的是一种悲哀吧?

起初的时候,宫初月以为那些人要她死,是因为夜晟的原因,但是后来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因为她自己。

“初月,我有一个猜测,你要不要听?”夜晟突然收起了笑意,一脸严肃的看着宫初月。

突然发生的这一幕,令宫初月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又是唱的哪出啊?早不说晚不说的,现在来说?

“你说吧。”宫初月想了想,最后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能够让夜晟摆出这么一副严肃脸的事情,定然不是小事情。

本着八卦协会的原则,宫初月不八卦一下,简直就是对不起她自己。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生父是谁?”夜晟倚靠在了车壁上,声音很轻,但是言语里透露出的语气却是很认真的。

“想过,可是当年的事情并没有查清楚,我根本不清楚谁是我的父亲。”宫初月有些颓丧,这件事情一直就是一个谜团,整日的耿横在她的心口,一次次的刺激着她,无比的难受。

她甚至去问过外公,但是外公在母亲成婚之后的这一段生活,却也是知道的不多,一方面的原因是因为父女闹开,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保护母亲。

“你母亲在怀上孩子之前,随着宫丞相下了一趟江南,回来之后便传出了怀孕,这件事情,你是知晓的吧?”夜晟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宫初月,这件事情非常的严重,甚至之前他一度不敢说出口。

但是,此时似乎已经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了,宫初月的身世,和身份就像是一道旋涡一般,吸引着无数的人。

所有人,都想要刺探宫初月,他暗自挡下的暗杀,已经不下百次了。这件事情若是不解决的话,此生都没有安宁的日子。

“我知道啊!”宫初月有些着急了,这男人怎么每次都是这样,说话就不能一次性的给说完嘛?非得让她记得不得了才开始慢慢的说吗?

“那一次下江南,同行的还有皓月皇,并且没有带任何的妃子。”夜晟简单的说着,他的眼神一直紧紧的盯在宫初月的身上,他知道,宫初月一定能够听懂他在说什么。

虽然此刻还没有确切的证据,或许去审讯一番皓月皇,也会有收获也说不定。

“你的意思,是我是那个皇帝的女儿?”宫初月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在她的身上,鸡皮疙瘩不受控制的往外冒,这件事情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这个世界怎么就这么的玄幻?怎么会发生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宫丞相他是傻子吗?让皇帝睡了自己的老婆?然后养了皇上的孩子十几年?这些人都是疯子吗?都是神经病吗?那个皓月皇!他不止一次的想要杀了我!”宫初月气呼呼的站了起来!脑袋堪堪的顶到了马车的顶壁之上。

她是非常的生气,假如这一切都是真的的话,假如有证据证明这就是事实的话,她要怎么接受?她的母亲被那个皇帝给睡了,到底是被强迫的,还是自愿的?

“你让我怎么接受……”宫初月颓然的瘫坐了下来,她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身份?宫初月紧紧的捂住了脸颊,内心分外的痛苦。

眼泪透过指缝,一滴滴的在马车上溅起了滴滴水花。

“初月,你还有我。”夜晟托起了宫初月的身子,将她整个人给拉入了怀中,他不懂怎么安慰人,最怕的也是这般,他害怕看到宫初月的眼泪。

夜晟能够做的便是将宫初月给紧紧的搂在怀中,帮着她擦去眼角肆意的泪水。

“夜晟,假如我真的是他的女儿,那你真的不是他的兄弟吗?”宫初月泪眼婆娑的看着夜晟,她只是听夜晟说过一句,他和皇上并不是亲兄弟。

那假如是堂兄弟呢?是表兄弟呢?那他们之间又应该怎么办?

他们这又是什么辈分?叔侄吗?太可笑了……

“你担心的是这个?”夜晟似乎突然的明白了宫初月到底在说什么。这个女人竟然不是在伤心她和皓月皇之间的之中关系,而是在纠结他和皓月皇之间的关系?

这是什么脑回路?

“要不然呢?我还要感恩戴德的去找那个皇帝,感谢他给了我生命吗?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宫初月擦了一把眼泪,此刻的她已经从她那身世不负责任的猜测中缓过了劲,内心对皓月皇的恨意,更是达到了极致。

假如皓月皇知道她是他的孩子,还想要她的命的话,这种父亲,她会亲手了解了他!所谓虎毒不食子,皓月皇倘若真是如此,那便连畜生都不如了。

“我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他不是我的兄弟,也不是远亲,我不过就是被收养保护在了这皓月国而已。”夜晟的声音有些幽怨而绵长,透着一丝空灵的气息。

宫初月听到了夜晟的声音中,有一丝被隐藏起来的惆怅,她知道此刻才知道,原来他的身世也是这般的坎坷,或许直到这一刻,他仍旧不知道他的身世到底是何样的吧?

要不然,也不至于在这皓月国浪费青春。

“假如有一天,你知晓了自己的身世,你会回去吗?”宫初月一颗小巧的脑袋,靠在也是的肩膀上,轻声的问着,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哭泣之后的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