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走,王妃我陪你

南橘越说越气愤,刚才一路她在叫王妃的时候,王妃却一直都在出神,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还跟在身后,南橘还从来没有见过王妃这般失魂落魄的情况呢。

这一次,若是这小师妹的事情,不能处理好的话,她也是会帮着王妃的,哪怕王妃再一次想要离家出走,她也不再拦着了!

南橘噼里啪啦一顿说完之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隐卫和管家脸上那惊悚的表情,让他这么去找爷说话,还不如杀了他比较方便。

不过幸好,只是让他转告给青衣,隐卫不由得在内心替青衣祈祷了起来,然而,当他火速赶到了爷身边的时候,才惊悚的发现,爷竟然和青衣站在一起,甚至就连云奚将军也在。

“爷,云将军。”隐卫对着二人行了一礼之后,便对着青衣眨了眨眼,但是青衣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竟然一直站在原地不动弹。

隐卫都快要急死了,这不是将他往火坑里推吗?

“有话就赶快说。”夜晟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这隐卫时府里的隐卫,若不是府里有事的话,他是不会来的。

所以,在看到隐卫的瞬间,夜晟便清楚府里一定是有情况了,但是隐卫这般扭扭捏捏的神情,却是令他非常的不爽,什么时候开始,他训练出来的隐卫,都变得这般的婆婆妈妈了?

“是!爷,南橘姑娘让属下转述一段话,这是南橘姑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原话转述的。”隐卫在看了一眼自家爷的表情之后,这才开始战战兢兢的将南橘的话告诉了爷:“南橘姑娘说,王爷家不知道哪个七大姑八大姨家的小姑娘跑过来找师兄,还一副她是师妹,她最受宠的模样,王妃现在心里很不舒服,王爷还要不要王妃了?若是王爷回来晚了,看不住王妃可不怪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师妹,也能大摇大摆的蹭王妃脸上,甚至还不知道王妃的存在,王妃的地位就这么不堪吗?”

隐卫说完之后,整张脸都白了,他已经将南橘说的话,尽可能的用柔和的语气和用词表达出来了,但是此刻爷的脸色,可真是非常的难看!

他一定是死定了……

“该死的,为何不早说?回去领罚!”夜晟低咒了一声,一阵风一般的掠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这该死的隐卫还扭扭捏捏,拖延了他的时辰,到时候他去哪里找宫初月?

青衣同情的看了隐卫一眼,他绝对相信,这些话是南橘跟他说的,毕竟这种语气,南橘可不大敢直接跟爷说。

隐卫内心此刻是奔溃的,这也是他错了?他哪里知道早说就会没事?这种话谁敢说?可是为什么受伤的又是他?

因为王妃的事情,他被罚已经不下三次了!下次遇上王妃的问题,他一定要躲的远远的……

当夜晟不断的朝着晟王府飞速赶来的时候,宫初月却是已经爬上了墙头,在王府门口,有人守着,不让她出府。

而她有实在放心不下国公府,思虑再三,宫初月还是决定去一趟国公府看一看,横竖府里这事情,她不想掺和了。

那女子是夜晟师妹的事情,已经是铁板钉钉了,虽然对方态度有些嚣张,并不将她这个王妃看在眼里,但是那毕竟是夜晟的师妹,她并没有那个权力去代替夜晟做什么事情。

她不能将那女子赶出府,不能对她出言相向,如此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宫初月承认,她这是怂了,却并不是认输了,相比较于这女子,国公府的事情很显然的要重要的多。

“王妃,等等奴婢。”南橘看到王妃竟然上了墙之后,紧跟在宫初月的身后,也蹭蹭蹭的爬了上去,横竖她的话已经带到了,到时候无论王爷要怎么责罚她,她也认了。

她就是见不得王妃不高兴!

“我们快走。”宫初月看了一眼这静谧的夜色,生怕再出什么事端,国公府距离晟王府倒也是不远。

可是止不住有心之人的脚步,宫初月带上南橘后,便匆匆穿行在了夜色中,手中紧紧的捏着一把麻醉枪。

这是她血石之内,剂量最重的麻醉枪了,能够在瞬间放倒一头大象。

只不过,这一次宫初月却是多虑了,直到她敲响了国公府的大门,都没有一个人追杀她。

“这些杀手,今日是休假吗?”宫初月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这简直就是出乎了她的预料之外。

“初月,你怎么来了?”慕容氏一家子,在府内一直焦急的等待着宫里的消息,一个人都没有睡下。

突然的,看到宫初月一个人带这个丫鬟,深更半夜的就过来了,顿时便紧张了起来。

“我就是放心不下舅父和舅母,便过来看看。”宫初月看了一眼明显憔悴的舅父和舅母,内心一阵的愧疚。

在他们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她却什么都帮不上,这让宫初月内心的挫败感非常的深。第一次觉得自己竟然这么的没用。

“你这傻孩子,这么晚了,晟王呢?”镇国公看了一眼那门外,却是连半个影子都没有,这才相信,晟王竟然真的没有一起过来。

“晟王就这般的放心你一个人过来?”慕容氏有些着急了,也是有些生气,宫初月一个女子,深更半夜的,这世道这般的混乱,想要宫初月死的人那般的多,晟王竟然不保护着。

“舅父,舅母,不要怪他,是我自己要过来,王爷他不在府里。”宫初月心头有些苦涩,外公退下来之后,舅父便承袭了外公镇国公的位置。

但是,却是空有名号,没什么实权的,手上所有的权限,都被皇上一点点一点点的收了回去。

宫初月觉得,国公府之所以会遭受这一切,全部都是因为她的原因,虽然她根本就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慕容氏与镇国公对视了一眼,眼底有些担忧,这孩子情绪看上去似乎不大对呀。

“没有,舅父舅母莫要担忧,初月就是担心。”宫初月摇了摇头,脸上挂着一抹牵强的笑容,她要怎么才能说出口,她这是又懦弱的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