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向来自诩厚脸皮。
但他没想到,在自己苏醒之后的三天里,竟然见到一个比自己还不要脸的男人。
他扬唇一笑:“呵。”
五条悟:“你在笑什么?”
甚尔:“笑我当年一刀把你捅成了个疯批,以后哪个女人敢嫁你?真是为民除害。”
五条悟指指津美纪的方向,意有所指:“那也总比自己女人卷家当跑了的好。”
甚尔醒悟。
原来那女孩的母亲是跑了啊,幸亏他醒了,否则也不知道两个小孩要独居到什么时候。
现在既然钱也被卷跑了,欠了一屁股债,比他还能打(暂时)的债主找上门来——那不如先跟着债主,给惠惠争取一个好点的生活。
“所以,你要我怎么还债?”
“唔,既然是卖身契,当然是随我的愿啦。”
“……认真点。”
五条悟挠了下脸:“接受身体检查、做零咒力实验,说不准还要做些祓除咒灵的任务……其余想到再提。”
咒力、咒灵,这些词甚尔听得很耳熟,有个模糊的概念。
反正对他来说,都是很轻易的事。
——至少比从娃娃脸那里抽出手容易得多。
“吃住如何?可以带小孩吗?”这是他比较关注的事。
“包吃包住,表现得好还有零花钱哦~”五条悟用哄小孩儿一样的语气说,“养两只小动物有益身心的话也不错。”
“随你的意,”甚尔道,“不过要给惠一个富裕的生活——反正你家里也堆满了钱,不是么。”
“没问题。”五条悟痛快答应,“如果需要教学服务我也乐于提供,不过这些都要记在欠账上。”
甚尔混不在乎地挑眉。
反正欠款也是无限了,无限再加多少也是无限……
“惠,怎么样,这个金主,不对、债主如何?”
“随你的意。”伏黑惠道,“不过要带上津美纪。”
透过墨镜,五条悟注视着这个男孩。
很多次他都觉得,这男孩成熟得不像个小学一年级的孩子。而且……
“惠这么可爱,如果不是你们长得太像,我还以为你被绿了呢,甚尔。”
果不其然,一拳挥来,堪堪停在他鼻梁上。
“哎,甚尔真不可爱。”
五条悟笑嘻嘻地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