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数十公里之外的北城国际机场。
安茹终于不舍的和儿子分开,在催着顾渊先走后,亲眼看着他和江乔进了电梯后,她才带着助理往安检口走了进去。
但她们才到了摄像头前,就被几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走近,有人对安茹行了个礼,冰冷又机械式的说道:“两位女士,在你们刚刚托运行礼箱里发现了不明物体,请你们跟我们来一下。”
安茹闻言非但没生气,反而露出一个有些可笑的微笑来,“这位同志,我想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们根本没有托运过东西,随行的东西,只有手里的包而已。”
助理也是一脸惊诧莫名,口气不怎么好的解释道:“同志,你们肯定是搞错了。我和顾太太除了文件,并没有携带任何东西。”
她是个打工的,安茹没有随身行礼,但她刚刚在安茹和顾渊话别时,她倒是托运了自己的衣服。
那个身穿制服的脸色有些不耐烦起来,“请两位女士配合,是不是误会,跟我们走一趟就知道了。”他回身,往身后的几个同事打了个眼色,几个对安茹和助理伸手,想要以武力制服她们。
安茹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羞辱?向来优雅端庄的人,脸当下就有些发青了。
她气极反笑,脸上的笑容有些扭曲起来,甩开制服男人的手,“别碰我!我们自己会走!”她扭头,对助理以命令的语气说道:“打听一下附近属于哪个片区,你给局长打个电话。”
助理匆忙中拿出手机,一个号码还没拨出去,手机就被一个男人劈手夺过,“对不起,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请你们不要和外界联系。”
安茹的脸瞬间冷透了,“你们受谁的指使做事的?”
助理愤怒的质问道:“你们居然不认识我们太太吗?她可是顾氏的顾太太!市长都要礼让三分的顾太太,你们居然敢这样?”
她不提顾家还好,提了一句,就听到有人冷笑了几声,“我们管你是顾太太还是谁,法律面前,是谁都得配合我们执行公务!”
安茹拧了眉,被人往安全通道里推了进去,才一进去,她瞬间就发觉了事情不对劲儿来,蓦地扭头,“不对!你们既然是执行公务的人,那为什么你们衣服上没有名牌和编号?还有,你们到底是哪个部门的?机场安检如果有问题,难道不应该去……”
不等她说完话,眼前就一黑,一个男人很迅速的伸手给了她后脖子一记,安茹应声滑倒,被一个男人拦腰拎住。
助理失声尖叫:“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也受到了和安茹同样的对待,一个手刀下去,她往楼梯上倒了下来,却没有人去接她,任由她往下滚落到底。
几个男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狰狞一笑,问打头的那个男人:“老大,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手了,这个顾太太也太自是了吧?”
以为在北城这个地方,顾氏的人就没人敢动。
打头的男人将帽子摘下,额头上一道伤疤像一条蜈蚣从额头横爬而过,他眼底戾气十足,往楼下看了一眼,“别大意,那些保镖是先进去了,等他们回过味来,恐怕就要闹大了。把人弄下面的洗手间里去,手脚利落一点儿,拍完照片就闪人!”
“好!”
两个男人在门口望风守着这里,另外两个扛起安茹,往下面的洗手间过去,绕过摄像头,进了某个男士洗手间。
一组照片很快弄完。
门外有敲门声响起,“快点儿!机场保安已经在找人了!”
“好了!马上!”
那个光着上身的男人边穿衣服,边扭头看着那边地上的安茹,脸上露出个邪恶十足的笑容来,舔着后牙槽,和同伴说:“妈的,一个五十的女人,皮肤可真滑,害得老子都想睡她了!”
拿着相机的男人朝他砸了一记拳头,“不想因为这个就回去,你最好收敛一些!动作快点!”
他拿着相机先离开,剩下那个男人开始收尾,但在摸上安茹脸时,想到这十年在护栏里像牲口一样被人禁着,连个女人也没见过,那心和手就有些不受控制的往衣裙里探了进去。
“反正就几分钟的事儿,总不能这么点前吧?”
男人往门外听了听动静,伸手将地上的安茹抱起来,推了一个格子门,里面有落锁声轻响,伴随着某些让人脸红耳赤的喘气声随之而响。
有女人失声尖叫声也响起,格子门内挣扎声和凄厉的咒骂声,“混蛋!你在做做,你找死!”
洗手间外,有人冲进来,踢上门,警告催促道:“还不快点儿!你特么就这么管不住这玩意儿吗?是还想进去吗?!做完这一票,有钱还愁找不到什么样的女人!”
女人的嘴被用力捂住了,紧接着又被打晕过去。门从里面打开,那个额头爬着伤疤的男人提着裤子出来,“但这种女人不是花钱就能遇到的!”
“你居然对这个女人做这种事,你真的是嫌活得太长了!”
同伴一拳往伤疤男砸了几拳,听见外面传来的动静时,两人甚至来不及从门口离开,只能推开窗口,从那儿速度闪人离开。
安茹的助理狼狈不堪,却还是急切地第一个冲进来,挨个推开门,在看到安茹状况时,她简直像被雷劈了一样。
“你们都别进来!”
助理匆匆冲至门口,浑身抖着费劲地把门锁上,再次走到昏迷不醒的安茹身边时,她觉得自己这次可能真的要死了!
因为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助理生无可恋地仔细替安茹把衣服弄起来,目光扫过她皮肤上的那些痕迹时,觉得世界末日就在眼前了。
安茹终于醒了过来,抬手就给了助理两个巴掌,仿佛来自地狱的厉鬼般盯着助理:“你看到什么了?”
助理惊骇之下的拼命摇头,“太太,我什么也没看到,我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