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经从不知道曲大公子经是如此的吸引人。”
钱盾安的声音变得沙哑,看着曲梓康的眼神也变了味儿,身为男人,他自然知道那眼神中代表着什么,
那是一种看见猎物的势在必得……
“钱盾安,你要干什么?你冷静点……”
曲梓康的眼神中变得有些恐惧,看着钱盾安整个人都怕了起来,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没什么底气了,
甚至整个人都有些发抖,钱盾安看着这个样子的曲梓康,心中更是欢喜,俯下身凑到曲梓康的耳边,
嗓音沙哑的道:
“我很冷静,至于干什么?曲大公子您不清楚么,”
曲梓康咽了咽唾沫,使劲的开始挣扎了起来,眼睛甚至求救的看向了旁边那几个身上已经没了什么布料的姑娘,
那几个姑娘也认识曲梓康,咬了咬唇,便开始各种花样弄钱盾安,
钱盾安也确实被取悦了,但他现在还是对曲梓康的兴趣更大一些,
安抚性的弄了弄,便用丝带将几个人绑在了一边,示意他们不要坏事儿,
那几个姑娘倒也懂事,安安静静的表示不会在动,便一起找了一个角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
纪昀这些天都没回纪府,好像是做绍祁的小厮做上了瘾,天天跟绍祁黏在一起,
几乎所有贴身的不累的活计都让纪昀接了过来,偏偏他还做不好,绍祁也不说他,只是眼神温柔的看着他笑,
然后在换人来做,有的时候甚至还要派人照顾他,
偏偏余额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对着这个容貌放在人堆里都找不出来的纪昀充满了敌意,
一直认为他给自家主子灌了什么迷魂汤,再或者说他便是一个妖物,控制了自家主子的心智,
绍祁对他的称呼也没有改,依旧是叫着阿昀,但是余额就认为是这个妖物读取了自家主子的记忆,然后跟主子套近乎,想要代替纪昀的位置,
晋华侯府的晚饭一向吃的早,这会儿便正是饭点,
绍祁坐在正位,纪昀也没有在一旁伺候的那个自觉,就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吃,
仇额站在一边,看着桌子上那个连吃饭都学着纪昀的小厮,心中更是确定了他是个妖物的想法,甚至还觉得他给自家主子下了幻术,
心中甚至已经动了要去请纪昀过来降妖的心思,是以趁着自家主子不注意,
或者说是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因为绍祁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他……
余额给自己换上了一身夜行衣,趁着夜色还没降临,便腾空而起一路向着纪府飞掠而去,
结果便很显而易见,余额被禁军抓了……
按说余额的武功不差,但是奈何他刚好碰上了出门去找卫太师的徐奂年,
根本没用几个回合便败下阵来,徐奂年倒是也没下死手,因为他想着这个可能是破案的线索,是以便特意留了活口,
不过他下手倒是也不轻,手脚麻利的便将余额的一直胳膊弄脱了臼,
眼看着徐奂年又要向他第二只胳膊下手,也不顾什么面子了,反正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和自家主子还算是一条船上的,
便赶忙出声求饶:
“徐统领饶命!”
徐奂年闻言停了手,改变了方向将余额脸上的蒙面巾拽了下来,
徐奂年看着这张脸,最多只能觉得这张脸眼熟,却完全想不出来在哪见过,
身后的禁军见状便知道他们大统领这脸盲症又犯了,
众所周知,徐家二公子脸盲,要想分辨出来一个人,非要是连着见上几面才行的,
不过他们认识啊,余额可没少跟着晋华侯在宫中行走,
都是在宫中当差的,基本也和余额混了个面熟,
徐奂年看这张脸,想不起来,便不为难自己,直接便问道:
“你是何人?”
余额不像仇额那样自小便是在纪家长大的,甚至可以说是纪昀亲手养大的,
他是半路出家,对着纪家人和绍祁感恩居多,也特别有身为一个侍卫的自觉,道:
“晋华侯的侍卫。”
徐奂年眉毛一挑,看着余额的眼神便探究了起来,往身后看了一眼,立马便有人会意,赶忙出来给这个余额证明了一下子身份,
“统领,他的确是晋华侯的贴身侍卫,叫余额,经常跟着侯爷来宫里的,”
徐奂年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便示意先将人放开,声音淡淡的道:
“侯爷要做什么?”
余额被问的没什么话说,这要说是瞒着侯爷行事,肯定逃不了一通责问,现在这个情况,基本就是凉凉,
若说是主子让自己去干嘛,好像更麻烦,余额一时之间,甚至是连个慌都撒不出来,
徐奂年看着便明白了余额是自己出来的,不过想着这是绍祁的人,便也没动他,
反而带着人调转了方向,去了晋华侯府,
这会儿子李恩已经到了纪府,三言两语便交代清了事情的经过,
纪昀和绍祁又吃了一会儿,才起身跟着李恩准备去卫太师府,
谁知道还没出门,便遇见了徐奂年,
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个一身夜行衣的余额,
绍祁属实是被这一出惊了一下,看着徐奂年身后那个明显在告诉人‘自己要去干坏事了’的余额久久说不出话来,
到最后还是纪昀开口,不过他是先对着徐奂年道了声抱歉,才对着余额道:
“余侍卫这是闹得哪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