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还未拜堂

因此她只是看了一眼秋叶,却并没有低头认错的意思,反倒是一脸倨傲的看着林秋叶。

“我并没有说这话,这是少夫人你自己说的。”

管事的妻子听到林秋叶在问她话的时候,脸色很是高傲,仿佛她回答林秋叶的话是对林秋叶的恩赐一般。甚至连对林秋叶的京城都没有了,虽然嘴里说林秋叶是少夫人,但眼里却没有半分将林秋叶当成安家少夫人的意思。

一旁的王管家看到管事妻子这个样子,顿时就瞪起了眼睛。

“你这个刁奴,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少夫人要查看庄子上的账目,你们掌柜的推三阻四的不说,还敢对少夫人不敬,这就是你的兢兢业业?竟然兢兢业业的为何不敢让少夫人去查庄子上的账本?你们别忘了这里是安府的宅子,少夫人要查看庄子里的账目,那也是理所应当的!哪里轮得到你们在这里说三道四的?”

王管家也是被气到了,方才在后院的时候。庄子里的管事毒林秋叶不敬的事情,他可是看在眼里的。如今这个女人竟然说他们家少夫人是在胡说八道,这是大胆。

管事的妻子在听到林秋叶要查庄子上的账目的时候,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虽然她并不清楚自己的丈夫在庄子上的账目上做了什么手脚的,但这些年来,他们家的吃穿用度,她心里还是有数的。

她跟丈夫也不过是安府的奴仆而已,可听他们平日里的吃穿用度都快赶上那京城里的大户人家了。管事的妻子就算是不想承认,担心里也知道他们庄子上的账目是有问题的,而且问题应该换不小。

听到王管事说自己的丈夫拦着不让林秋叶去查庄子上的账目,她就知道了自己丈夫为何会被关进了柴房里,但他她还是不想就这么算了。

“老奴知道这个庄子是姓安的,所以老奴觉得这个庄子上的账本由安家的人来查看才是最合理的。据老奴所知,少爷跟少夫人应该还没有拜堂吧。既然还没有拜堂呢,少夫人就不能算是安府的人。既然不是安府的人,那就不能随意的翻看安府的账本,所以我并不觉得我家掌柜的做错了什么。”

王管家听着管事的妻子理直气壮的说出这样的话来,脸色被气的铁青。但林秋叶跟安梓慕还没有拜堂的事情的确是一个事实,王管家一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看到王管事没办法反驳她,管事的妻子越发的得意了起来。一脸得意的看了一眼林秋叶,便对着安梓慕道:“少爷啊,您可一定要还我们掌柜的一个公道啊,我们掌柜的对安府那可是忠心耿耿的,您可不能因为别人的一两句话,就误会我们家掌柜的,这对我们管掌柜的来说不公平啊。”

安梓慕听到管事妻子的话,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看着她那一脸被奸人所陷害了的模样,安梓慕的心中不由得冷笑。

“是吗?忠心耿耿?既然如此那就将这庄子上的账本拿来,本少爷亲自查查账。还有少夫人跟本少爷还未拜堂的事情,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还是你们特意在安府安插了人盯着安府人的一举一动?”

一旁的王管事听到安梓慕的这种猜测,心中不由的已经。王管事在安府做事这么多年,自然是清楚他们家老爷是个连当今的圣上都忌惮的一个存在。因此,安府的周围都是有不少的暗卫防守的。如今听到安梓慕这话,王管事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不过是一个庄子的奴仆而已,怎么可能会在安府的跟前安插人?随即他又想到,或许正是因为他们是安府的奴仆,所以才能更好的在安府安排人不是吗?

管事的妻子听到安梓慕说要查账的事情,额头上的冷汗不由的冒了出来。这庄子上的账目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心里其实还是知道一些的。知道若是今天安梓慕真的差了这庄子上的账目,那他们一家可就要遭殃了。

但是还不等她想到解决的办法,就又听到安梓慕说他们派了人盯着安府。安府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这京城里可没有人不知道的。听到安梓慕这样说,管事的妻子当即便慌乱了起来。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账本啊,毕竟账本出问题了他们还可以解释,但若是他们敢在安家安插人盯着安家,那他们能不能后下去都成了一个问题。

思及到此,管事的妻子连忙解释道:“少爷您误会了……误会了!您就算借老奴十个胆,老奴也不敢这样做啊。您跟嫂夫人没有拜堂成亲的事情,老奴也是……也是听别人说的,这跟这个老奴一家可没有任何的关系啊,您可一定要明察啊。”

安梓慕听到她这话的时候,脸上依旧是没有什么表情。

“本少爷跟少夫人虽然在京城没有拜堂,但在南华县的时候,我们早就已经成了亲拜了堂。就算我们没有拜堂成亲啊,又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奴才来这里说主子的不是?”

管事的妻子听到安梓慕的话之后,心中再一次的慌张起来,可是还不等她再解释些什么。就听安梓慕道:“如今这天色尚早,那就去将庄子上的账本拿来,本少爷要亲自查账。看看这账本上到底有什么东西,能让你们这般的推三阻四的!”

管事的妻子听到安梓慕这话,当即就站起了身来。再也顾不得什么尊卑的问题,连忙道:“少爷,庄子上的账本还没有整理呢,你这个时候若是去查账,可是……可是会浪费你很多时间的。”

安梓慕闻言不由得冷笑,“本少爷这次来就是为了查这庄子上的账的,你竟然跟本少爷说浪费时间?来人!去将庄子上的账房带过来。”

一旁的护卫听到安子木的吩咐,当即便去找庄子上的账房。而管事的妻子这个时候整个人都抖成了筛子,脸上也是苍白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