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工具人苗轩

可乐细菌性感染比较严重,反复高烧不退,不得不住院观察。

近几天,孩子病情在好转,体温逐渐恢复正常。

苗可之前一直守夜陪伴孩子,略显疲惫不堪。

高昂推开病房门,发现老婆还在,不免带有几分爱意的责怪道:

“你必须回家休息了!”

“我知道了。”

这些天苗可都没有睡一个好觉,确实应该回去补补觉。

“我送你回去。”

苗可推开高昂伸来的手,冷言冷语:“我暂时还是会住在苗轩那里,你也不要去找我,如果孩子问起来,你告诉他,我很快就来看他。”

不管是婆婆的辱骂和偏见,还是安源种种令人费解又生气的行为,苗可短短时间内还无法做到释怀,也暂时不想去原谅罪魁祸首——高昂。

所以呢,她现在对待他的态度,相当冷淡。

苗可用自己的钱买了新手机,换了新号码,她提前告诉弟弟,自己会回他哪儿。

“姐,我今天要去做兼职,估计很晚才回来,你自己把门锁好啊。”

苗可换上弟弟的没有穿过的睡衣,嘴里咬着牙刷,边挥手边含糊不清的说:

“知道了,回来的时候给我带点吃的。”

苗轩忘记了一件事,今天他有几位朋友约着一起网吧开黑,而他恰好也忘了告诉他们一声。

叩叩叩。

苗可以为是弟弟落了东西,开门的同时,百般无奈的抬起头,“你说,你到底忘记带什么,我帮你拿。”

“呃……不好意思,走错了。”

苗可还没来记得及看清对方的脸,门嘭一声被合上,待她再打开,外面空无一人。

“奇怪了,难道刚刚不是苗轩吗?”

苗可一脸雾水,反锁上门,回房间继续睡觉。

十一点五十分。

苗轩电话轰炸醒苗可。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我等你等的都睡着了。”

苗可嘴上说完,心里纳闷,明明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居然还可以睡着,自己也挺厉害的。

“姐,想什么呢。”

苗可咬了一大口汉堡,一面咀嚼,一面摇头说:“没什么,你晚上吃了什么?”

“差不多也是这些,不说了,我先去洗澡了。”

苗可举起可乐杯,咬住吸管,“哦,对了,你是不是回家一趟了?”

苗轩闻声折回来,“姐,你在说什么胡话?”

“没有嘛?”

苗轩一脸无语,拿上换衣的衣服走进浴室。

“弟弟,有人给你打电话了。”

苗可快速穿好拖鞋,把手机送到苗轩手里。

“不厚道啊,啥时候交女朋友还同居了,你小子可以啊!”

苗轩用力拧了拧脱下来的衣服,用力丢进竹筐里面,“你们看见的女人是我姐。”

“骗人,你什么时候说过有姐姐了?”

“爱信不信,我在洗澡,不说了。”

“哎,别啊,今儿你放我们鸽子,,明天请我们吃饭。”

“不行。”

“我就说吧,你小子要跟女票那啥。”

“你们大脑可不可以装点有营养的东西,不说了。”

苗轩挂断电话,随后把手机塞进洗手台的抽屉里面,打开花洒,开始淋雨。

等他洗完澡,换好衣服走出去,侧头看见苗可躺在沙发上。

“姐,还不进去睡觉啊?”

“吃饱了,睡不着,我们出去走走吧。”

“不要。”

“苗轩,姐姐拜托你啦,我一个人不太敢出门。”

“好吧。”

苗轩有意无意让苗可走在内侧,路上几乎没有其他人,四周非常安静。

“姐,你还打算继续跟姐夫分居吗?”

“暂时就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怎么了,你这么快就嫌弃我了?”

苗可双手搭在背后,三十五度扬起头看向夜空,迟迟没有听到弟弟回答,她莞尔一笑,又说:

“最近你改变挺大的,头发染了橘色,穿衣搭配挺日系的,难得周末还做兼职,也不休息休息,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苗轩双手插在裤口袋,斜视远方,沉默是金,他选择不说话。

“你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这儿也没有其他人,你就跟姐姐说一说嘛。”

苗轩偏不,转移话题,“姐夫最近挺憔悴的,你就一点都不心疼?”

“到底我是你姐,还是他是你哥哥啊,你该心疼谁?”

“是是,姐,”苗轩笑哈哈,“也不知道你跟姐夫到底发生了什么,咱们也不敢问,不过嘛,要是被爸妈知道,有你好受得咯。”

“你别乌鸦嘴啊。”

“你弟弟是那种大嘴巴的人吗?”

话音未落,苗可口袋里面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正好就是母上大人。

苗可抓住弟弟的手臂,点开免提:

“妈,这么晚了,你打来有什么事吗?”

“最近你和高昂都没有打电话到家里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

“没,妈,您想太多了。”

“明天我和你爸爸去常安办点事,顺道去看看你们。”

“不是,妈,你和爸有什么事要办啊?”

“没啥,也不是什么大事,跟你说一声。就这样了,挂了哈。”

苗可踮起脚揪住苗轩耳朵,“你老实说,到底有没有说瓢嘴?”

“哎,真没有,你倒是松手啊,痛痛痛。”

“痛就对了,上次是谁告的密,你比谁都清楚。”

苗可已经没心情继续散步,拉上苗轩掉头回家。

“姐,你心里有气往我身上撒不公平。”

“没什么不公平的,你赶紧去沙发上睡觉,明天我还得早起呢。”

苗轩心想:谁还不是呢,就你忙呢,啧啧啧。

“看什么,我知道你心里有多不服,关灯睡觉。”

“姐,你好歹给我一个枕头是吧。”

“呐,接着。”

“姐,你故意的!”苗轩捂住自己被砸中的额头,咬牙切齿。

“对,我就是故意的,晚安。”

次日一早,苗轩七点钟起床,他满以为姐姐还在赖床,熟知,床上已经被整理得干干净净。

“姐,你去哪儿了?”

“我在医院,今天可乐出院,我兴许回家住,到时候爸妈去找你,你要是说漏嘴了,你就完蛋了,知道吗?”

“嗯嗯,明白。”苗轩感觉自己就是一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