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周临西不会放过晴子

高昂现在听到苗可说:你滚、不关你事、我讨厌你,不想看见你……已经免疫,无所谓了。

他出了店,但不是离开,而是打开后车厢拿东西。里面包括张姨亲自做的蔓越莓曲奇饼,还有白巧克力。

所有的东西几乎铺满了正厅。

可乐不愧是枚小吃货,已经嗅到了巧克力的芳香,迫不及待拧开铝制小罐子,掰断巧克力往嘴里塞。

“别着急拒绝,这些东西都是巴壮和张姨为你和孩子准备的。”

高昂把孩子放在腿上,阻止他舔自己的手指头。

“我知道了。天色已经晚了,你……”

“可乐,下周爸爸带你去动物园。”

父子俩儿伸手指头,拉钩上吊。

高昂离开后,苗可立马把东西手收拾到阁楼,随后带孩子去洗澡,好不容易最后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晴子。

“麻麻,我睡不着,你再给我讲一个故事好不好?”

苗可讲了三只小猪的故事,瞧着孩子入睡,她自己一点睡意都没有。

第二天,苗可送孩子去幼儿园,回到店里,心神不宁。

沈長修一听说是晴子出事了,自然而然让苗可担心的话就去医院多看看。

最后,两人决定一起去。

医院——

苗可也不知道晴子醒来没有,来的路上给她买了她最喜欢老林记的白粥,停在病房后门,门却是从里面锁了。

“护士小姐,请问这间病房……”

护士有些不耐烦,丧着脸解释:“里面有病人被开水烫了,送去其他科室治疗了。”

“请问是不是叫晴子的病人?”

“我哪儿知道啊,我还有病人要看,你们自己去找吧。”

苗可和沈長修找到烧伤科,里面正在包扎小腿的人正是晴子。

“医生,伤口严重吗?”苗可站在晴子旁边问。

“面积不大,伤口并不严重,你们要照顾好病人,别让伤口碰水,注意汗渍。”

晴子万万没想到苗可会来看自己,被她送到病房的路上,一直都低着头不说话。

“吃饱了吗?”

晴子盯着碗底点头。

沈長修看了眼旁边小桌上的水果篮,“要不要吃苹果,我给你削皮。”

晴子突然扫过胳膊,把水果篮故意碰到地上。

“長修,水壶是空的,你去打点热水吧。”

苗可余光看着门合上,随后看向晴子,握住她的手:

“什么都不要想,好好养病,身子好了,什么都好了。”

烫伤的时候晴子都没有哭,一听到苗可安慰自己,眼泪自己涌出眼眶,止也止不住。

苗可半起身抱住晴子,轻拍她后背:“别哭,哭了伤口会疼的。”

“可可姐……只有你对我最好了,谢谢你。”

“把眼泪擦干,”苗可递给她纸巾,脚移动了几步,踩到了几片玻璃,还看见了一根熟悉的发卡。“今天感觉怎么样?”

“什么感觉都没有,好不如去死。”

“别说丧气话,人活着本就不容易,每天想着死,不如想想怎么活得高兴。你说呢?”

晴子倒是想快乐,但一早上就碰到周临西李月他们,放在桌上的热水,就是周临西故意泼到自己腿上。

如果以后每一天都得想她们怎么报复,晴子觉得死了一了白了。

“我答应你,以后每天都来看你,只要你好好的。”

晴子闻言满心欢喜,满心感动。

“姐……你对我太好了,我不配你对我好。”

“别说这种话,哎,”苗可把纸巾盒放在她手边,“别哭了。”

晴子住院三周后,苗可办理的出院手续。

正是因为有苗可在,晴子才不会一睁眼就害怕看见周临西那狰狞的脸。可她知道,苗可是抽出时间陪自己,不代表可以一直请求她在自己身上花时间。

皮肉上的伤好了,晴子心口上的伤并没有。

她还是住和梁思学、周东旭合租,一室一厅的房子被三人改造成了两室一厅。

工作就是在周东旭的酒吧学习调酒,要是有客人要吃她豆腐,占便宜,梁思学会替她出气。

晴子听说沈長修被小猫咪抓伤了,特意买了点水果去看他。

去医院的人还有梁雪呈。

晴子怕梁雪呈看自己的眼神,没说上几句话就走了。

好巧不巧,电梯里,晴子碰到了周临西。

“活得还挺好的嘛,红光满面的。”

“西西姐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最近我又想了想,也调查了一下,周大壮是强奸你,对吧?”

晴子不敢说是,可又不想说不是。

“哑巴了?”

“嗯。”

“你该不会是打算告他吧?”

“……”晴子很清楚,周东旭最近已经找到了律师。

“被我猜中了?你现在住哪儿?又认识了那些人,居然这么帮你?”

“西西姐,我不会告他的,你放心好了。”

“很好,我要是再听到一丝丝风吹草动,我绝对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叮”电梯门开了。

周临西扭动着腰肢准备离开,无意间一个扭头,发现沈長修在那边,不怀好意走过去。

“哟,沈医生的手这怎么受伤了?”

沈長修没搭理,继续取药。

“你是我见过最孬种的男人,喜欢的女人每天在眼前晃来晃去,却连说都不敢说。喂,你是等着我跟高昂结婚,你才动手吗?”

沈長修还是没有理她。

“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我们应该是同一战线队友,你犯不着用这种眼神看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和昂马上就要订婚了,你呢,抓点紧,赶紧把苗可搞到手。

可别到时候,没了最大的竞争对手,倒是被尚天那小子给抢走了。我要是你啊,啧啧啧,丢死人了。”

周临西看见沈長修变化的表情,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一定的作用。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女人有时候是贱骨头,你给她一点颜色,说不定她就从了你。”

沈長修觉得女人这个词从周临西嘴里说出来,简直就是侮辱“女人”

“我的事,用不着你来教我。你和高昂婚礼什么时候?”

周临西冷笑了三两声,“到了那天,我会第一个给苗可发请帖,到时候你也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