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苏娆指着这个公司:“虽然这所公司是俞洲和你们薄家的心血,但是当初我刚刚回来,是父亲你点头同意让我接管公司的!现在公司的情况好转,难道你们这么快就要过河拆桥了吗!”
薄振德仿佛一点都不记得当初他说过的话,“苏娆,你还好意思说这些!公司的麻烦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可以解决?难道你以为你脱得了干系吗!”
“什么…”苏娆惊讶的看着薄振德,“父亲,你知道当初我回来的时候悲伤成什么样子,我怎么可能有心情去参与这些事!”
“那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薄振德神态十分坚定:“俞洲下落不明,你脱不了干系!现在公司的事情已经不用你操心了,从今天开始,我会把公司全权交给煜阳来接管!”
“这不可以!”苏娆极力反对。
只看到旁边薄煜阳脸上挂着笑意,就像是蓄谋已久的事情如愿得偿一样。
苏娆看得出来,薄煜阳回来的目的并不单纯,他不可能只是因为巧合回国,肯定是为了这所公司…
“可不可以还轮不着你来说!”薄振德拍了拍手,周围围过来一群保安,“把这个女人带走!以后不允许她出现在公司里!”
“是!”
保安们纷纷上前来就要拖着苏娆离开。
杨助理在旁边看了很久,实在忍不下去,急忙走过来开口,“老先生!夫人这些日子都是在全心全意的接管公司的事情,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为了这个公司,夫人这几天也付出了很多心血,你不能这样对待她!”
啪——
旁边的薄煜阳上前就给了杨助理一个巴掌。
“吃里扒外的东西!”薄煜阳丑恶的嘴脸露出来,“听说我堂弟之前对你还不错,怎么,现在他的下落还不清楚,你就急忙要投靠新主子了吗?”
杨谷虽然曾经是薄俞洲心腹一样的助理,可是现在毕竟是人微言轻,说什么也不会有人在意。
这些人现在报成一团,看到杨助理是为了给苏娆说话,也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他和苏娆一起赶了出去。
苏娆自己受到屈辱也没什么,可是整个集团都是薄俞洲的心血,她绝对不可能容忍公司落在薄煜阳的手里。
于是紧紧抓着门框喊:“父亲!薄煜阳他图谋不轨!他才是真正想要夺取整个公司的人啊!”
“赶快把人带走!”薄振德不耐烦的说,“是非我难道心里没有判断吗?还轮得着你来说?”
“他真的是居心叵测啊父亲!”
就在苏娆紧紧抓着门框不肯离开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虽然这段时间我不在,也没有必要闹成今天这样的局面吧?”
这是…
薄俞洲的声音!
苏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急忙回过头,看到薄俞洲就清晰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说话的语气也和从前一模一样。
苏娆颤抖着微笑起来,她眼泪直接从眼眶里夺了出来,扑到薄俞洲的面前,热泪盈眶地抱着他:“俞洲!这段时间你到底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在等你回来…”
可是薄俞洲并没有像苏娆想象中的那样把她保护在身后,反而是和对待别人一样的冷漠。
薄俞洲冷冷的把她推开,并没有过多的问候,只是奔着前面的薄振德和薄煜阳走过去。
“堂兄,没有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再一次见面。”
薄煜阳本来就是为了夺取公司,现在看到薄俞洲完好无损的回来,当然有些心虚。
于是拍打着自己的胸口说,“你这段时间到底去哪里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和叔叔都非常担心!”
薄振德的反应也非常激动,他强撑着想从轮椅上站起来,可是却无能为力。
他伸手想触摸薄俞洲,可是却有距离太远,“俞洲,你总算是回来了!”
薄俞洲绝顶聪明,仅仅是扫了在场的人一眼,就已经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
所以,他微微挑眉,指着旁边的杨助理问:“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杨助理也一脸惊讶,可是听到薄俞洲的问话,下意识有条不紊的回答:“薄总,刚刚薄煜阳带着老先生过来想要从夫人的手里接管公司。在您不在的这一段时间里,公司都是由夫人接管的,夫人掌管的井井有条,之间还解决了公司的一个危机。”
“原来是这样。”薄俞洲眼神幽幽的看着薄煜阳,“看来堂兄还真的是关心我的公司,不过现在我既然已经回来了,就没有必要劳烦唐兄继续关心了。”
“啊…”薄煜阳一时语塞,“这是当然的…既然你已经回来了,还是好好和家里人聚一聚,尤其是叔叔,他为了你担惊受怕,前几天还被苏娆气的进了医院,这才刚刚出院,你可要好好的陪一陪他!”
苏娆在一旁听着,薄煜阳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不过她相信,薄俞洲肯定会相信她的!
虽然…她觉得薄俞洲有一种扑面而来的生疏感。
但是她宁愿相信这只不过是她的错觉而已。
“这是当然!”薄俞洲冲着薄煜阳点了点头,“去安排人把堂兄送回去。”
“是。”
薄俞洲一回来,公司里面的人又再一次听杨助理的话。
等到薄煜阳走后,苏娆期待着薄俞洲可以回头看她一眼,可是仍然没有。
薄俞洲先是走到薄振德身边说了些什么,然后就安排人把薄振德送回了医院。
最后,会客室里只剩下了苏娆和薄俞洲。
苏娆等了很长时间,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她满怀欣喜。
“俞洲!你终于回来了!”苏娆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
这原本是最欣喜不过的,可是,她没有想到,等待着她的却是薄俞洲泼下来的一盆冷水。
“我在路上听说了,你是我的妻子,对吗?”
苏娆微微眯着双眼,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再问了一遍:“俞洲,你好不容易回来,为什么要和我开玩笑啊?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