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古尔微微笑了下,贴在古月月耳际轻声道:“小月月,你一生都会是我的人。”
转头在她唇上亲了下,而后又亲了下,上了瘾似的一下接一下的停不下来啦。
看古月月在睡梦境中赶苍蝇似的不舒坦的挥着手胡滥拍打,至此才把古月月的头扳过来跟自己捱在一块,缓缓睡去。
隔天早晨,莽古尔是给寨帐里浓香的味儿给搞醒的,张开眼便看见古月月老实的窝在自己怀中,小脑袋枕在他的胳臂上。
睡着的古月月非常老实,似是只白白嫩嫩软软的小白兔似的,毫无防备的样子非常可口。
莽古尔没忍住,凑上去咬了下她的嘴角。
她蹙了蹙眉,郁焖的嘀咕了句,居然抬腿便踢他。
古月月踹了下,给人给抓住了脚脖子,张开眼便看见莽古尔饶有兴趣的黑亮双眼,瞳孔深处神态溺爱炙热。
“牲畜!”古月月啐了句,腾地爬起,拍了一下腚去看她的骨头块汤去啦。
经过一夜的小火慢熬,乳白色的汤水咕噜噜的窜着泡,香气儿扑鼻,骨头块跟肉全都已然分离了,胶质也全全都熬出。
这般的汤,美容养颜,决对是极品好汤头。
倘若能再来一把挂面的话,早晨时再打个荷包蛋,实在完美。
提到荷包蛋,古月月思量到昨日时,娜木多拣了一窝的野雉蛋,拳头大小,统共有5个。
她跑到放碟子的地点把野雉蛋拿来啦,全全都打到了泥锅子中。
可有汤,没碗呀!
古月月环顾了下周围,不的不坦承,这破寨帐真真是简陋到令人发指,啥可以用的玩意儿全都没!
最终在放杂物的小边角里寻到了个胳臂粗细的木桩子,计划打算临时掏个洞,好当碗用,要不这汤也未法饮!
天还没有亮,勤劳的女子们却是早便已然起了土床,半大的小孩儿们拣了柴从对边的丛林中钻出来,趟过小溪有说有笑的回家。
经过酋长寨帐时,看见古月月一个人坐在外边拿着个木头块桩子做着啥,偷摸摸瞧了两眼,胆子大一点的还跟她打招乎。
古月月亦不是那类不识好赖架儿大的人,人家对她好,她自然而然也对人家好。
何况这便是几个小孩儿,她亦不排斥小孩儿,可以说还是算喜欢。
古月月也笑着跟他们打招乎,熟稔的语言,要小孩儿们实在艳羡了把,还在惊异于她这样短的时候便学会了讲话。
莽古尔一掌撑着头,瞧着古月月忙里忙外的,瞳孔深处是掩匿不住的喜欢,小月月终是肯为他忙碌了,此是个好兆头。
可小月月在干嘛呢?
早晨的第一缕日光照在古月月的面上,红扑扑的小脸蛋儿,长长的鸦睫,殷红的唇,还有那欣长白皙的颈子,似是早晨初绽的鲜花儿般,无一不要人心动。
莽古尔瞧的痴了,喉结不禁自主的上下滚动着。
古月月欣悦的欢乎一下,举起手中的玩意儿左看右看,还是算满意,兴冲冲的跑到锅儿边上舀了一碗骨头块汤,自己先尝了口。
味儿还行,可……
没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