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生气,况且我干嘛要生气啊!”
风知意察觉到了,他眼神的灼热,不知不觉的就低下了头,不敢与之的眼神对视。
“风师妹,我喜欢你。”
苍术心中有些紧张,可是看着风知意俏脸微红,心中却又涌动着一些甜蜜。
风知意听到他说的这句话,心头也是甜滋滋的,嘴角的笑容,也越发的甜蜜。
“你愿意嫁给我吗?”
苍术又问道。
“嗯!”
风知意点了点头。
可是刚刚应完,点头完,她脸上的神情又微微怔楞住了。
“什么嫁给你啊。”
“反正你已经答应了。”
苍术说完,拉着她的手,转身就走。
“你……”
风知意一下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谁知道这个笨蛋,不按牌理出牌。
苍术走了两步,忽然又停下,风知意一下子就撞在了他的身上。
一个没察觉,风知意撞的鼻子有点疼,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是不是很疼啊!”
看着风知意这样,苍术也非常心疼。
“不疼。”
风知意蹙眉,用手捂着鼻子,眼睛里面含着眼泪。
“一定很疼。”
苍术握住了她的手,又凑了过去,对着她红彤彤的鼻尖,吹了吹。
“是不是好多了。”
吹了一会儿,苍术又轻声问道。
“嗯,是好了许多。”
风知意没有跟其他男人,忽然靠的这么近过,脸上一阵通红,耳朵根也在泛着红。
苍术也是第一次看到了她露出这种神情,含羞带怯,好像是初春刚刚盛开的樱花一般。
“风师妹,我能亲亲你吗?”
苍术问道。
风知意听他问这句话,脸上更加红了,她低下头,没有说话。
苍术见她这样子,心中更是一动,他伸手勾住她的下巴,看着她饱.满的红.唇,缓缓地低下头去,印在了她的唇上。
月光如流水,轻轻地洒满了一地。
又过了半月余,魔界宫殿中,举行了一场浩大的婚礼。
澹台水月同秦悠,还有一对,便是风知意和苍术。
培祾也非常的喜悦,好久都没有办喜事了,尤其还是两个一起办的。
众人都喜气洋洋的,一直都闹腾了很晚,这才结束。
洞房花烛夜。
秦悠把头上的祥云玉簪取了下来,搁在了梳妆台上,墨黑的头发就披散了开来。
澹台水月也走到了她的跟前,同样取下来自己头上的白玉簪子,搁在了她簪子的旁边。
看着两根同样的簪子,并列放在一起的时候,莫名的,澹台水月心中是非常的熨帖。
“娘子,不如就寝了?”
澹台水月薄唇,轻轻地擦碰过秦悠的耳垂,湿热的呼吸,轻轻地吹进了她的耳朵。
秦悠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她红.唇微勾,柔若无骨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嘴。
被捂住嘴的澹台水月,狭长的凤眸之中,带着一抹戏谑。
“娘子,害怕了吗?”
湿热的气息,就这么的喷洒在了她的手掌心,秦悠更是把手都抽开了。
看着秦悠这样,澹台水月低低一笑,伸手就把秦悠给抱了起来,缓缓地朝着床榻走去。
窗外皎洁的月光,轻柔的洒了进来,落在了梳妆台上的那一对玉簪上,又落在了两人的身影之上。
澹台水月轻柔的把秦悠搁在了床上,自己上了床上后,帷帐就垂落了下来。
红被翻浪,帐幔微荡。
夜,更深了……
———完
南城。
九月,天气渐凉。
早间刚下过一场小雨,校园林荫道上铺满落叶,多了几分秋季的萧瑟。
秦悠撑伞在教学楼下站定,不远处几名女生正凑在一起聊八卦。
“哎,你们听说没,江家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找到了!好像叫秦什么的……”
“啊?”短发的女生捂嘴故作讶异,语气里却是掩不住的幸灾乐祸,“真千金回来了,那某个假千金该怎么办呢?”
有人暗笑,有人撇嘴。
“你们别高兴太早,就算江沫如是个养女,那也是江家养了十几年的。我听说真千金是从乡下找回来的,压根儿不受宠!接她时江家都没人到场,就派了个管家跟司机把人带回来的。”
“什么嘛!小地方来的?我还以为终于能有人挫挫江沫如锐气了呢!”
“要是这样的话,肯定不够资格了。”
“切,我们都瞧不上眼的,更何况是江沫如了!”
一阵嘘声。
秦悠挑高了眉,她收起伞,从包里掏出个糖盒,晃出一颗丢进嘴里。
慢条斯理地听。
只可惜,不远处那几名女生发现了她的存在。
互相使了个眼色,一起朝她打量来。
一身黑无本JK制服,裙长刚好过小腿。沉闷地黑色,衬的她皮肤是近乎病态的苍白。视线往上,众女生就不得不抬起脑袋仰望了。绝对超过170的身高,气质清冷,美的攻击性十足。
秦悠淡定扭头,任由她们打量。
五官精致,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却绝对夺人眼球。
半晌,秦悠启唇,“打扰一下,请问高三1班怎么走?”
略带点鼻音的小烟嗓,有种慵懒暧昧的质感。
偷看被抓包,尤其还是这么一位气质A到爆的小姐姐,女生们都有种被撩到的感觉。
秦悠耐心的等待着,面上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高三1班啊……”直觉里好像哪里不对。
其中一女生有点紧张,磕磕绊绊的把位置跟秦悠说了,又小声问:“那个,要不要我带你去啊?对了,我也是高三的……”
“不用,谢谢了。”秦悠礼貌回绝,临走前,她眨眨眼,“对了,我叫秦悠,多谢指路。”
自我介绍结束,她撑起伞,抬步走入雨幕。
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女生,面面相觑。
空气中,一种名为尴尬的因子在无声蔓延。
良久,才有人震惊的吐出一句,“卧槽……”
“这就是秦悠!”
成了所有人当下的心声。
这就是秦家那个从乡下带回来的假千金?
看样子,一点都不像是从乡下来的—
秦悠撑着把大黑伞,眼帘低垂,嘴角泛着一抹讥嘲。
这一次穿过来,是在原主十二岁的时候,所以现在的秦家,一切都跟以前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