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皱着眉头:“何人喊冤。”
只看到姚一琪穿着一身翠绿色的长裙,头上挽着一个高发髻,头上戴着一朵白花,面容端庄俏丽,朝廷里的很多官员都知道姚一琪这个人。
公堂上,张大人看着姚一琪走进来,觉得意料之中更是意料之外,意料之中他知道这个女子一定会保护朗飞翼的,意料之外的是,她明知道今天的公堂上会有新国公也要过来,他心里实在佩服这个女子。
朗飞翼跪在公堂上,看到姚一琪走了进来,原本一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他脸上露出笑容:“皇嫂。”
姚一琪走到他身边一块跪下道:“大人,令弟冤枉啊。”
“姚一琪。”新国公看到她的样子,本来脸上带着笑容一下子阴沉下来,眼睛里满是怒气。
张大人看到姚一琪道:“何处有冤枉?”
今天朗飞翼宣判后就要拉住砍头了,可是朗飞翼这个皇子一生波折,最后还落下一个如此的罪名,实在是太过不值得,张大人也实在惋惜。
“哼,张大人休要听到这个泼妇胡言乱语,朗飞翼偷偷跑到燕秋国,如今又安然的回来,长公主也死了,唯独他却活着,一定是他出卖了长公主。”新国公大声怒斥道。
姚一琪拿出一个小本子举过头顶:“这是我从长公主身边婢女的身上搜到的秘册,上面全部记载在大禹在燕秋的密探,不到一个月的功夫,我们大禹的密探全部都死了,如果说是叛徒的话,长公主才是,朗飞翼当时也是接到了长公主的密信,让他过去救救她,哪里想到朗飞翼被长公主骗到燕秋国,我到燕秋国的时候,朗飞翼已经是将死之人了,受尽了燕秋国的屈辱,却也没有说出我们大禹国的边防暗哨,我觉得朗飞翼不是叛国,而是保家卫国的功臣。”
张大人命令旁边的师爷将姚一琪手里的秘册拿过来,果然那上面记载着全部都是大禹的密探,而且现在全部杳无音信。
她的供词让整个公堂沸腾起来,如果按照姚一琪的说法,确实是冤枉了朗飞翼啊。
张大人将秘册递给新国公道:“请国公爷过目。”
新国公看都没有看秘册一眼,大声怒斥道:“一派胡言,长公主如今死了,你找谁去作证啊。”
“是啊,长公主死了,可是凶手还没有找到,你又凭什么说朗飞翼是叛徒呢。”姚一琪抬头看着新国公。
“因为朗飞翼当时私自去了燕秋国,这就是证据。”新国公真想现在下去就把这个该死的女人杀了。
他转头看着姚丞相道:“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你还不拉回去管教。”可是现在的姚丞相看到姚一琪就害怕的缩了头。
姚一琪看着新国公冷笑着:“可是现在我知道国公爷另一个丑闻呢,不知道我家王爷在皇宫里有没有让皇帝明白一点,为什么他找的那么多妃子没有一个怀孕的,偏偏就你的远房侄女有了身孕。”
新国公听了她的话,脸色惨白:“姚一琪你不守妇道也就算了,不要把那些龌龊的事情想到我的侄女身上。”
“哼,这件事情如果查明了,估计新国公你的欺君之罪也就落实了,你可能忘了,我是一个大夫,不止会那些滴血认亲,还会找到其他的证据表明那双胞孩子,是不是皇帝的。”姚一琪眼神冰冷的看着他。
“你威胁我。”新国公满身的杀气,恶狠狠的瞪着姚一琪。
而此时在养心殿处,朗玉海还有朗恒海站在皇帝的面前,这也是第一次兄弟两人站在皇帝面前。
皇帝看着兄弟两人气的抓起镇纸石,朝着两个人砸了过去:“你们是不是疯了,当初父皇说过,你们兄弟二人一个是影子,什么时候轮到两个人同时站在这里了。还是你们兄弟两个人都被姚一琪迷惑了?”
朗玉海看着皇帝道:“我们从来都是兄弟,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影子,陛下你步步紧逼,还要我休掉姚一琪,难道我们就要坐以待毙看着你来玩弄我们兄弟两人吗?”
“我和姚一琪是清白的,但是朗玉海受了伤,可是燕秋国那边有着急见人,所以我才顶替他的,姚一琪哪里犯了错,你要休了她,这也是皇家的耻辱,民间都是家丑不可外扬,陛下你倒好,竟然当众强迫休妻,你知道这样世人怎么评价我们吗?”朗恒海脸上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
皇帝看着兄弟两人,他记得当时父皇警告过他,不要逼着兄弟二人太过,不然两个人练手就会推翻整个大禹国。
他思虑良久:“既然你们说姚一琪是清白的,那朕就收回自己的皇命了,不过朗飞翼的事情不用再议了。”
朗玉海看着皇帝,声音凉薄:“你可以砍了他,只是将来如果你没有子嗣了,需要继承皇位可不要着急没有人继承你的皇位。”
“你胡说什么呢,朕现在的身体很健康,这不新妃已经有了生子了估计在秋天就能生下龙子了。”他有些不高兴。
朗恒海一脸鄙视:“你相信就好,不过朗家的血脉可不是那么好混淆的,你也知道我们郎家人每个人都是有观天的预知能力的,这是我们的大禹国不败的绝密,我们是皇家,如果有了龙子的话,东宫的西北角会多出一颗星星的。”
皇帝也知道,因为新妃有孕的时候,他也观星好久,却不见东宫处有新星升起。
“你们两个把话说明白。”皇帝原本就疑惑这件事情。
朗玉海看着他:“陛下心里不是很清楚吗,听说陛下最近和一个道长十分的相熟呢,可是陛下那道长是谁推荐的,那新妃又是谁看的面相呢。”一句话点醒了皇帝。
皇帝头疼的摆手叫来身边的公公道:“来人啊,让宗人府不要在审查朗飞翼的案子了,还有将姚一琪也跟着进宫来吧。”
宗人府得到了命令,停止审查朗飞翼的案子还有要姚一琪进宫去,张大人一下子松了一口气,看来皇帝那么已经被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