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让她浑身不由得激灵了一下,抬头看着他:“那如果你背叛我呢?”
他慢慢靠近她,呼吸尽在咫尺,抓着她的手附在自己的心口处:“挖了本王的心。”
那句话让她有些害怕,笑着抽出自己的手:“我可没有那么血腥,你如果背叛我,从此以后我们就各自欢喜吧。”她想到了肚子里的孩子。
“呵呵,你就那么离开我吗?放心,就算是死你也要死在本王的身边,不过也请你不要去招惹我的兄弟,他实在单纯,不及你想的那么多。”他的语气十分的嘲讽。
他的话让她心情坏了极点,什么叫做他的兄弟单纯:“摄政王殿下,你这话意思说我招蜂引蝶吗,边公子真的是给我做布料,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不要说话,呱噪。”他闭着眼睛假寐,准备不想和她说话。
“那个我求你帮我查查母亲的身世好不好?”她道这里没有什么背景,也只能求他了。
“你母亲是代替大丘国公主嫁过来的公主,当时我们和大丘国正在交战边缘,大丘国故意挑衅我们,那个公主偷了我们很重要的机密,皇帝很生气,可是如果皇帝发现了你母亲的身份杀了她,一定会挑起战争,后来是你的爷爷出了这个计策,让她嫁给了你的父亲,当时还是一个吏部的尚书。”在她嫁过来之前,他早就把身世调查的一清二楚了。
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如果是代替嫁过来的宫女一定身手不凡,训练有数。
到了王府,管家走过低声道:“王爷,二皇子来了。”他脸色有些不好,看来是出了事情。
“嗯,府上出了什么事情啊?”看来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到这里胡闹了。
“那个侧妃好像中了邪一样,见到鸡就吃,嘴里还说什么她是黄鼠狼。”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走进王府就看到耶律侧妃披头散发的抓着一只活鸡不断撕咬着,头上脸上沾着的都是鸡毛。
“朗恒海,你又在胡闹吗?”朗玉海怒气责备道。
“哎呀呀,你们两个做什么去了啊,等的我实在无聊,这个死女人还老是过来缠着我,给她一点教训了。”朗恒海看着她一脸的嫌弃。
“还有立刻滚出去。”他毫不留情的要将他赶出去。
“行啊,反正我也不愿意在那你这里,我过来找你要一个人,你给我了,以后我一定见你就绕着走。”朗恒海依然穿着一身大红色的长袍,头发却披散在身后,脸上带着一股邪魅的笑容。
他和朗玉海两种截然不同的模样,一个冷漠如冰霜,一股妖媚至极。
“不行,你走吧。”他一口回绝。
朗玉海看到她的模样,上前紧紧拉着她的手:“不要,你不要跟着他走。”
突然那空洞的眼神染上了笑意:“好啊,我不会跟着那个神经病走的。”
朗恒海十分惊讶看着她:“你没有中了我的禁制吗?”
她皱了一下眉头却没有理会他,走到耶律侧妃面前拔下自己头上的簪子有规律的晃动,念念有词:“你是耶律侧妃,不是黄鼠狼。”
果然耶律侧妃停止了疯狂的行为,瞪着大眼睛看着她:“你怎么在这里?”
突然觉得嘴里满是血腥的味道,还有嘴上沾的鸡毛,开始恶心大吐特吐。
她转身走到朗恒海前面道:“别在用这种小把戏好不好,你这种催眠术实在是低劣。”刚开始她确实没有防备,让他短暂的催眠了一小会。
可是她还是挣脱出来,没有受到控制。
朗恒海有些癫狂:“不可能,你不可能不受我的控制。”
姚一琪看着他的模样大声喊道:“朗恒海,你是一只白牡丹,白牡丹。”
因为他注意力没有集中,让姚一琪催眠了,眼神空洞,嘴里念念有词:“我是白牡丹,我是白牡丹。”
“对,白牡丹就应该在皇太后的花棚里,不然就会死掉的。”她拿着金步摇继续给他催眠。
果然他脸上带着惊恐,十分害怕:“不行,我要赶紧回到皇太后的花棚里,不然我会死的。”说完急忙跑出摄政王府。
王府恢复了平静,耶律侧妃吐的胆汁都要吐出来了,摄政王看着她的模样,厌恶的说道:“耶律侧妃身体有恙,即日起不得走出院子一步。”他这是将她软禁起来了。
本想趁着他处理府上的事情,自己趁乱离开,却听到他低声道:“医术精湛,你又会禁制术,姚一琪你到底是谁?”这些事情再次引起他的怀疑,她根本不是那个痴傻的姚一琪。
“我说过我就是姚一琪,一个不想被受欺负的女人。”她知道现在解释什么,他也不会相信,不如说出自己现在的状况。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朗玉海眉头紧锁,想着她的那句不想受欺负的女人。
朗恒海跑到花棚前面打伤了两个守门人,跑到白牡丹面前蹲在那里,抓着花土不断的往自己身上洒,嘴里还念叨着:“我是白牡丹,不能死啊。”
太监看到这个朗恒海痴傻的样子,急忙跑去禀报皇太后。
吓得皇太后走到花棚里拉着他:“你这是怎么了?”
“太后,你老人家行行好吧,我身上好痒痒啊,你快点给我找两条蚯蚓,给我松松土吧,不然我要死了。”他脸上带着祈求,煞有其事的样子。
皇太后也被吓到了,大声喊着:“快点去叫御医来啊?”
“不,我要蚯蚓,我要松土,越多越好。”他身上好痒,一定是没有松土才会这样的。
生怕他闹出事情来。
只要命令花匠找来蚯蚓倒在他的身上,果然倒上蚯蚓后,他脸上露出了十分愉悦的表情,太好了,有了蚯蚓他不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