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摸!”
他的脸绯红,眼神里充满了警告,只觉得那在他衣服里的小手顿了顿,轻巧的在他皮肤上挠了两下,下一刻,一阵剧痛传来!
他的脸疼得几乎扭曲起来,该死的女人!
身下的女人看见他疼得皱到一起的脸,高兴得呵呵笑了起来,本就通红的脸蛋,更是衬得粉嫩的嘴唇越发的诱人。
“呵呵······唔!”
还没高兴得太早,嘴巴变被封住了。
他报复似的使劲咬住了唇间嫩嫩的肉,哼,我得留个印记,让你醒来的时候知道你喝醉了都干了些什么!
“疼······”
女人喉咙间发出一声呜咽的呼叫,双手使劲撑着他的胸疼,似乎想把他推开。
直到唇间咸咸的血腥味弥漫,他才放开她,女人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湿漉漉的眸子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知道疼了?嗯?”
“嗯”
许是因为疼痛,她迷离的眸子里有了几分清醒,愣愣的看了他几秒,忽然开口。
“阿洲······我爹爹他······你要怎么办?”
男人一阵头大,这个时候她怎么会想到这个?
不过他是真的没想好怎么办,他无数次想过,若是让他抓到那日是谁给他下药算计他,他一定要让那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可是居然是苏老爷子的主意,是苏家······
他垂下眼睑,望着身下正看着他的女人,那是她的父亲,即便只是养父,可他的善良的阿星啊,她一定会护着他。
不然,也至于被逼得答应与他解除婚约了。
“阿星······”
“嗯?”
“你愿意原谅他们么?”
说起来,她也是被算计的人,若是她愿意原谅他们,他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她被问得愣住了,她愿意原谅么?
刚开始的时候,她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那一场算计,她失去了清白,被师姐红鸾耻笑,侮辱。
不知道在多少个夜深人静的夜里,她怕得要命,就怕怀上那个男人的孩子,怕被别人发现她与任务目标的私情。
她发誓,一定要追查出那杯酒,到底是意外还是对她的算计!如今她知道了,那是意外,一场命中注定的意外。
她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对上他的眸子,昏暗的灯光里,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那眸子,在黑暗中闪闪发亮,心便沦陷了下去。
这是她喜欢的男人啊!
“我原谅他们了,毕竟如果没有那场算计,我们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她说得很认真。
“······”
男人看着她认真的样子,这才恍然大悟,她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若不是他们那场算计,他还不会这么快找到他的小媳妇,这么说起来,还得感谢他们呢,有什么好计较的?
想到这里,心里像是有个大石头落了下来,忍不住莞尔一笑,这事就这么过了吧,没什么好追查的了。
他双肘撑在她身侧,捧着她的脸,轻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柔声说道。
“好,你愿意原谅他们,我也原谅他们,从此不再计较了,好么?”
“好!”
她说着,长长的打了个哈欠,看向他的眼神迷离起来,使劲眨了眨眼,似乎又抵不过困意,缓缓闭上了眼睛。
男人的脸黑了下来,这个时候她居然睡得着?
问完事情就想睡觉了,当他什么呢?
“阿星·······”
“嗯?”
她似乎困极了,这一叫便猛然睁开了眼睛,看了他一眼,又耷拉下了眼皮子。
“······”
他在心底叹了口气,这丫头,看来是真的是困极了,就这么睡着了!
她搂着他脖子的手缓缓的垂了下来,小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响起来均匀的呼吸声。
“阿星······”
他摇了摇她,轻声唤了一声,女人毫无动静!
他无奈的笑了笑,她睡着的样子安安静静的,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圈阴影,粉嫩的嘴唇上,被他咬破的嘴唇微微肿了起来,还有一丝血迹,短发散落了在床上,他伸手给她理顺了,又不舍的低下头,吻去那一丝血迹。
接着起身,将她横躺着的身子抱起,放到枕头上,给她脱去了鞋袜,却犯难了,按理说,她是不该穿着这身衣服睡觉的。
她今天穿了一身粉色的短旗袍,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想必不好脱,可那衣服上,有一股浓烈的酒味,一摸,才发现腹部的位置有一片酒渍,已经湿透了。
必须得脱了才行!
男人左看右看,才看到脖子上的盘口,他深吸了口气,将那扣子揭开,露出了她细长的脖颈儿,还有些青青紫紫的痕迹,显然是被人捏的,已经快好了。
他的眼神一寒,是谁敢这样对她?
接着又心疼起来,她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他?都这样了,还一声不吭的自己受着,真是个傻丫头啊。
“阿星······还疼么?”
他喃喃的说着,伸手,摸了摸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对了,还有上次在地牢里受的伤,也不知道好了没有。
扯了几下,也不知道从何处下手脱下这件衣服,又怕扯道了她的旧伤,索性咬咬牙,手上用了力,撕拉一声,将那粉色的衣服扯破了。
衣服一扯,便露出她完美的酮体,在昏暗的灯光下,分外迷人,他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赶紧移开目光。
强压下心底的悸动,目光往她的伤口看去,看起来好的差不多了,伤口上结出了粉红色的痂,蜿蜒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有些丑陋。
拿过床头柜上的小瓶子看了一眼,似乎是她的药,他挖出一点,细心的涂在她的伤口上。
“阿洲······”
“嗯”
似乎感觉到不适,她皱着眉头,挥舞着双臂对着空气摆动了几下,嘴巴里喃喃的叫了他的名字,又睡了过去,似乎只是做梦了。
涂完药,给她盖上被子,他不舍的看着床上的人儿,理智告诉他应该离去,就是迈不动腿,索性一掀被子,在她身侧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