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间,苏星河双手缠上了顾承洲的脖子,一把将他本来就只剩两个纽扣的衬衣扯开。
他原本可以将她甩开,却鬼使神差的由着她的手攀上他的身体。
苏星河下意识的将小脸往冰凉的地方贴去,感觉到凉意,她满足得哼了一声,用力抱得更紧。
嗯,硬硬的,很紧实好靠。
殊不知那是男人的胸膛。
顾承洲的好看的眉毛动了动。
忽然,门口传来滴滴的声音,有人在开门!
还试了好几遍!
他紧张的看向门外,心中一阵狐疑,这帮人到底给他送了几个女人?
门已经自动反锁,那人试了几次,无法打开,终于放弃了。
“我这是怎么了?”
苏星河意识清醒了几分,如同受伤的小鹿蜷在他的怀里。
她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媚眼如丝的看着他。
顾承洲心下一动,放柔了声音,尽量平稳的说道。
“我们两个,喝了同一瓶被下了药的酒。”
“什么!下药?”
苏星河一听,使劲挣扎起来,抱着她的顾承洲脚步一个踉跄,二人又跌回柔软的大床上。
该死!
顾承洲这才注意到,被单,被套,枕头,通通都是大红色。
一眼望去,完全像是新婚婚床的布置。
这是什么人的审美?
这一分开,他忽然憋见女人的脖子上,挂着一条让他似曾相识的坠子。
顾承洲皱眉,一把将坠子从女人雪白的颈上扯了下来。
银黑色的扇形吊坠,与自己那个,分明是一对。
母亲说那是当年定了娃娃亲的信物。
使劲的睁着眼,仔细一看,就见上面刻了一个模糊的“洲”字。
这个洲,是他顾承洲没错了。
脖颈一痛,苏星河狠狠的拧眉,小手也不安分的到处摸索。
“这东西,你哪来的?”
顾承洲整个僵住,脸上的冷意尽数褪去,只剩下不敢相信。
他一把将少女乱摸的双手按住,急忙询问。
母亲说他订亲的对象是苏家大小姐,已经失联十多年了,不知所踪。
她为什么会有这个挂坠?
还来刺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