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昔桐原本是好意想要让宴墨瀚快些好起来,所以才会特意跑回组织拿回了特效药和治疗宴墨瀚的药物。
如今宴老爷那边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好不容易让林昔桐放心,结果宴墨瀚这边却出了事。
而且让林昔桐感到可怕是还是这药中还有其他自己没有检查出来的毒素,现在就侵蚀着宴墨瀚的血液。
所以现在想要救治宴墨瀚的话,就必须要换血,而糟糕的事情就是血库的血已经用完,而林昔桐也知道他们宴家的人血液都非常稀少。
“医生,那现在能不能去其他的医院调过来。”
“我就是已经询问过附近的医院,在本市的都已经没有这种血型,外省的就算是飞机赶来也要几个小时,按照宴先生的这个情况,根本就来不及。”
这个消息对林昔桐来说是打击,看到宴墨瀚的脸色变得越来越惨白,可见情况多么的糟糕。
她只是觉得很奇怪,过去在本市都不会发生缺少血液的事情,然而却在宴墨瀚急需要的时候没有,难道是别人早就预料到了这些,所以才会没有。
“医生,总之一定要快点想办法找到合适的血,我这就去想办法。”
林昔桐离开了急救室,因为没有血浆也就意味着什么都不能做,所以当务之急是要在最快的速度内把血浆给找到。
医生这边已经全力去安排,而林昔桐让王助理拿来一台电脑,然后开始寻找这个医院里面所有人的信息,想要找到和宴墨瀚相同血型的人。
这原本是找到很多,但是很不凑巧的却是这些人都无法联系上,让林昔桐明白这就是有人搞鬼。
如今这个情况能够想到的人也就只有陆鸣,林昔桐虽然极其不想和这个人联系,但是性命攸关,林昔桐还是拨打了陆鸣的电话。
那边依旧是想是等了很久,然后没有等林昔桐开口就直接回道:“桐桐,你这次有些太慢了不是吗?你应该心急如焚,他断气了吗?”
听到陆鸣这样一说,更是验证了林昔桐之前的猜疑,这个男人真的是做了手脚。
难怪这拿药的过程那么的顺利,林昔桐还觉得是不是老天爷都在帮助自己,却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掉入了陆鸣的陷阱都不知道。
“陆鸣你真是太可怕了,你到底要做什么,这些人和血浆,你都拿到什么地方去,我告诉你,如果瀚哥真的有什么事,我会和你拼命。”
陆鸣那边却并没有把林昔桐的威胁放在眼里,像他这样权势地位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害怕林昔桐。
“桐桐,我只要你带着甜甜回来。”
“说起甜甜,我已经做了亲子鉴定,她并不是我和宴墨瀚的女儿,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你身边,而且还叫我妈妈。”
“如果你想要知道的话,那你就回来,这宴墨瀚受了伤你就寸步不离,你可是亲自伤了我,难道就不管我了吗?”
陆鸣这语气很温柔,完全没有要责备她的意思,就好些是要把她骗过去一样。
可是林昔桐不会再上当,好不容易才从他的手心逃出来,怎么可能再去,而且这医院找不到血浆,不代表外面没有。
而且还有宴家的人,都可以给宴墨瀚献血,她打电话也只是为了确认这些是不是和他有关而已。
“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可能再回头,如果你还是想要伤害他的话,我不会放过你。”
林昔桐说完快速挂断电话,然后让王助理马上回去把宴墨星和宴慎蒙都接过来,他们和宴墨瀚有亲属关系,按理说血液肯定有合适的。
另一面颜媚已经得知这个事情,也已经是无力再去责备林昔桐,而是主动去匹配,结果发现根本就不适合。
这宴老爷倒是和他的血型是匹配,但是这种情况下是不可能做出捐赠的事情。
颜媚的血液无法匹配,只能是等待宴墨星等人。
终于是在半个小时之后把两人都接来,只是宴墨星却表现得并不情愿,宴慎蒙着急去匹配,想要尽快帮助宴墨瀚脱险。
林昔桐看向宴墨星:“星哥,事情紧急,还请你放下过去的恩怨,帮帮他。”
宴墨星却是表现得有些冷漠,并不肯去检查是否匹配,反而是拉着林昔桐走到角落,很笃定的说道:“我们根本就不用再检验,因为我和他的血型是匹配的。”
这话让林昔桐看到了希望,她惊喜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星哥你快点跟我到手术室,我还着急要为瀚哥做手术,已经拖延了半个时辰,情况就更加的危险。”
然而宴墨星却不为所动,摇晃着头:“只是我为什么要帮他,其实只要他一死的话,我就可以获得宴家更多的财产,何乐不为,而且你也知道过去他都是怎么打压我们母子的。”
宴墨星这是要算账的架势,让林昔桐非常为难,劝解道:“不管你们过去有什么过节,但是你们也是亲兄弟,他现在是在生死关头的时候,你身为家人,就应该放下过去的成见,帮帮他。”
林昔桐真想直接是把人打晕拖进去,但是这里必定不是组织上,不能用暴力解决。
而且都是宴家人,如今这宴老爷父子都是因为自己进入到了抢救室,如果再来一个宴墨星,恐怕她会被宴家人恨死。
林昔桐只能是耐着性子游说,希望他可以答应帮忙献血。
可是宴墨星就是一副死样子,态度还非常的坚决:“我没有义务必须要帮他,除非你告诉我过去为什么接近我,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你能和我在一起,肯定有利可图。”
宴墨星一直都被这个事情困扰着,所以很想知道这林昔桐靠近自己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林昔桐哪能说真话,只能是敷衍道:“自然就是因为有些兴趣,所以心血来潮,我能够有什么目的,难道你看我从你得到过什么东西吗?”
面对林昔桐的提问,宴墨星非常认真的回道:“你当然是从我这里拿走了一样我非常宝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