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皓月当空,车水马龙,在喧嚣城市的一处,一幢高楼上的霓虹五彩斑斓,其中,一间昏暗的房中寂静的只能听到喘息声。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朦胧可见床上的身影,他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正极力隐忍着什么。
骤然,门口传来一声尖叫,“啊”的一声后,是哼哼唧唧的哭啼声。
女子捂着脑门吃痛的嚷着:“好疼。”
她眨了眨眼,伸出手向前摸去,什么东西撞了她?
门?
她心下疑惑,顾不得脑袋上的疼痛,两手不断在黑暗中摸索,触感冰凉,光滑,她踮起脚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摸了一遍。
的确是门。
她心里一咯噔,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自己不是走着走着掉,掉下水井里了吗?
怎么,怎么会撞上门?
悠地,她睁大眼,倒吸一口凉气,喉咙里发出几个颤抖的破碎音节:“鬼,鬼?”
她掉井里遇到鬼打门了?
正这么想着,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闷喘,听在她耳里就是阴森的鬼叫。
“谁?”她惊恐的转过身,床上的黑影明明灭灭映入眼帘。
心一瞬提到了嗓子眼,她握紧发颤的指尖,在极度好奇的驱使下,抬脚向黑影走去。
“你,你是鬼吗?”
她伸手戳了戳,硬邦邦的,戳上了他的后背,隐在黑暗中的眸唰的睁开,眸里的猩红给这夜黑添了几分妖艳。
“啊!混蛋!呜呜,放开我!”
下一秒,她的嘴巴就被堵了个严实,再也叫不出来。
直到身体上的刺痛传遍四肢百骸,她才知道身上的是个男人,但脑子依旧晕乎乎的,不明白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
明明掉井里了,但此刻竟后背贴床,还和一个男,男人……那样了。
想着想着,她不由流出两滴眼泪,身体被折磨也就算了,这突来的状况,对她的心也是一种摧残。
夜如墨,浓稠的化不开,房间里交织的两道身影,也在渐渐沉沦。
日上三竿,温暖的阳光照的桌上的水杯都透着晶亮,同时唤醒了睡梦中的女子。
伴随红唇的一声轻嘤咛,女子缓缓睁开眼,她拧起秀眉,阳光刺得她轻闭上眼又睁开。
睁开第一眼时瞧见的那张脸不再如幻影一般重闪,待看真切后,她的脸瞬间僵硬石化,然后龟裂碎成粉末。
“好帅!”第一反应差点流鼻血。
第二反应脑子嗡嗡作响,和昨晚一样搞不清状况。
但现在不是搞清状况的时候,小小的身子被他锢在怀中,她像蚯蚓一样蠕啊蠕,挣扎啊挣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他怀中钻出。
她抄起一旁的枕头,混蛋!居然敢夺老娘清白!老娘一枕头捂死你。
枕头被举在半空,她定定瞧了瞧那张脸,然后拱起鼻子轻哼一声,将枕头扔在了一旁。
她拿起衣服蹑手蹑脚地溜出房间。
川流不息的车疾驰而过,墙上的钟表飞速旋转。
五年后——
翱翔天际的飞机一架架降落,H市机场中,行人步履匆匆,接踵摩肩。
其中一个女子肌白胜雪,肤若凝脂,身着一件紫色风衣,看着前方蹦蹦跳跳的小萝卜头笑得眉眼弯弯,宠溺道:“宝贝,慢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