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姜聿一起的都是年轻人,其中有两个周东林认识,但周东林关心周玥的伤势,只是互相打个招呼就离开了。
叶敏玉自然也跟着离开,倒是邓芳宁不?是很想走,她发现了新目标。
本?来她对周东林也达不?到一见钟情?的程度,更?何况有个叶敏玉虎视眈眈。虽说周东林看起来对叶敏玉没什么感觉,但豪门?联姻可不?需要真爱。她家虽然算不?上豪门?,但也有点钱,怎么甘心给?人当情?人?
当然,如果周东林对她表现出兴趣,她还是可以争取一下?的。
但结果显而易见。
当然她并不?是就此放弃周东林了,只是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更?何况她身在圈中,早就知道广撒网的道理。
送走周东林三人,邓芳宁迎上去,用手拂了下?刘海笑道:“你好,我是玥玥的朋友,邓芳宁。”
“我知道你。”姜聿旁边的钟宇笑道。
“真的?”邓芳宁一脸羞涩,但眼神却直勾勾地看着姜聿。
姜聿却没看她,走到季程身边问:“骑马吗?”
“你怎么来了?”季程语气淡淡问,好像因为?姜聿出现而决定留下?的人不?是她一样。
徐睿云笑得意味深长:“好巧啊!”
“他们说要来骑马。”姜聿解释说。
钟宇闻言笑道:“我说马场到处都有,姜少怎么单提了这里,原来如此。”他说着目光转向季程,眼中闪过一丝可惜。
眼前这姑娘长得漂亮,只可惜名花有主了。钟宇将目光转向姜聿,心想姜家这次也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去。要是没熬过,也不?是没可能。
心里虽这么想着,但面上还是热情?问:“姜少,不?介绍一下??”
“季程。”
钟宇皱眉,京城可没有姓季的人家,刚才见她和周东林一起,还以为?……不?过也好,家境不?显更?容易追求。
邓芳宁见自己被冷落,心有不?甘,假做好奇问:“你不?是周东林的妹妹吗?怎么……”
她见季程不?姓周,而且周玥从没提过自己有个妹妹,所以以为?季程是私生女。这些豪门?最注重名声?,一般矜持点的人家可不?会娶私生女。
邓芳宁不?清楚内情?,但钟宇却是听家里长辈说过,当时他觉得周家找到亲生女,就把养女赶走太过无情?,却被父亲骂了一顿,说他鼠目寸光。现在想来,周君海的确有远见,也足够狠心。
钟宇对季程更?热情?了:“原来是周小姐。”
认清楚人后,姜聿他们去换骑马装。钟宇说来这里是姜聿选的,其实他们自己都常来,在这里有骑装存放。反而姜聿身上穿的是临时买的骑装,他选的是黑色的,款式和季程的类似,站在一起像是情?侣装。
钟宇骑马出来,看到他们两人站在一起,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而邓芳宁也跟着钟宇走了,虽然刚才他们一群人过来的时候,她一眼只能看到姜聿。但姜聿态度太过冷淡,而且他刚才虽然走在中间,气势也出众,但聊天?过后邓芳宁就察觉到这群人是钟宇领头。
至于?姜聿,哪怕不?是小喽喽,恐怕也不?是什么大?人物?。
挑男人自然要挑最厉害的,而且钟宇看向她的眼神暗藏挑逗,虽然轻挑,却是能发展出什么的。
怎么选择傻子也知道。
……
邓芳宁眼中的傻子季程由姜聿扶着上马,徐睿云在旁边直叫唤:“这有些人啊,就是双标,弟弟教骑马就这不?好那么好,还说自己没力气了,结果啧啧!”
季程恨不?得堵住徐睿云的嘴,压低声?音解释说:“他跑马的太快了。”
“嗯,我们慢慢来。”姜聿唇角微翘。
他选的这一匹是母马,性格温顺,也不?像徐睿云那匹马那么高,季程坐上去刚刚好。
不?过她上去后姜聿却没上来,季程立刻紧张起来:“你不?上来吗?”
“我们慢慢走一圈,放松。”姜聿握住季程脚踝,示意她不?要夹着马肚子。
但季程控制不?住:“我忍不?住。”
徐睿云在旁边看得哈哈大?笑,季程恼羞成怒:“你赶紧滚蛋!”
徐睿云听话?地骑马离开了,离开前还冲季程做了个鬼脸。
季程气得都忘记紧张了,但徐睿云一走,她就想起来自己还在马上,不?由得低下?头。姜聿仰头看着她,眼神有点奇怪,季程有点紧张:“怎么了?”
“第一次听到你骂人。”姜聿说道。
季程想死。
她红着脸声?音窘迫解释说:“我一般不?骂人的。”
只要不?遇上徐睿云,她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很斯文的。嗯,在姜聿面前尤其乖巧。
姜聿回想了一下?,的确,哪怕是冯维正那件事,季程都只是委婉地说他做得不?对,很少有这样气急败坏的时候。
姜聿牵着马往前,声?音清淡:“看来你很喜欢他。”
他走在前面牵马,身体和马头平行,季程看不?到他的脸色,但想到之前的事,有点紧张问:“你该不?会吃醋了吧?”
“没有。”
“真的?”季程弯腰想去看姜聿的脸,却被姜聿转身按住,皱着眉说:“别胡闹!”
他的手刚好按在季程大?腿,季程忍不?住夹紧腿,引得马匹有点暴躁,身子抖了抖,季程连忙抓住马鞍“啊”了一声?。
“别怕,放轻松。”姜聿说道,伸手抚摸着马的脑袋,将它安抚好,停下?来。
季程保持着张开腿的动作好几分?钟,等马停下?来声?音颤抖问:“我可以下?去吗?”
“再等一会。”
季程不?知道还要等什么,但她人在马上面,是弱势群体,只好可怜巴巴地答应了。又等了两分?钟,她的腿都酸软了,但姜聿依旧没让她下?去。
又过一分?钟,季程实在无力保持姿势,双腿放松下?来。姜聿轻拍马匹,马匹又走动起来,季程嗷嗷叫唤:“我不?要骑马了,我要下?去!”
但姜聿给?的答案依然是:“等一会。”
于?是在姜聿一句又一句“等一会”中,季程从骑在马上不?动,到能独自骑着马走,再到最后能骑马小跑。
不?过骑了一上午马,季程大?腿磨损得厉害,下?马时双腿都在颤抖。
钟宇提议中午一起吃饭,但季程只想回房间看看自己怎么样了,借口婉拒了。季程不?去,姜聿自然也不?去。
徐睿云笑着说:“姐夫你可千万照顾好我姐。”
季程红了脸,瞪徐睿云一眼。
姜聿却一本?正经说:“好。”
因为?姜聿不?去吃饭,钟宇心里本?来有点不?痛快,但被徐睿云那么一打岔也忍不?住笑起来,没再说什么。
……
一回到房间季程就趴在床上,因为?伤的位置太尴尬,季程没好意思脱裤子,红着脸说:“我一个人就好,你跟他们去吃饭吧。”
“我看看。”姜聿说着走到床边。
“真的没事。”眼看姜聿要上手,季程在床上滚了一圈,疼得龇牙咧嘴,“好痛。”
姜聿眼皮微挑:“没事?”
季程盖住被子,忍着痛可怜巴巴地看着姜聿:“还不?都怪你!”
其实是她自己后来喜欢上了骑马的感觉,所以虽然觉得大?腿酸疼但不?想下?来。但为?了避免接下?来发生的事,季程决定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姜聿说:“我都说我不?骑了,你还不?让我下?来!”
姜聿:“……”
兜头一口锅罩下?来,姜聿沉默了片刻,但很快一脸后悔说:“都怪我。”
“所以我现在不?想看到你!”季程打蛇随棍上。
“我太后悔了,请让我看看吧?不?然我寝食难安。”
姜聿半跪在床边,语气诚恳,但季程听出了陷阱,警惕说:“其实也不?能全怪你,我自己也有责任,而且也不?怎么疼……”
“不?疼为?什么不?让我看?”姜聿反问,“或者其实伤得很厉害,所以你不?想我看到自责?”
“可是它……”位置尴尬啊!
看到季程脸上的表情?,姜聿福灵心至问:“难道是不?好意思?”
季程窝在被子里,红着脸不?吭声?。
“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姜聿语出惊人,伸手拉开季程的被子。
这一次他的力气特别大?,季程用尽了全力,但被子还是被姜聿拉走了。然后倾身上前,一手抓住季程扑腾的双手,按在她头顶。另一只手往下?,解开季程的腰带,拉链,再将裤子整条拉下?去。
季程就像是砧板上的鱼,努力挣扎着,却挣脱不?得,只能任由姜聿将裤子脱掉。
姜聿停住了动作,脸色骤然阴沉。
季程忘记了挣扎,迟疑问:“怎么了?”
季程大?腿内侧一片红紫,虽然没有出血,但她皮肤过于?白皙,颜色对比十分?明显,看起来十分?吓人。姜聿伸出手指按了按,语气紧绷:“不?疼?”
“疼!”季程被按得呲牙。
“刚才怎么不?说?”
“刚才……”季程犹豫了一下?说,“刚才没那么疼。”
从零到一百总能让人感觉巨大?的满足,季程在骑马上虽然没到一百,却也能有六十。因为?满足感,也因为?在马上驰骋的感觉太痛快,季程一时间忘记了疼痛。又或者说,她是因为?留恋这样的感受,所以忽略了疼痛。
难得放纵一次,季程也没想到会磨得这么厉害。
***
季程双手抱着枕头压住脸躺在床上,有时候身体放松,有时候身体绷紧,被压扁的枕头里会发出轻哼。
到最后季程一身冷汗,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
姜聿将枕头拿开,看到季程通红的脸,不?光是耳尖,连眼角都是红的,眼睛水润润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知道疼了?”姜聿问。
季程哀怨地看了姜聿一眼,想合上腿却被姜聿按住:“不?要碰到伤口。”
“我总不?能一直这样躺着吧?”季程赌气说。
姜聿自上而下?看着季程,马甲被她脱掉了,身上只穿着衬衫。在刚才挣扎的时候,衬衫扣子散开,露出她里面黑色的胸衣。
衬衣下?摆因为?挣扎堆积在肚子上,露出她平坦的小腹,雪白的皮肤和腰间黑色布条形成鲜明对比。
很诱人。
姜聿眯起眼睛说:“挺好。”
他的眼神太危险,季程有所感应,立刻拿被子挡住身体,眼泪汪汪看着姜聿:“我想洗澡。”
她身上粘腻得厉害,擦在腿上的药味道太重,她觉得自己要臭了。
而且她觉得自己需要独处,冷静冷静。
但姜聿一句话?打消了季程的主意:“我帮你洗。”
“不?要!”季程大?声?说,面对姜聿惊讶的表情?,垂下?目光说,“你不?是和朋友一起过来的吗?一直在这里陪我不?好吧?”
“不?是朋友。”
季程回想了一下?姜聿和钟宇的相处,觉得他这话?是真的,于?是改口说:“你下?午不?是有会议吗?时间不?早了,要不?你先走吧?”
“推迟了。”
季程受宠若惊:“这、这可怎么是好。”
“有什么不?好?”
“董事们不?会说吗?”
“他们巴不?得如此。”姜聿说道。
那倒也是,江山集团正是争权的时候,姜聿要美?人不?要江山,他们当然高兴。但季程想到,问:“那你爸爸呢?”
“他也会高兴的。”姜聿将黏在季程脸上的头发拨到耳后。
季程红了脸,她现在太狼狈了。
她抹了把脸,又问:“你之前不?是说……要瞒着吗?”
“我什么时候说要瞒着?”姜聿不?认账。
“就是那次……结婚那次啊!”季程不?敢相信,他这么快就不?认了?
姜聿蹙眉想了想,说:“不?一样。”他表现得太上心只会将自己的把柄送到别人手里,但季程对他上心就不?一样了。
他没有明说,但季程是聪明人,不?然上次在姜聿的助理面前,她也不?会那么矫揉造作。不?过季程还是忍不?住问:“你就不?怕这事传到我爸耳中?”
“叔叔不?是知道了吗?”姜聿反问。
“哼!”季程甩开姜聿的手,“你完蛋了!”
姜聿上了床,从季程身后将她揽在怀里,压低声?音说:“到时候需要你替我多多美?言了。”
季程轻哼,等着吧!她一定在周君海面前多说姜聿坏话?。
……
下?午季程接到徐睿云的电话?,问她回不?回去。
季程抬头看一眼姜聿,虽然会议推后了,但他的工作依然不?少,正在用手机回邮件。季程犹豫说:“晚上再回去吧。”
“啧,我帮你隐瞒这个秘密,你是不?是得感谢我?”徐睿云开始索要好处。
“你想要什么?”季程翻了个白眼。
徐睿云却没有说要什么,只是感叹:“女人啊,你的名字叫现实。”
“赶紧说,不?说我挂了。”季程太清楚徐睿云的尿性了,得寸进尺是本?性,懒得跟他掰扯,又翻了个白眼。
她翻白眼的时候特意背对着姜聿,结果挂了电话?一转头,就看姜聿盯着她。季程在心里臭骂徐睿云八百遍,她的形象全被毁了!
她跟姜聿对视三分?钟,然后心虚地解释说,“我平时还是很温柔的。”
姜聿回想起某天?早上,挑眉,然后见季程要怒,语气敷衍说:“嗯。”
季程不?满:“你什么语气?”
“你很温柔!”姜聿立刻摆出严肃表情?,说完还用力点了下?头。
季程:“……”
……
晚餐是工作人员直接送到房间,姜聿还点了一瓶红酒。
不?过季程受伤了,只能看着姜聿喝。
但这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季程坐不?下?来,只能站着吃饭。而她对面的姜聿姿态优雅,慢慢摇晃着红酒杯,姿态优雅又斯文败类。
餐桌上食物?也是两极分?化,季程的是清粥白菜,姜聿的是牛排点心。
季程心里很不?平衡,放下?筷子说:“我不?想吃了,我想回家。”
姜聿诧异地看了季程一眼:“我没吃完。”
“我看得见!”季程指着桌子,再指指姜聿自己,“你太欺负人了!”
“不?是我让你受伤的。”
“是你逼我骑马的!”
姜聿用一种?“你无理取闹”的眼神看着季程,却在她死不?悔改的表情?中败下?阵来,淡淡说:“我也觉得你以后最好不?要再骑马。”
“姜聿!”
姜聿放下?红酒,冲季程勾了勾手,好像在叫小狗。
季程嘀咕了一声?,还是走到姜聿面前,被他抱在怀里。他贴着季程胸口,季程有点不?好意思,轻声?问:“你是不?是在占我便宜?”
温情?瞬间消失殆尽。
姜聿无奈说:“淫者见淫。”
“不?敢当。”季程说,在姜聿面前,她哪里敢认这个词。
姜聿放在季程腰上的手下?滑,摸了摸她的大?腿问:“很疼?”
“嗯,特别疼,”季程哭诉说,“你还这么对我,我太难了!”
“戏精。”
季程弯腰贴着姜聿的脸:“你不?喜欢吗?”
姜聿侧过头亲了季程一口:“喜欢。”
暧昧渐渐升温,碰触渐渐变质,只是当季程再次被放在床上,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姜聿直起身揉揉眉心说:“我送你回去。”
……
回去也不?容易。
姜聿的车虽然宽敞,但还是不?够季程横躺着。于?是她只能侧着躺在沙发上,然后双腿还要踩在垫子上。
于?是一路上季程都在说:“太快了,慢点……疼疼疼……”
听得徐睿云面红耳赤,只能用耳塞堵住耳朵。
虽然艰难,但季程实在太困,躺在后座睡得迷迷糊糊,直到轿车停下?,车内灯光骤亮,捂住眼睛问:“怎么了?”
“到了。”姜聿扭头,看到季程的样子。
她身上穿着一条一字肩长裙,因为?侧着身子,领口微开,看不?太分?明,却引人遐想。
姜聿喉咙动了动:“到了。”
“哦。”季程坐起来,直到疼得脸色都变了才想起她大?腿受伤的事。
姜聿从车上下?来,拉开后座车门?,扶着季程下?来。之后也没有松手,而是关心问:“能走吗?”
季程看了眼看好戏的徐睿云,咬牙说:“能。”
姜聿将季程打横抱起:“我送你进去。”
“诶!”季程紧张起来,抓住姜聿的手,“没关系吗?”
“你爸揍我的话?,你可得帮我。”姜聿压低声?音在季程耳边说。
季程笑了起来:“我可是伤残人士。”
徐睿云摸了摸肚子,感慨:“好饱!”
徐云听见汽车声?迎出来,她以为?四?人都回来了,满脸笑容还准备打听怎么样了。却不?想一出来就看到季程被人抱着,而周东林和叶敏玉无影无踪。
等认出姜聿,徐云脸色一僵:“怎么回事?”
“姐骑马受伤了,多亏姜大?哥帮忙,不?然我们今晚只能在竹屿住了。”徐睿云在季程面前没眼色,但实际上精得很,一看徐云表情?就知道她不?高兴了,出来解释说。
季程在姜聿身后给?徐睿云竖了个大?拇指以作鼓励。
“这样啊。”徐云不?清楚季程和姜聿的事,以为?他们只是偶然重逢,相信了徐睿云的话?,连忙将人迎进去,“快进来吧。”
姜聿进屋,然后轻车熟路将季程送回房间,都不?需要人领路。
这下?连季程都惊讶了:“你怎么知道我房间在哪?”
“我来过。”姜聿说。
季程猛然想起她被认回周家的那次晚宴,她的确领姜聿来过她房间,但这件事都过去好几年了,没想到姜聿还记得。
事实证明姜聿不?仅记得季程房间在哪,还记得她房间的摆设,说:“变了不?少。”然后目光凝在一处。
季程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见靠在床头的大?熊。
虽然有她精心呵护,但七年过去,大?熊表现看起来还是旧了不?少。
在姜聿意味深长的目光中,季程苍白解释说:“我是懒得扔。”
“嗯,所以每天?都要看着。”姜聿是从来不?怕季程死鸭子嘴硬的。
季程被堵得哑口无言,但她不?能让姜聿太得意,抱着掰回一场的心思问:“熊我留着了,手表呢?”
“手表坏了。”
虽然是很多年前送的礼物?,但这么不?被人爱惜,季程还是有点不?爽。却听到姜聿摇头叹气:“毕竟是地毯上买的,不?经用。”
“谁说是地摊上买的?”季程反驳完才发现自己上当了,而姜聿就这么看着她。
季程偏过头说:“不?是地摊上买的,是我挑了很久才看中的。”停顿会又说,“可以戴很久的。”
“嗯。”
“你就不?想说些什么?”季程问。
“你送我的礼物?,我以后会好好珍惜。”
季程冷哼。
“绝不?轻易上手,放家里保险柜藏着。”
“姜聿!”
见季程恼怒,姜聿才说:“是被人抢劫的时候弄坏的,我找了很多人,但一直没能修好那块手表。”
姜聿说得云淡风轻,季程却立刻紧张起来:“你当时有没有受伤?”
当时姜聿中了一刀,在医院养伤半个月,但看到季程担忧的目光,姜聿摇头说:“没有,我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