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黎晓星气的完全想都没想的回答了他:“对,我就是在埋怨你就是因为你!要不是你的出现,我的生活也不会一团乱。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成为全校关注的人物。”
“江呈越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讨厌你总是出现在我身边给我制造出一堆的麻烦,我请你放过我好吗?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度过这大学四年。你如果想找人玩的话,请你找别人好吗?”
黎晓星的话一出,江呈越气的直接扬起了拳头,黎晓星被他那样子吓得禁闭上双眼。
只是半天都没有传来预期的疼痛,她睁开眼看着面前的这个一脸怒气的他。
江呈越强压着怒气问道:“黎晓星是不是在你的心里我江呈越就是只会找你麻烦,只会让你讨厌的人,而林杨呢他就是那个能够让你放下防备放下针锋麦芒的人吗?”
黎晓星眯着眼看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之间关林杨什么事情,我讨厌你和他无关,仅仅是因为你让我讨厌。”
江呈越冷笑一声:“哼,黎晓星你以为林杨对你笑了笑,关心了你几句,你就会和他更近一步吗?我告诉你黎晓星,你不要白日做梦了。”
“不要以为人家和你说了几句话,人家就是喜欢你。你这么急着和我撇清关系。不就是为了他吗?我告诉你,我江呈越就是要为难你!我就是看不得你好,我就是要让你的大学生活不安宁。”
江呈越怒气冲冲的看着面前的黎晓星,他现在一点理智都没有,仅存的一丝理智也被黎晓星刚刚的话给气的荡然无存。
既然这丫头认定了自己就是在欺负她。认定了自己就是在耍她愚弄她,认定了自己就是搅乱她生活的人。那他江呈越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既然她这么想那他就这么做呀!干脆就将这个恶人做到底。与其和这丫头好好说她不听,那自己就干脆直接做恶人好了。
“黎晓星我告诉你,你不要去想着如何摆脱我,既然你当初得罪了我江呈越,那你就应该要想到有这么一天,从今天开始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让你的生活一团糟。”江呈越眯着眼看着她。
他就这样丢下莫名其妙的话转身离开,留下黎晓星一个人站在路口,他走后黎晓星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脑袋里不断的重复着刚刚江呈越的那句“你以为你抱上林杨就可以不在过这样的生活了吗?黎晓星我告诉你,你永远只会是女佣,你别痴心妄想做梦了!”
这句话在她的脑海中围绕良久,黎晓星失了魂魄一般的走回宿舍,刚回到房间她便鼻头一酸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她以为江呈越只是有些少爷脾气,她以为这段时间的相处就算是他和她之间总是正吵总是互相看不顺眼那也只是彼此之间的闹腾。
她以为他是多少了解她的,只是当那个蛮横无理的江呈越再次到自己面前控诉自己,用着那些伤人的话说自己的时候她竟会那样的难过。
原来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所有人对她都是误会的,原来不管怎么做她都是那个不被人理解的,黎晓星蹲下身紧紧的抱住自己,她紧紧的咬着唇,不愿意哭出声音。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的难过,其实江呈越的毒舌她不是第一次体验到,她没想到的是相处了这么久,江呈越竟然和别人一样误会自己,误会自己是别有目的。
她以为自己虽然在大学里并没有那些能说的上知心话的室友,没有玩的好的姐妹,但至少他江呈越算得上是自己的朋友了。
今日看来还是她想多了,什么朋友什么了解,在他看来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会耍心机的人,在他看来自己无非就是一个无关紧要曾经得罪过他的人。
黎晓星那一夜想了很多很多,直至深夜才睡着。那一夜是她来昊城大学最难过的一夜,因为一夕之间她好像再次失去了朋友,一夕之间自己好像又该回到那个当初的黎晓星了。
想到这她难过的闭上了眼睛。只是这次她没有流泪,其实早就在那年夏日她就该知道她不应该相信谁,已经尝试过被朋友伤害,何必再尝试一次呢!
第二天早早的黎晓星便醒了,揉着眼看着自己身上没脱去的外套这才想起来昨晚想事情想到最后直接睡着了。
闹钟响起,这个时候她本应该要去给江呈越排队买他喜爱吃的那家的早餐的,只是一想到他昨日说的话她便气不打一处来。
想都没想的她将闹钟关闭了,还去买早餐,算了吧凭什么自己排那么久的队给他买啊,随便吧,爱谁买谁买去,她黎晓星不伺候了!
起床之后黎晓星见时间还早打开电脑登入到作者后台继续写着她的小说,目前来看工作是找不到了也就只能指望着这稿费能够支撑自己这段时间了,所以她不能够断了这小说。
上回写到做噩梦的片段,黎晓星继续写着,她将自己这段时间在昊城大学的故事几乎都照搬进了这书里。
每当写这本书的时候她觉得就好像是在照镜子一般,那书中的人物就是自己,那个遭受到家庭创伤又遭受朋友背叛的那个人就是她黎晓星。
遭遇以及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只是她和书中人唯一的区别在于她没有书中人那样的勇气,更没有那么勇敢。
她害怕去面对,害怕自己回击之后只会受到更严重的创伤,所以她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活,在家里如此在学校亦是如此。
家中她生怕自己出了什么错,就挨那所谓父亲的打,而在学校她害怕,害怕自己再去真心交朋友到头来受到伤害。
她害怕了。那些伤害一次就够了,现在的她将自己整个伪装成铜墙铁壁,自己出不去,也没有谁能进来。
其实谁不希望自己的大学生活是美好的呢,只是自从蒋娜的事情发生之后她怕了,她宁愿独来独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