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珠这一条路堵死后,苏夕立马又急转急思的想着其他有何法?宝可破此袈裟,而后立马就想到了遁地角,此袈裟纵然厉害,但是地底这一条路,却无法?渗入,于此,苏夕立马往下祭出遁地角,随后同徐无?畏及身侧的大儒修道了句
“你们两个跟紧我”
还不待苏夕的话音落地,只见遁地角已然在地面破开一个几丈大小的地洞,而后苏夕,大儒修及徐无?畏三人鱼贯而入,几乎是半息后,地面的洞口已然消失不见,而地底深处的苏夕三人却随着遁地角一路畅行无?阻。
于此同时,佛光袈裟包围圈外的两位大佛修陡然瞧见苏夕三人竟然遁地而逃,不过数息间,此二人的心神之力已然扫见遁入地底的三人已然逃出了佛光袈裟的包围圈。
至此,那两位大佛修只冷森森的对视了一眼,而后立马召回各自的佛光袈裟,其中一位大佛修更是挥出了一个似狗似猴的灵兽,此灵兽通身黑到发亮,只两对铁爪略略夹杂了几分血红,且鼻间长了一丈大小的金色鼻钩。
几乎是刹那间,只见那三丈大小的灵兽,只用金色鼻钩往地下一碰,下一刻,就见被它鼻钩碰过的山林土地,当即就裂出一道十余丈长,五余丈宽,两丈多深的地沟,而后,那灵兽的两只前爪往地沟上一拍,并一声长吼,随即就见地面随着那灵兽的吼声以急速朝着?苏夕的三人遁逃的方向开始寸寸开裂。
而此时此刻,另一厢遁逃出去五十余里的苏夕,原本想着再遁出去几百里,便可遁到地面用瞬移阵法,而后彻底的摆脱那两个大佛修了,但却万万料不到,于此紧急关头,骤然听到一声似孩啼一般的尖利嘶吼,直震的三人脑袋连着?胸口好似快要炸裂一般,届时,三人的心神之力已然瞧见那地面那两位大佛修身前已然多了一只不知名的灵兽,在那灵兽的嘶吼声中,地面直直朝着?他们的方向开裂出一道深不见底的大裂缝。
看到这里,苏夕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这好似被一种强大的无?形之力硬生生撕裂开来的地面,按照此番速度,怕是不过数息,便能追上他们几人遁逃的速度。
直到此时,苏夕不由得一阵郁促,那特么的到底是什么灵兽,它?的嘶吼声,还能使得大地开裂,这特么的西极国,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就是多,如?今就连一个丑了吧唧的灵兽也有着?如?此的大神通。
苏夕暗暗腹诽了一句,手上也未停下,此时的她心想着,既然裂缝是朝着?他们三人的方向直冲而来,那么她改个方向,拐个大弯遁逃就是,于她而言也是便利。
心中这般想着的时候,苏夕的双手立马掐诀,随后,就见遁地角以急速拐了个九十度的大弯,届时,原本被惊出一头冷汗的大儒修及徐无?畏,见苏夕竟然立马就想出了应对之策,随后就暗暗松了口气,而徐无?畏更是摸着他的胸口道了句
“想那怪模怪样的灵兽,嘶吼声是那样的惊天地泣鬼神,不成?想,苏夕你只这么轻易的一招,便从从容容的化解了它?给咱们造成?的危机,高?还是我们苏夕女主大人高?,那两个大和尚可不得气的吐血才好呢!”
可是还不待徐无?畏这厢浮夸的夸赞言辞落地,只见那两个大佛修的嘴角当即就扯出一个冷笑的弧度,与之同时,只见那灵兽的嘶吼音色略略一变,不过瞬息的功夫,苏夕三人的心神之力竟然发现原本笔直的裂缝竟然陡然拐了一个九十度的大弯,以不可阻挡的气势,比之刚才更快上两分的直冲他们三人席卷而来。
扫见这处,苏夕三人心中不由得大骇,与之同时,只见那两位大佛修轻蔑的哼了一声
“三个蠢货,我们佛宗的噬地兽,也是轻易能打发的,且将他们碎尸万段,方才能解心头之恨,不过那少了两只腿的九足灵青,待会儿咱俩可得仔细些,千万别把它?的真血耗光了,若然咱俩这次得了青鸟真血回?宗,怕是那极仙水,咱俩也能有一线机会争一争呢!”
此话刚刚一出,那两位大佛修浑身不由得为之一振,下一刻,就再也藏不住满身的兴奋喜气,从而朝着?苏夕三人的方向追杀而去。
而此一时刻,地底的三人连惊讶的时间都来不及,苏夕的一颗心稍稍一沉,立马就冲大儒修及徐无?畏喊了一声
“这般与那灵兽耗下去也不是法子,眼下咱们唯有破土而出,与之一战了”
说到此处时,苏夕不由得眼神发紧,而后眸中不自觉迸发处一丝丝嗜血的杀气后,进而从口中挤出一句冷语
“既然他们两个想送死,那便怪不得我手下不留情了”
苏夕此一句话罢,已然随着遁地角飞身而出,而她身后的大儒修及徐无?畏则紧随其后。
不过半息间,当苏夕三人破土而出的那一时刻,心神之力已然扫见那两位大佛修又想故技重施,再祭出那两件佛光袈裟,只是这一次,苏夕祭出天网黄旗的速度却快他们半步。
几乎是瞬间,那两位大佛修已然被天网黄旗的席卷天地之势压制的灵力骤然流失了大半,这一时刻,那两位大佛修只觉得自己有了性命之危,当即就拼死的想祭出两件佛光袈裟,可他们这一句举动又怎会逃过盘算过后苏夕的眼睛,下一刻,只瞧着苏夕打出一掌五行寒力掌,而此时此刻,那两位大修的灵力已然无法?抵挡的住苏夕的这一记寒力掌,从而两个人当即就被冰冻在原地而无?法?动弹半分。
借此,苏夕掐诀的双手越来越快,天网黄旗在苏夕的崔动下更是越缩越小,而天网黄旗中的两个冰冻大佛修身上的灵力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失而去。
此时此刻,兴许是从未面临过性命之忧,一时间求生心切的两位大佛修,当即就以佛修的不灭金魂硬是冲破了苏夕的五行寒气冰冻之力,而后连连吐了几大口心尖之血后,当即就联手祭出两个三十来寸大小的金色小人,而后只见那两个大佛修浑身扭曲的目突舌裂,与此同时,那两个与他们长相差不离的金色小人,随即就在他们二人的合力之下,化为了一道万字金光,而那万字金光仿佛能将世间万物都吞噬融灭一般。
看到这里,大儒修当即就惊愕的脱口而出
“贤者小心,那两位大佛修当真是豁出去了,他们将各自的不灭金魂都祭出来,而他们佛修的不灭金魂之火可是能融世间万物的,现在有贤者的法?宝禁锢他们,咱们且先遁逃出去好了”
不灭金魂可是相当于道修的元婴一般的存在,苏夕一听那两位大佛修已然祭出了他们的不灭金魂了,看来是堵上两个金魂,殊死一搏了,既如此,且听大儒修之言,遁逃再说,可是如此撇下她的天网旗而遁逃,苏夕也万万不甘心,这般想着,苏夕的眸光一沉,立马在招回?天网旗的同时,挥出一枚没有幻化过的五行珠,并朝着?徐无?畏及大儒修喊了句
“撤”
不过数息间,当苏夕撤出去五十里之外,然而那两位大佛修因为不灭金魂被祭出,已然是无法?再飞身逃离,此一刻的他们二人,只拼死的将浑身所有的灵力往不灭金魂上加持,试图以不灭金魂来对抗五行珠之力。
至此,苏夕的眸光一冷,随后就喊了个破字出口,下一刻,只见不灭金魂与五行珠灵力暴炸之力陡然相撞,开始,这两股强杀之力互不相让的极力吞噬着对方,而后仅仅是一息的功夫,两厢之力便碰撞出一道道强力杀气波,随之只听到一阵冲天狂响,震的整座山林都为之一晃。
届时,在五行珠爆炸之力与不灭金魂之力的互冲之中,直震的五十里之外的苏夕三人各自溢出了心尖之血,更是将处在强力狂杀中心位置的两位大佛修震成?了烟灰。
这一时刻,苏夕三人仿佛觉着?整个世界静默了三息,三息过后,苏夕及徐无?畏当即就暗暗松了口气,总算是将此两位大佛修解决了,而那一位大儒修哪里见过如?此阵仗,更是头一遭瞧见如?此厉害的五行珠,看到这里,只瞧着那大儒修满眼惊愕的把脑袋转向苏夕,进而傻眼似的吞了口口水,好一阵子,才不可抑止的又?吐出了一口心尖之血,进而脸色惨白的望着?苏夕,满身的汗毛炸立道了句
“想不到贤者有此大神通,当真是让书晓汗颜,之前书晓若是有做的不周到的地方,烦请贤者勿怪”
这一位叫书晓的贤者说罢,便理了理因斗法?而皱起的青色塑腰长袍,随后忍下还想继续吐出一口心尖之血的冲动,从而恭恭敬敬的给苏夕施了一礼。
看到书晓此一番的繁文缛节,这一时刻的苏夕连带着徐无?畏,当即就激的满头黑线,而后言语淡淡的道明了来意
“书晓贤者不用感谢我,我此番出手相助,也是有我的目的,现在那两位碍事的大佛修已身死,所以,接下来该谈一谈咱们即将要合作之事”
一开始听到苏夕直言不讳的目的二字时,书晓也没多奇怪,这个修仙界,自然不会有平白冒着?性命危险施以援手之辈,此一位裹着黑纱的大修,自然有她的目的,但,直到苏夕说到最后的合作,书晓先是愣了一愣,而后整个人几乎是僵颤的问了一句
“不知贤者有何事要同书晓合作,但说无妨”
此时此刻的书晓虽然口中说着但说无妨,但不论是他的眼中还是他捏着储物戒的大手,都显示他对苏夕的满心戒备。
而苏夕又?是个惯会察言观色之人,这会子自然是将舒晓的警惕戒备及惊骇尽收眼底,而后便扯了扯嘴角,冲书晓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
“书晓贤者不必过多忧虑,咱们就明人不说暗话好了,其实我此次而来,是瞧见了书晓贤者与其他八位大修联手闯了佛宗盗极仙水,既然你们九位大修甘愿冒着?性命凶险联手闯佛宗,想必是得到了极仙水的准信,所以,救你一命,换取极仙水凝成?的时间与极仙水在佛宗的方位,相信这一点,于你而言也是便利,左右以你现在的伤势,也绝不想再去佛宗闯一遭了”
听到苏夕想得到关于极仙水之事才出手相助,又?想着苏夕刚刚那杀伐果断的模样,更甚的记起那两个大佛修指责苏夕就是这一段时间将整个西极国搅的翻天覆地的那一位杀神,思及此处,那一位大儒修当即就有几分的犹豫,而后细细思量了一番,便立马压下心中的寒意,进而站的身姿笔直回了句
“贤者救我一命,我原本是要拿极仙水之事来交换的,但修仙界本就杀人夺宝屡见不鲜,修士之心,最是难测,所以以防万一,咱们不如?结个血契好了,我将知晓的极仙水相关事宜都毫无?保留的告诉贤者,而贤者得保证不伤害我一丝一毫放我离去,相信这对贤者来说,也只是举手之劳,而有了血契之力,我也不敢对贤者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如?此一来,不是更为稳妥么”
听到书晓想要结下血契以保自己获知了极仙水之事不会灭杀了他,苏夕自然觉着?可行,而且正如书晓所说,结了血契之后,他不会藏着掖着?,更不会做虚弄假的诓骗于她,不过片刻后,苏夕当即就点头赞同
“好,书晓贤者这一提议倒是正合我意,既然书晓贤者有伤在身,我便开始结契了”
不过数息的功夫,血契已然结成?,书晓听得懂南望国语自然懂南望国字,粗粗大眼扫了一下之后,便按下了手印。
此一刻,两人血契已然结成?,书晓便开始缓缓道来
“此极仙水相关的事宜,说起来也不是什么秘密,光是我们东来国,就有好几个宗派知晓极仙水凝成?的时间,以至于南望国的皇室及北境国的几个宗派,都知晓,不过相对于其他三国,反倒是西极国的宗派却所知甚少,兴许是佛宗是西极国最大的明门正宗,其他的小宗小派不敢初期逆鳞罢”
说到这里,书晓终究是再也压制不住的又?吐了一口心尖之血,而后便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从而再也顾不上那些繁文缛节的一屁股坐在山林的地上,看到这里,苏夕当即就从储物链中挥出一小截寒露草过去
“这是上万年的寒露草,此草对你的伤势,应当大有助益”
一听上万年的疗伤灵草,书晓当即就眼神绽放出好几缕的亮光,这一时刻,也不服下,而是惊喜的脱口而出
“虽然不曾听过此种灵草的名字,不过灵花灵草一旦上了万年,便没有了宗源之分,几国的修士服下后的效力当是没有差别的了,如?此看来,贤者应当是南望国的道修了,那便多谢道友的相助了”
苏夕道修的身份被书晓猜出来后,她也未觉着?有什么不妥,更没觉着?多惊奇,就她说着一口的南望国语,刚刚结血契时还用的是南望国的字,书晓若是再猜不出来,他这个大修的身份怕是就太假了。
“书晓贤者不用客气,我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毕竟咱们现在还属于合作时间”
见苏夕毫不在乎万年疗伤灵草的样子,书晓当即就吃了一惊,但凡是换个旁的大修,哪里愿意将上万年份的灵草轻易透露给旁人知晓的,更别说大方送人了。
如?此想想,书晓便知苏夕不似普通大修,而后便更加恭敬的往下道极仙水之事
“要说那极仙水凝结的时间虽然没法?精确到具体哪一天,但是我们知道,就在今年的五月到九月之间,现下已然是七月了,我们闯佛宗这一趟,瞧这佛宗这般的紧张,怕是极仙水还未凝成?,否则,极仙水一旦凝成?,佛宗确保万一,便立马会将极仙水给他们佛宗灵根最高?又?年纪轻之辈服下,所以,道友想去佛宗盗那极仙水,还是得从长计议一番,因为七月到九月这两月,也不知极仙水到底是哪一天,去早了凶险大的很,去迟了就晚了”
书晓越往下说,苏夕这一颗心就越是往下沉,这特么的,怎么感觉比不知道极仙水相关事宜的时候还要难上几分了。
“佛宗之地甚广,纵使这千万年来,我们一再打探,也只大致确定了极仙水所在的方圆千里之地,就是佛宗的大殿后侧方的灵云巅山脉,那地倒是好认的很,只要从佛宗金门框东南一千余里处混进佛宗的灵脉之中,瞧见最高?最大的山巅,山巅之上如?同海中漩涡一般,就在那漩涡一般的方圆千余里之地,至于到底在哪处,这就要看道友的本事了”
说到最后,书晓已然咳血连连,随即就服下了苏夕所赠的寒露草就地疗伤,而苏夕同徐无?畏对视了一眼后,则是满目的颓败之气,这特么的,一不知道极仙水到底是哪一天凝成?,二要在方圆千里之地搜寻,若是去的不巧,人佛宗已经服了那极仙水,若是去的稍稍有些早,这在佛宗眼皮子底下到底该怎样逃脱。
在苏夕细细思量了一番之后,心中只觉着?两个字,难呀!去佛宗盗极仙水当真是一件再难不过的事了,到底如?此混进佛宗,还不被佛宗的弟子发现,那漩涡一样的山巅更是如何混入呢,这可真是一个难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