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凛过来后,看着孟东野紧缩着眉头,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不解的问题。
“孟将军,你怎么认为?你觉得这些杀手只是障眼法吗?”南宫凛问道,他想听听孟东野的见解。
孟东野想了想没有说话,但是却是给了南宫凛的话无声的默认。
南宫凛了然,既然孟东野都认为是障眼法,那必不会有错,那会是谁呢?
慕容晓,南宫凛在嘴里狠狠地默念了一下这个名字。
“孟将军是还要在这里继续查下去吗?”南宫凛问道。
孟东野点了点头,方才那人差点伤了小琏,若是自己不在身边那后果不堪设想,就这点上自己都不可能放过那人,更何况还牵扯出来其他的事情。
南宫凛见其反应也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吩咐侍卫继续大范围的搜查。
天色渐晚,但孟东野几人搜寻依旧未果,已经过了几个时辰了,还是没有一点线索,这也让南宫家的人有了意见。
“孟将军,你不是说这里会有线索吗?可是这都过去多久了,什么也没有查到,莫非将军判断错误。”南宫家的人嘲讽道。
对于一个将军来说,若在战场上判断失误,那将会给一个国家造成莫大的损失,甚至也有可能是无法挽回的损失。
南宫家的人如此说,这完全就是在质疑孟东野。
孟东野并没有理会,这在他面前不过就是跳梁小丑罢了,可许琏却不想让任何人说孟东野的不对,所以便站出来解释。
“这一看就是蓄谋已久,也牵扯出了一些人,自然搜寻就慢了点,还请见谅。”许琏走上前对那人说道。
众人一听这话也不再说什么,只要是但凡有些脑子的也能看出这其中的阴谋,听了许琏的话,便都安静了下来。
但是还是有些人找不痛快,不过也不敢说些什么,只能盯着许琏,眼神很是不好。
“行了,既然将军夫人都这么说了,你们莫再多说。”南宫凛站出来说道。
南宫家的人看南宫凛都发话了,便也没有人再说什么,只是盯着许琏的方向,似乎是想用眼神传达自己的不满。
南宫凛抱歉的看了一眼孟东野和许琏,许琏回以点头,表示自己不碍事,不介意。
就在场面还在僵持的时候,突然有人喊了一声,混合着空气传入到了场上的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我找到了。”声音激动,显然是找了很久,只见其盯着一处地方一直看,眼神中散发着精光。
南宫凛几人听到后,那你走过去,边走还边问道:“找到密道入口了?”
那人重重地点了点头,南宫家的人听到后皆是心中一喜。
孟东野走过去后,看见确实是密道入口,他看了看许琏,给了许琏一个肯定的眼神。
南宫凛当即便说道:“回去以后重重有赏。”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的密道被此人找到,南宫凛当然得有所表示。
那人一听这话,心下一喜,这可真是得了老天爷的眷顾啊,他也是在这边翻了翻,谁知还真的翻到了一个洞,且这个洞刚好就是南宫凛要找的。
南宫凛看着面前黑漆漆的洞口,抬脚就准备走进去,可是却被人拦了下来,他转身一看,便看到了是孟东野。
“孟将军,怎么了?”南宫凛不知为何孟东野要拦着自己,有些疑惑。
孟东野说道:“你不如先在外面等着,我与小琏先进去看看情况,你在外面接应。”说着不等南宫凛回话,便拉着许琏准备走。
“各位将士们,你们先随着本将军进去。”孟东野在军中有些不同寻常的威望,所以并不会有人质疑他的决定。
“孟将军……”就当孟东野准备转身走时,南宫凛叫住了他。
“何事?”许是以为南宫凛对自己的安排不满意,所以声音变得比以往更冷淡了。
“小心。”南宫凛可不想这位大齐皇帝器重的将军在于自己外出调查的时候殒命,那自己必定难辞其咎。
孟东野点了点头,拉着许琏就走进了密道。
两人带着大齐士兵一直往密道深处走,越走越觉得黑,还有种森冷的感觉,许琏一直紧盯着周围,生怕会出现什么东西。
不过还好他们带着蜡烛,不然的话在这黑洞里就是暗无天日的感觉。
“将军,你看前面。”后面的士兵说道,其实孟东野也看到了。
他看了看身侧的许琏,两人一直牵着手:“怎么样,还好吗?”
“我没事。”许琏心想自己又不是那娇滴滴的大姑娘,怎么会被这样的情况吓到。
孟东野得到回答后,手劲一紧,将许琏的手攥的更紧了,生怕她走丢了。
“走吧,过去看看。”孟东野对着后面的士兵说道。
一行人沿着密道走到头,豁然开朗,就来呼吸都变得舒服了很多。
“啊!”这时孟东野听到自己身后惊叫一声,他与许琏转身一看,便看到士兵们痛苦不堪地倒在地上,只有孟东野和许琏两人没事。
许琏有些着急,想要过去看看,但是却被孟东野拉住了:“先别过去。”孟东野朝着四周看了一下,这才拉着许琏缓缓地走到了士兵们身边。
许琏知道他方才是害怕自己贸然过去会和士兵们的状况一样,不由得心中一暖。
许琏见这种情况,便连忙拿出了自己之前早就准备好的药粉,替他们清醒神智。
不一会儿,药效发作,士兵们都醒了过来。
“夫人?将军?”士兵看着自己眼前的两人,便喊了出来。
许琏没有多说,只是问道:“你们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何故变成这样,但是许琏对自己的药粉还是很信任的。
“无碍了,多谢夫人,多谢将军。”众人说道,心中皆是对两人的感激之情。
一听这话,许琏便放下心来,孟东野心中也松了一口气,这才开始认真的观察着这个地方。
谁知就在这时,不知道哪里突然传出来了一道阴恻恻的声音。
定耳一听,许琏便知道了此人是在嘲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