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捉拿护卫

回到了护国公府,许琏第一件事便是去往了护国公府管理护卫的档案处,档案处的人迎是他来了,便慌忙赔着笑脸迎道:“大小姐,今日怎么有空来这里了?这里可不是好玩的地方啊。”

“我不是来玩的,这些阵子我们府里护卫的出勤记录还在吗?”

“这一阵子的出勤记录都还在,不知小姐要这个有何用?”

那人有些疑惑道。

许琏朝他微微点头示意他把出勤记录拿来。

这许琏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那人也不甚在意,便去了里屋,没过多长时间,他便拿着一本厚厚的册子从里屋走了出来。

“这便是这阵子上旬到下旬护卫们的出行记录了。”

那人恭敬的把册子递给许琏。

许琏接过册子,翻看一阵,抬头问道:“所有护卫的,都在这里了吗?”

“是的,所有护卫的都在这里了。”那人态度很是恭敬。

“好。”许琏点头,走到一旁有光的地方,翻看了起来。

一开始看的时候还没有什么不对,然后许琏又仔仔细细的翻看了一遍,这才发现了不对之处,有一天的记录,居然是空的。

“这处记录为何是空的?”许琏把那出勤记录拿给负责人看。

“回小姐,那天是整个护卫队都在休息,所以这处出勤记录便没记着。”

“休息?”许琏挑眉问道:“我记着我们府的护卫队只会在月底或者逢假日的时候才能放假,是这样没错的吧?为何那天整队休息?把护卫长给我叫过来,我要亲自问他。”

那人见状便很快就去了,不一会儿一位穿着暗色衣裳的男子便站到了许琏面前。

“不知小姐叫我来是为何?”

许琏把手里的册子扬起:“我们府里的护卫队不是只会在月底或者假日的时候才能休息吗?”

“小姐说的自然是没错的,我们本来的确是逢节假日或者在月底才能休息,但是那天实属意外。”

护卫长瞥了一眼许琏手中的册子,又神态自若的低头道:“那天有一名护卫训练的时候,出现了训练用具倒塌而受伤的情况,因为出了这档子事,护卫们都没办法训练了 ,再加上他们还有家人挂念着,公部修复用具也需要时间,反正左右也无事,便放他们一天假了。”

许琏沉默着不应声,这件事情实在太过于巧合,那天整个护卫队放假的时间,刚好与她和孟东野一同去往药铺的时间吻合。

她隐隐约约觉得造成这件事情的,肯定与那个受伤的护卫脱不了干系。

于是她放下手里的册子,问道:“那个受伤的护卫后来有没有去看伤?是在哪个医院看的?”

“那个护卫因为塌下来的用具砸伤了身体,受伤严重,怕留下什么后遗症,便去了长乐医馆看伤。”

长乐医馆?那不正是白箬的医馆吗?

许琏蹙了蹙眉,但还是立刻赶往了长乐医馆。

就在赶往医馆的途中,却忽然碰上了一档子事。

“大将军!大将军!”

马车被迫停下,前方传来一位女子的呼喊声。

马车忽然一停,后坐力差点让许琏磕到脑袋,她咬了咬唇,皱眉揉了揉太阳穴。

“前方这是怎么回事?”

马车的帘子很快被掀开,马夫有些局促不安道:“大小姐,马车前面有个自称是春月的女人,说是要找大将军呢,她一直拦在马车面前这…马车也不好直接过去啊。”

许琏听了话,转头看向正在闭目养神的孟东野。

“大将军,找您的。”

孟东野挣了眼,眉头皱得紧 ,然后便直接下了马车。

许琏把帘子掀起来,把马车外面所发生的事情尽收眼底。

“大将军!我们家小姐她受伤了,您快过去看看吧!”

那个女人直接跪在了孟东野面前,有些哀怨的抹了抹眼泪,急切道。

许琏这才认出她是谁 这不就是那个武馆老板娘莫清她身边的贴身婢女吗?原来她叫春月,一开始还真没认出来。

莫清受伤了?许琏嘴唇的弧度直直的绷成一条线,莫清受伤了来找孟东野干什么?孟东野又不是大夫,看一眼就好了。

孟东野站在春月面前没动,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寡断,却多了几分犹豫。

他一时间也没说话,看起来是正在考虑要不要去。

许琏看见他这样子,心里忽然就有些不舒服。

但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放下了马车的帘子,有些冷硬而不悦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你若是想去就赶紧去吧,有人受伤了这件事情毕竟重要些,你处理完了再回来找我也是一样的。”

孟东野听了这话,忽然愣住,他回头看向那马车,眸光沉沉,似乎是想透过那马车,看向马车里的人。

“我处理完了这件事就回来找你。”

许琏没有理他,直接下令道:“走吧。”

终于到了长乐医馆,许琏下了车,看向那医馆的招牌。

医馆外边稀稀拉拉的站着几个人,白箬满头汗水的正在为一位病人诊治。

许琏带着一些护卫就直接进去了。

“你怎么来了?”白箬见是她,有些诧异的问道。

“你这里是不是有一位叫李耀的护卫?”

李耀便正是那位受了伤的护卫。

“是啊,怎么了?”白箬皱眉。

“他在何处?”

白箬似乎是对她这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感到不解,也并未怀疑什么,直接道:“就在后院子里养伤呢,他被重物砸了腿,身上也有些伤,挺严重的。”

许琏神色不明,下令道:“你们速速去后屋,把他给我拿下。”

白箬这才不镇定起来,她阻拦在那些正要行动的护卫面前,睨了一眼许琏,道:“你这是要干什么?李耀的伤还没好全,不可以动武。”

许琏脸色看起来有些冷硬,她道:“那个人犯了罪。你让开,别拦着。”

“那又如何?”白箬执意挡在那些护卫面前,眼神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不管他是怎样的人,在我眼里就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病人,他如今重伤未愈,你们不能这么带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