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贞文被姚艺当着那莉的面推开,很没面子,感觉自己像在唱独角戏的流氓一样。
姚艺这个样子对待他,真是辜负了他一腔深情,让他恼怒不已。
他用幽怨狠厉的眼神瞪杀姚艺,姚艺不示弱的用眼睛还以颜色。
那莉看着上官贞文和姚艺在一起不停的拉扯,纠缠,仇视。
微愣了一下,赶紧上前抱住了上官贞文的胳膊,说道:“上官总,我说的没错吧。
你离她远点,别让她伤了你,她就像个疯子一样,逮谁咬死谁。
但凡她是个正常人,我也不会狠心将她关在这里了。”
虽然那莉有些看不明白他们之间的互动,但是她看出来了两个人之间有矛盾。
从姚艺那仇恨的目光中,那莉看到了厌恶。
这正是她所希望看到的,她最怕的就是上官贞文对姚艺有意思,或者姚艺看上了上官贞文。
现在如她所愿,两个人原来冤怨已深。
上官贞文的好意虽然被姚艺罔顾了,但是对于那莉将姚艺关在这里还是十分恼怒的。
他一甩抱着自己胳膊的那莉,责问道:“你为什么要将姚艺关在这里?
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你打算去坐牢吗?”
那莉没想到上官贞文会反过来质问自己,她瞬间蒙圈了。
按照逻辑来讲,上官贞文和姚艺敌对,应该帮自己说话才对啊,他怎么站到了姚艺那边。
那莉不情愿的站到了一边,低头说道:“对不起,上官总,我只是一时气愤,后来就将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我要是想起来了,一定不会把姚艺关到现在。
不过,这个姚艺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她竟然偷着闯进了总裁办公区,试图去骚扰你。
关她一下就是教训教训她,现在她也没有怎么样,你就不要发那么大的火了?”
那莉觉得在上官贞文面前一定要示弱,她了解像他这样的男人是不喜欢女人强硬的。
刚才姚艺的反抗就是一个错误的示范。
她殊不知道,正是姚艺的冷漠和反抗,才让上官贞文对她发起了愤怒的质问。
谁允许她将他的女人关起来了,这简直就是动了他的宝贝。
姚艺再不好也只有他自己可以欺负,别人谁都不可以。
虽然他特别不愿意看到她,但是也不希望别人把她糟蹋成这副模样。
“既然你觉得关在这里没事,那么今天晚上你就在这里过夜吧。
要是不想呆在这里,那就去公安局自首。”
上官贞文阴着脸说完,猛地一拽姚艺的胳膊,不管她愿意与否,拖着她就出了储藏间。
剩下那莉一个人傻愣愣的待在原地,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
但是她不敢走,怕明天上班就被开除了。
她更加看不懂上官贞文和姚艺之间的关系了,难道他们在一起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
进了电梯,姚艺冷冰冰的甩开了上官贞文的手,转过身去给了他一个背影。
上官贞文压着火气,他还没有发火,她倒硬气起来了?
要不是看到她这副狼狈的样子,上官贞文恨不得将她推到墙上,狠狠的抽她屁股一顿。
对付他这么厉害,对付别人怎么那么怂?
电梯很快到了六十楼,上官贞文在电梯外等着姚艺出来,她背着他站在电梯里一动不动,根本没有打算下来的意思。
上官贞文真是忍受不了了,他一步跨进去,将姚艺扛到肩膀上出了电梯。
到了休息室里,上官贞文将姚艺像扔麻袋一样扔到了床上。
姚艺就那么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好像死尸一般没有反应。
上官贞文干脆开始动手去扯她身上的脏衣服,他得将她弄到浴室里洗干净,顺便再给她换身干净的衣服。
他看不得她这副死尸样,看着胸口疼。
姚艺像触电一般,一伸脚将上官贞文从床上踹到了地上。
幸亏地上有地毯,他才不至于摔痛,可是他心里痛,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女人,简直太过分了。
他翻身跃上床头,不再和她客气,用一只胳膊和双腿将姚艺钳制的紧紧的,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二就将姚艺的脏衣服脱了个干净。
之后抱起她,将她扔进了浴室的浴缸里,拿起喷头对着她的脸一顿乱喷。
姚艺无法招架,只能伸出细嫩的双臂挡在头顶,将整个脑袋罩在下面。
任凭头上的水流顺着脑袋流下,谁让她倒霉遇到了这个流氓呢?
她认栽了。
姚艺尽量拱起后背,举高胳膊,将头深深埋进膝盖里。
她的头发湿了,脸湿了,全身都湿了,他也没有停手。
他的怨恨和怒气,怎么会因为她蜷缩的可怜样子而消减呢?
要知道她可是来找他离婚的,她的心可真大,有他一个还不够,还要给他的好兄弟留一个位置。
他气愤,不满和刚才的心疼交织在一起,变成了一堆理不清的乱麻。
他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从双腿间揪了起来,让淋浴对准她的脸一顿猛喷。
喷的姚艺连眼睛都睁不开,只剩下抖动和无声的哭泣。
姚艺哭久了,他才松了手,关了淋浴,扔到姚艺头上一条浴巾,垂头丧气的出去了。
在将浴室门关上的那一刻,上官贞文捂着眼睛,仰头伤心的靠在了墙上。
“啊!上官贞文,我恨你!”
从来没有过的屈辱感让姚艺崩溃,她用浴巾捂着嘴巴,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吼叫声。
他在门外听了更加难过,仰头向上,不让自己的泪水流出来,他是一个男人,不能像女人一样怂气。
过了好久,姚艺终于从浴室里出来了,裹着他的浴巾,一脸的默然。
上官贞文坐在床头,把自己的衬衣扔给了她,沉沉的问了一句:“你很想离婚是吗?”
姚艺抽泣了一下,心里有所动容,虽然她很想离婚,可是她现在什么也没有拿到呢。
她提出离婚虽然是自己的目的,也是逼迫他的一个手段。
可是,手段还没有用上眼看着就要夭折了,这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她晃了晃小脑袋,耷拉着眼皮赌气坐在床尾没有说话。
上官贞文以为姚艺听到这句话会马上蹦起来,结果却没有他想的那么严重。
既然她没有欢呼雀跃,应该还有挽回的余地吧?
上官贞文喘了口粗气,用手拍了拍床边问道:“说!你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