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贞文是脑袋短路了才要问他去干嘛,他挥手赶紧让他走,有多远滚多远。
可曾佳音并不打算马上滚。
“姚姚,谢谢你救了我的命,那个……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不如你陪我一起去一趟M国,我过去是就医的。”
“滚。”他话音刚落,上官贞文冷冷的一个字砸了过去。
“呃……那姚姚你好好玩,我滚了。”
曾佳音看上官贞文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赶紧逃。
好好的一场爱,就这么泡汤了。
姚艺摸了摸鼻子不知所措,太糗了,估计好一段时间都有心理阴影,这一次彻底治疗了她的色.欲。
上官贞文体贴的揽住她,手轻抚着她的小腹,“没把我们的宝宝吓到吧?”
姚艺斜了他一眼,“你居然把他藏在家里,藏就藏吧,你为什么不说一声,要是我没穿衣服就跑了出来,岂不是就糟了。”
马骄看到这个结果,脸上写满不甘心,说好的只是让那个女人撤诉,用以证明上官贞文是倾向于她的,可是上官贞文还没有做出什么时,这谣言就不攻自破了。
不开心!
那个女人说好的不要上官贞文,到现在也没有打她电话,什么意思?
她说让她想办法解救她,看来有必要去上官贞文的家探一探究竟,她打扮一番,开车前去找上官贞文。
上官贞文正在打桌球,就接到马骄的来电提醒,他看了一眼,按下了锁机键重新塞进裤兜。
姚艺抱着杆站在桌球桌旁边静静的看着他,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潇洒,一颦一笑一皱眉间都是那样的吸引人,百看不厌。
过去他所做的所有的坏事情,她都已经记不起。
“为什么最近没有看到沙美带着我哥出现了?”姚艺犯郁闷。
上官贞文抬起视线扫了她一眼,将球击了出去,起身,换了个位置,“你很希望他俩好上?”
“我在想我哥把辛微的心伤了,她放弃了的话,我哥就还得单着,这不是事啊,我爸都催我给我哥到处撒网了,还说趁着他还年轻,他还可以帮着我哥带带孩子,等他老了,想带孩子都带不动了。”姚艺深叹了口气,“愁,现在的男人找个女朋友怎么就这么难呢。”
“慢慢来。”上官贞文对感情不精通,给不了她什么建设性的建议。
“还是你的方法好,孩子老婆一起抓。”姚艺的语气里带着揶揄。
上官贞文直起身.子,台球桌上的吊顶光线阴影投在他脸上,让他看起来显得深沉神秘。
“这本身是一个互利的事情,你不也一样,老公孩子一起抓。”
他看似与平常与异,可心里却藏着事。
闻中天在昨天已经回南越了,义父让他处理好蓝海这边的事情回南越,在没处理好前,他必须得回南越一趟,他走了这个女人会不会有危险。
他放下球杆走到姚艺身边,屁.股随性的靠在桌球边,扶着她的肩膀让她面向她,“过几天,我要回南越一趟,阿葵他们几个二十四小时跟着你,这样我才放心,你不要任性扔掉他们,知道吗。”
“去多久啊?”
姚艺一听到他说要离开,心情莫名有些沉重,连呼吸都有一点点困难。
“不会太久,一到两周。”上官贞文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
义父的命令是让他回南越接手沙氏,这建立的前提就是娶沙美,这件事情迟早要解决,不解决,永远也无法为姚艺正名。
“可以……不回去吗。”
姚艺按住心里的失落,明明知道不可以,但是她还是想要问一问,曾佳音下午才离开,晚上.他要说他要走,她总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那种不好的直觉让她害怕。
“……”上官贞文望着她没有回答,没有人可以违抗义父的命令,可是和沙美结婚这件事情上,他永远也不会同意,这次回去,他要和他好好沟通一下。
高跟鞋击打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最后一个人白色的靓影停在了两人的身侧,马骄望着那沉浸在他们自己世界里不可自拔的两个人,眼里的憎恶一闪而逝。
“贞文,阿艺。”声音很愉悦,好像是见到老朋友的声调。
姚艺知道是她,所以一直没有侧脸看,上官贞文也一样,此刻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界被打扰了,他很不悦。
可是那个女人很不识趣。
他偏头,“有事吗?”
马骄被他这样冷漠的一问,脸上顿时觉得没光,她只在片刻的不适应过后,神情愉悦的扫向姚艺,见姚艺被上官贞文扶着肩膀而冷着脸,她心里的石头微微落了地。
原来她还真是对上官贞文不喜欢,那正好!
“我是来找阿艺的,我刚回国,又没有别的什么朋友,就是看阿艺最顺眼,所以就来找她谈谈心了,你不会这么吝啬,连这点时间都不给吧。”
姚艺心情很不好,这二人的时光被马骄打扰,她很不情愿的对她说:“对,就是这么吝啬,不给。”
一听到马骄说回国回国回国,她骨子里全是厌恶情绪在滋生在发酵。
这个女人什么意思?
马骄的笑容顿时凝在脸上,她被噎得老半晌回不过神来,只是望着她发愣。
愣了好一会儿,她才无以为意的笑了,“小姑娘年纪小,说话这样不饶人可不讨人喜欢哦,贞文最喜欢的就是温柔一点儿的女孩子,乖一点儿的女孩子,”她转看向上官贞文,笑着问:“对不对呀,贞文?”
“你要是没什么事情可以先走,我这里忙着。”上官贞文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
马骄又是一愣,她望着他显得很无措,但是她的修养也是很好的,没过一小会儿,她就自嘲的笑了笑,“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那改天再来找你玩啊阿艺。”
再来找她玩儿,她就要玩死她,敢公然在上官贞文面前打她的脸,她有什么能耐这样!
“嗯。”姚艺附和的应了一声。
马骄和他们俩人挥挥手,转身优雅的离开,转过身,脸上像淬上了冰渣,能冻死人。
她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那个女人在耍她!
好,很好,她一定要让她知道耍她的代价!
还没走出这桌球厅,迎面走来一个中等个头的光头男人,那男人满脸红光,一双大眼溜溜的在这豪华的桌球室里扫荡,在他的左手里,拿着一串佛球在拔动。
“哈哈哈哈,这里环境很不错嘛。”他的视线落在看着他的马骄脸上,眼睛里一亮,“哈哈,美女,看什么呢,要不要陪哥哥打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