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接?”上官贞文挑眉,他突然想到姚艺把别墅里的景观树全部剪成了秃枝,她说要嫁接成映山红。
曾佳音又细又长的眼睛猛的睁大了一号,仿佛找到了希望,“好主意!”
上官贞文打了一个激灵,浑身一寒,“你当我没说。”
说完起身离开。
可曾佳音却为这个突然而来的想法振奋,看来他有必要马上去M国一趟,嫁接上最新鲜最顶级的工具。
客厅里,姚艺边研究钢琴谱子边弹琴,一曲《天空之城》已经能对着谱子完整的弹出来了,只不过很生疏很干涩。
秦淮阳的事情就此画上了的休止符,市一医院的舆论危机也解除了,可是她一点也不开心,她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会是肖玛蕊亲手给自己的老公喂了安眠药和酒精,目的只是为了加害她姚艺。
不顾一切甚至是付出自己的所有只为了伤害她,这有什么必要吗?她实在不能够理解。如此极端而又让人害怕的思维。
为什么事情要做得如此极端,如果能静下心来彼此好好沟通,事情就不会变得那么糟糕。也许还能有一种缓和的方式解决问题。
更不会沦落到买凶杀人!
不过,如果她肖玛蕊有买凶杀人的动机,按理来说,她最想要杀的人不应该是她姚艺吗?
为什么不直接干掉她?
姚艺不想再深想下去,只能说是肖玛蕊给她自己设置了一道魔障,困在自设的牢笼里,倍受折磨,却又逃不脱,或许在她心里,她想要逃脱,只是对她来说,唯一能让她的心灵得到救赎的是她姚艺的被毁灭。
这就注定了不是她姚艺死,就是肖玛蕊亡。
说好的不再去想,她却控制不住,不知不觉间,她反复的按着一个音符不自知的发怔。
“那个键惹你了?”
“不按塌掉不罢休?”
上官贞文好听的声音在身后传来,姚艺连忙松开回头。
那两只鹅被圈养在华丽的金丝笼里,在外人眼里,它们是幸福的,在同类家禽中,它们是高贵的,甚至连毛都比其它的鹅要白好几个色号,要光滑好几倍,甚至还拥有别的家禽羡慕的名字,可是,它们没有自由,没有思想。
有时,他就觉得自己像那鹅……
听到上官贞文研究鹅,姚艺有点想笑,她起身坐到他身边,随着他一起欣赏鹅。
“那你听懂了它们的语言没?它们叫唤的什么东东?”
上官贞文回头,幽深的眸和姚艺直直对上,“它们在说,姚艺,你个大坏蛋,你放了我们,我们的肉质不嫩,你可以改吃隔壁的阿鸡。”
他压低了嗓音,听起来很是俏皮,姚艺一破刚才压抑的心情笑喷了。
“改吃阿上官才对!”
“..”上官贞文嘴角抽了抽,这简直就是坑,自己把自己坑了,最讨厌的物种就是鸡,结果阴差阳错的选了个“上官”字当姓。
他伸手将掌心扣在姚艺的后颈上,勾着嘴角,“小家伙,永远也吃不饱吗?”
以往的这个动作可是杀人不见血的动作,可是抚.摸着这个小女人纤细的脖子,他爱不释手,杀人与宠爱,仅仅只是一念之间。
而姚艺从来不知道那个掌心扣在她后颈部有多么的危险,那只手的温度让她享受,她顺势够起下巴,嘴角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
上官贞文勾住她的腰,小心的将她拖离沙发,让她叉坐在他腿上,双手捧着她的脸,噘住她嘟起的唇。
他专门查过资料,注意一点,孕期是可以同房的……
面前迎着上官贞文那让人窒息的目光,她咬着下唇有些难为情,手又缩了回来,把他眼睛盖住,“不许看我。”
这一盖,就只能看到他的唇,好看的让人心惊,她的视线凝在上面,顿时像失了魂一样。
“不看你,那还能看谁。”眼前的唇一张一合,幅度不大,露出的一小截牙齿整洁,泛着白瓷一样的光泽。
他就是一只勾人的男妖!
姚艺没能克制住……
上官贞文牙齿轻轻咬合。
太放肆了!敢在他的地盘无所畏惧的撒野,她姚艺还是第一人!
不过这波野撒的……好不受控制,感觉差不多就要失控了,已经在边缘试探着。
他拿下姚艺的手……
姚艺按捺住扑通扑通跳的小心脏,学他的样子,单手解他的皮带……
从此,她对广大男士充满敬仰之情,这玩意好难解,看似简单,却是是一个高难度的动作,如果遇到便急的状况,又碰到解皮带技术不过硬的,那就惨了。
并且从此,谁说男人被强奸了,一定是胡说八道!
女人强奸男人,那叫通奸!
挣扎了老半天,皮带还依旧顽固不化的盘在他的腰间,一切美妙的气氛被她这笨拙的手法给破坏的什么都不剩。
扯扯扯扯……我扯!
上官贞文低下脸看着那双手在她腰间瞎忙乎。
“以后别系皮带,你这修身版的裤子刚刚好,系皮带是多余的。”姚艺为自己的笨拙感到无语,只好转这个话题。
“双重保险,万一扣子崩了至少还有皮带管着。”
上官贞文无奈,左手轻松的解开,拉下拉链。
“你们两人在看什么看的这么入神?”
曾佳音说话间好奇的走到两人侧边……又细又长的眼睛睁大了好几个号。
“艹尼玛!”忍不住直接爆了一句粗话出来,他没有想到两人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还这么没有节操!
上官贞文迅速的整理,被人窥探了夫妻隐私,他破了以往的沉稳气质,红着脸冲曾佳音低吼。
姚艺也是吓得差点栽地上,幸好上官贞文勾住了她的腰扶着她。她赶紧从上官贞文腿上下来坐到一边降低存在感。
“想艹我妈去翻坟头儿去,又不是没见过。”
曾佳音剃了一头长发,回归了男性的发型,看起来很精神,细长的眸子看起来在笑。
一个运动款背包斜挂在他肩后。
上官贞文很快恢复了神色。
“去哪里。”
“去M国。”
“干嘛。”
“嫁接。”